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真是有手段,跟高四娃去了趟大芬,把高四娃回來後弄的丟魂失魄似的,她怎麼能看得上高四娃,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夏日高樂說:“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都是個衣冠禽獸。”
巴特爾說:“我才不會像高四娃那樣,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夏日高樂笑著說:“那你是什麼?”
巴特爾露出壞壞的笑說:“我也是隻賴蛤蟆,不過天鵝是夏日高樂。”說著已經一把把夏日高樂擁進懷裡了。
夏日高樂任他親了親說:“你想也不對,池一郎要是對陶綿竹有意思,怎麼會去請高四娃,若不好,為何又要調她去總務,總務的女人,沒一個能逃脫小三的命運,我看陶綿竹也難逃此運。同時請他們倆個去吃飯,這事可有些蹊蹺了。”
巴特爾想到那天池一郎處理王五月的事情的方式,心裡頓時一股涼意湧了上來,池一郎處事說話往往出人意表卻又對人性瞭解的入骨三分。他的話很冷,冷的有時讓人不寒而粟。
巴特爾一邊親吻著夏日高樂一邊說:“以池一郎的頭腦,一百個高四娃的腦子加起來也沒有他好使,至於他為什麼要請高四娃吃飯,我怎麼會想得透。”
夏日高樂說:“你說陶綿竹最後會不會也像總務室裡其他的女孩子一樣,最後做了人家三奶?”
巴而特說:“來深圳的女孩子有幾個人能過得了這一關。”
夏日高樂捧起巴特爾的頭說:“要是我,我就能過得了這一關,你相信我不?”
巴特爾將她抱得更緊說:“我信我信。”
夏日高樂說:“是不是陶綿竹如果做了池一郎的情人,你也會傷心,那時候天天驢似的在窗下叫喚。”
巴特爾狡黠的轉動眼睛說:“我發誓,我現在心裡只有你。”說完過來抱著夏日高樂就是一整雨點似的亂吻。
夏日高樂嗔怪的推了幾下半推半就,也就任他親了。
巴特爾越親越有興致,把夏日高樂按倒在床上,一邊親吻一邊動手去脫夏日高樂的衣服。
夏日高樂被他待弄的意亂情迷,這會見巴爾特像只紅了眼的公牛,一機靈醒了過來,拼命護住衣襟。
巴特爾幾番去扯撕扯不開,就要硬來。略一用力,夏日高樂的衣襟便被撕開露出半蘇胸。
夏日高樂眼見防守不住,一狠心朝著巴特爾的肩膀咬了過去。
巴特爾正在興頭上,冷不防被夏日高樂這一嘴咬來,頓感疼痛難忍,按照他以往的經驗,女人到了這份上,基本上是是魚肉在案,任人宰割,不想夏日高樂真有草原野馬的秉性,桀驁難馴。
血漬從夏日高樂的嘴角溢了下來,這反而更激起了巴特爾的野性,他一把按住夏日高樂,一用力,已整個將夏日高樂的上衣撕開了。
夏日高樂大汗淋漓,忽然喊“停下來,停下來,我自己脫。”
巴特爾才極不情願的放開夏日高樂的雙手。
夏日高樂自己坐起身來,一邊脫上衣一邊說:“巴特爾,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要你發誓,如果你被棄我,對不起我,我要你起最毒的誓言。”
巴特爾從來沒有見過像夏日高樂這樣的女人,在這個時候讓他發誓,儘管很剎風景,但巴特爾還是舉起手說:“我發誓,一定對得起夏日高爾,不然不得好死。”
夏日高樂把頭伸過來說:“你一定要對得起我,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巴特爾看到夏日高樂的眼神,心裡忽然一寒,這種感覺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為了掩示心裡的不安,巴特爾伸手攬過夏日高樂說:“我自己從看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像草原上的花兒一樣美麗,我願意與你廝守一生。”說完去吻夏日高樂的額頭。
夏日高樂閉了眼任他親了,享受這極為溫馨的浪漫。
巴特爾親了幾下後,手又閒不住了,又去摸索夏日高樂的衣服。
夏日高樂嗔怪的直起身把他的手開啟,說:“你是不是真愛我。”
巴特兒說:“這不誓都發了好幾回了嗎?”
夏日高樂說:“真愛我的話就不要傷害我。”
巴爾特說:“這怎麼叫傷害,這叫愛撫。”一邊說著一邊又要硬來。
夏日高樂說:“好,那你先到門外去,我去換睡衣,我換好了你再進來。”
巴特爾聞此,高興的一躍而起,就朝外走,說:“那你快點。”
夏日高樂見巴特爾走出門外,忙起身將門從裡面鎖了,巴特爾站在外邊,聽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