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時捉些蚯蚓之類的放我脖子裡,雖然後來不了,可讓我幾乎一見她就渾身起疙瘩,現在還是這樣。
老媽與小舅媽待了三天還沒有散去的跡象,看著邊剝橘子邊聊天的她們,我忍不住道:“媽!再不回家,姥姥家都讓我們給吃窮了。”小舅媽眼睛一瞪,老媽更狠,二話不說,拿起手裡的橘子皮就往我頭上劈頭蓋腦招呼過來,我抱頭鼠竄而出。
其他也實在沒什麼好說的,就吃呀喝呀的。壓歲錢?除了每週幾塊的零用錢,即使有也得上交“國庫”,聽“國家”統一安排。一開學任課老師先把自己的還沒結束的少量課程結束掉,還發下了總複習提綱。看著比課本厚的複習提綱,我的頭就一陣發暈。
“跟你商量件事好嗎?”趁著旁邊沒人若藍輕輕道。
“什麼事這麼神神密密的?”我奇道,這可不象平時的她。
“嗯。。。。。。是這樣。。。。。。就是,就是。。。。。。”她說了半天等於沒說。
真奇怪了!什麼事讓她這樣進退失據的?我開口道:“你的事我一定幫!”
看她高興的臉卻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那要看有多少難度了。”我補充道。面子得給,但他人的事要很有難度我才不幹。
“沒難度,沒難度!”她連口道。
“那可不一定,我現在覺得眨個眼皮都很有難度。”我開著玩笑道。
“那我幫你翻!”看出我開玩笑,她大著膽子伸手往我眼睛湊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柔嫩膩滑,握著很是舒服。“放手啦!”她滿臉通紅地小聲道。這是教室,我還真不得不放手,雖然是十二分的不情願!
原來魏明芝成績相對較差,升學的可能性極少,再說家裡還比較富裕,原來也就無所謂。可上一屆的升學情況以及校長大人開學典禮的幾個炸彈,讓她命都拼上了,但成績還是停留在中下游,令她難過萬分。看好友若藍上學期成績進步良多,就纏著她討教經驗方法,而聽若藍說有這麼一回事,當然斷不肯放過,纏著若藍趕快跟我說。
“怎麼幫?她坐那麼遠,再說祈宏他們也肯定不會答應的。”我道。
“就調到隔個過道的你那邊,平時就這樣,夜自修就拉她自己那個座位與我們拼桌,反正最後一桌也不會妨礙其他人出入,連班主任都。。。。。。”她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一把捂住小嘴,卻沒有絲毫慚愧之色,反而是一臉笑意。
“好啊!原來都先斬後奏了,看來為了自己的尊嚴,也得違心拒絕一次了。”我裝得嚴肅,一副傷心欲絕卻寧死不屈的樣子。
她從桌下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緊緊看著我。“好了,算你啦!”我陰謀得逞笑著道:“你的面子我能不給嗎?”
下午魏明芝就調過來了,或者有錢在中間起了作用吧!“請多關照!”魏明芝胖胖的臉笑得象一團麵粉:“我就說‘大俠’是個大好人。”說著還拋了個媚眼,我立馬打了個冷戰,殺傷力可真強!自從痛扁地痞流氓後,老有人“大俠,大俠”的叫我,我反對了好幾次了沒用,也就懶得計較了。
同學們都投入到緊張的複習中去了,每天各種試卷滿天飛。如果真要做,我看每天24小時都頭拱試卷也來不及,不過他們沒有絲毫埋怨,一頭扎進試卷堆裡。
只是我有些問題。因為不得不分心安定丹田的熱氣團,寒氣修練的進度緩慢,特別是隨著寒氣的慢慢壯大,分出的精神越來越多,進度自然更是越來越慢了,照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達到熱氣團的境地?可這精神力對我成績的提高關係實在太大,我現在的目標可是如“北大”這樣的名牌大學!看著高考臨近我是越來越煩躁。
想到那張皮卷,我隱隱覺得中間那個迴圈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這樣一想就控制不住了。可對稱的一個原則就是對稱的物體至少有個相同之處,或者重量或者體積或是其他的什麼,在這裡應該是冷熱氣團的規模差不多。可是,我有那麼多的時間慢慢修練嗎?我反反覆覆想了好多天,終於還是功利之心佔了上風,決定冒險一試。
等弟弟進入夢鄉,我盤膝坐下,按著中間那個迴圈試練。果然!兩個氣團忽的竄出丹田在氣海相互吸引著靠近,猛一下撞擊在一起,我感覺氣海一個爆炸,一口熱血衝口而出。在我極度的痛苦中兩團氣體糾纏翻滾著絞成了一團,互糾纏、撕咬、爭鬥著,像是兩隻兇猛的蟋蟀,並且速度越來越快。
寒氣明顯抵擋不住熱氣,很快就被熱氣包圍著追殺了,同時身體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