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有話慢慢說。”一邊還假惺惺為我遞茶倒水。
“你不守信用!”我一臉怒氣。
聽了我的指責,他還是那副樣子。“不會寫入任何檔案,不會留下任何記錄的。”他道:“我們也得考慮學生的情況,如果大家紛起仿效,那就不好了。再說我們當初說好是低調處理,沒說不處理啊!”
“你。。。。。。”不只是老狐狸了,簡直就是奸詐,看來是被坑了。
“那我怎麼向家裡解釋?”我無力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他笑得一臉無辜。
見死不救?還有沒有同情心!真是蠟燭不點不亮,看來還得拿出點非常手段。“你這一警告,我到家裡就會挨批評,而我這人一挨批評就會忘掉一些東西,譬如約法什麼三章的事啦。”我笑著威脅道。
“好辦,好辦!我給你家裡掛個電話就行了。”校長終於作出讓步。
老媽現在就在車上,還是打到老爸的廠裡吧。校長講了一大堆,終於算是把事情說清了,雖然批評是免了,但盤問還是免不掉的了。當然,學校是鬧翻了天:一個對二十幾個,都讓他們趴下?還是空手對白鐵管?這不是傳奇,而是神話了!不是沒看見過的不相信,就是昨晚親眼所見的都還在懷疑自己的眼睛,不知“四大金剛”又是如何一副表情?
城市班的學生,因為沒夜自修,都搶著來我們班看我,好象才第一次發現我似的。一時教室都是人,窗頭也佈滿了腦袋,好象看大猩猩似的。早知道這樣,我就自己賣票讓他們看了,說不定也賺個千兒萬把的,反正結果還是要讓他們看的不是?
“那天,若藍聽到你的聲音哭著衝下樓去,攔都攔不住。”周嘉紅道:“幸虧馬上看清了形勢。”若藍臉紅紅的低著頭。
“可你那叫救命的聲音,還真是叫得難聽!”周嘉紅皺眉道。
“小姐,這可是叫救命,不是叫春哪!”我一高興,開了個粗口。
祈宏大笑著拍拍我的肩道:“精闢,精闢!”而若藍、周嘉紅則微紅著臉啐了一口,轉過頭去。
同學們簡直把我當偶像了,我甚至還看到不少女生給我拋媚眼,看得我毫毛直顫,還害得若藍不知幾次在我耳邊大聲背誦古文:“。。。。。。非禮勿視,非。。。。。。”。至此,學校再沒人敢惹我了,我不去惹他們,就要燒高香了。
那幫流氓該是最大的輸家了,被扁得腫豬頭成全他人威風不說,還讓城東派出所撿了個不大不小的便宜,因為“刀疤”就是望風在逃的,很有幾件案子在身,就算在這種嚴打基本結束期間,估計也有幾年“皇糧”可吃了。
第八章 煉功的最高境界就是煉到走火入魔
期末考試若藍又進步了2名,就是祈宏也夠到了校長說的高校在我校的最低錄取線。本想放了假去若藍家走走,但想想馬上就過年了,就看以後有機會再去吧。
正月最是無聊了,一大堆人象無頭蒼蠅般到處嗡嗡亂撞,不知在瞎忙活些什麼?準備待在家裡過年,可表妹謠謠老過來騷擾,就狼狽地逃去小舅家了,在他家過了年,初二就一同到姥姥家去。
因為某些關係不是很融洽,一般是分批去姥姥家的,當然我們一家一定是和小舅一家去的,這個搭配是雷打不動的。平時工作也不太見面,這可是老媽與小舅媽憋了近一年的話要說的時間,就是七天八夜也不見得說得完。一般來說我們去了,大舅一家就不去了,大舅一家去了,我們就遲些去。因為老媽正月初八左右要上班了,而大舅他們是生意人,時間無所謂,所以一般是我們先去的。
阿姨一家就說不定了,有時也和我們一同去姥姥家,有時卻也與大舅一家同時去,當然也有他們單獨去的時候。或者在她的心目中,大家都是同根所出,不應該形同陌路!但現實有太多複雜的東西,有些事說也說不清楚,保持現狀才是最好的選擇。老媽與小舅媽對阿姨的態度是既熱情又保持一定的距離,而老爸曾說這事還是老媽自己處理妥當,多聽老媽的。
因為謠謠那粘人的傢伙來了,我就怎麼也待不下去了。都差不多讀初中的人了,看見我還是一個虎躍撲上來,抓著我的脖子就道:“阿翔哥,可讓我抓住你了!這回可要給我講好多的故事了!”看來對我逃到小舅家去的事還念念不忘的。
小時候我也講故事給她聽,因為我看的書多,講得也不錯,讓她都沉迷其中了。我慢慢就沒有了那種心態,可她似乎還活在那個童話世界裡。所以我只有能躲則躲了,實在沒辦法才應付一下。還有,她以前老愛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