,難道不是很蹊蹺的事?”
歪著頭想了會兒,我說:“很好解釋,那兩個是章炯笙的嫡系,岑世昌擔心他們攪進來壞事,乾脆將兩人撇到一邊,等事成之後再攤牌,由不得他們不聽話。”
“岑世昌若非得到所有軍官支援,斷然不敢臨陣向章炯笙叫板,要知警衛連往往是最精銳的力量,萬一說翻了臉動起槍來可不是小事,”尹師兄道,“從他們之間的對話看,岑世昌有恃無恐,章炯笙也像忘了還有兩名軍官,我判斷有兩種可能,一是那兩個傢伙是岑世昌的心腹,章炯笙心知肚明,不會把希望放在他們身上,二是兩人根本不在戰場上,可能被派出去另有任務。”
“我認同第一種可能,國民黨內部派系眾多,又有嫡系與地方勢力之分,團長、參謀長各培養幾個心腹是人之常情。”
尹師兄高深莫測地笑笑,翻出一張報紙影印件,上面他用紅筆圈出一段話:
……過永埠而不入,德川兄電報提醒近日該地多虎患,居民不敢出城一步。是夜,永埠縣城外發生激戰,日寇出動數千人投入戰鬥,附近據點不斷有援兵前往。日寇高度緊張蓋由對方乃訓練有素的正規軍,據傳是章炯笙獨立團殘部……
“殘部?他們不是全軍覆沒了嗎?”我詫道,“這說的什麼時候的事?”
“1944年6月,湖南戰線節節敗退,日軍已佔據湖南境內主要城市和交通要道,這篇文章是某位教授舉家南遷時沿途寫的散記,後來以日記連載的方式刊登出來,為了印證文章的真實性,我上網查閱一個參加過豫湘桂戰役的日本老兵的*,他也提到與章炯笙獨立團殘部交戰的事,之所以印象很深,因為對方戰鬥力遠在預估之上,日軍差不多用了數倍兵力才啃下這塊硬骨頭,聯隊長草野親臨前線時被流彈射中身亡,在日軍當中造成很大的轟動。”
“那又怎麼樣?”我傻乎乎地問,感覺思維開始滯後,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