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沒多久全身就被汗水溼透了。氣團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多餘的熱氣倒處亂竄,每個穴道、每條經脈都酸漲刺痛難忍。突然腦海一道白光,每個穴位、每條經脈都似乎爆炸開來了,我彷彿感覺到自己身體也炸了開來,靈臺的最後一絲清明也終於失守。
我在腦海的白光中依稀聽到一個幽幽的呼聲,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語言在耳邊輕輕呼喚,是那麼真切,有如真實!我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樣,卻只能看見白光中的一個影子,然後白光褪去,我也完全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過來時只覺得全身痠痛難忍,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自己吊著葡萄糖,還聽到老媽在旁邊低低的說話聲。我一動,她馬上發覺了,激動得淚都流了出來。原來我已經昏迷了五天六夜,老媽請了假一直照顧我。
祈宏他們都來過了,特別是若藍每天放學後準時到,夜自修就回去,我醒來時她離開還不到半小時。學校也派教導主任來過一次,不過班主任沒來,可能我那次冷冷的態度,讓他知道並不受歡迎。倒是班長代表全班來過一次,不知是不是他的授意。
一會兒,弟弟拎著飯盒來了,一看到我就高興道:“哥,你可醒過來了!”看著一個女醫生進來,弟弟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什麼破醫院,什麼病都檢查不出,就知道吊葡萄糖!”老媽眼睛一瞪,弟弟就裝著幫我活動手腳。
醫生應該是聽到了,紅著臉粗粗查了一下,逃命似地走了。原來醫院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所有的主治醫師進行會診也是一樣,只得吊葡萄糖讓我維持能量,還跟老媽說要做好病人醒不過來的打算,怪不得老媽看我醒來那麼激動的。
我就是有點虛弱,全身痠痛,但沒什麼大礙,可等讓老媽確信我真的沒事時,都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老爸也來了,看得出他大大鬆了口氣。我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