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上鎖的聲音,再去推門,門卻紋絲不動。
巴特爾推又推不開,喊又不敢喊,氣急敗壞,手機響了,巴特爾拿起來一看,夏日高樂發來的簡訊,一個笑臉,寫著:“如果愛我,就等我。”
巴特爾鬱郁然回到宿舍時還*中燒,夏日高樂是從他手裡飛出去的第一隻烤熟的鴨子。
小四川從水桶裡拎出一瓶啤酒遞了過來,巴特爾也不客氣,用牙啃開了,仰頭一口氣先灌了半瓶。
小四川是個機靈的人,自從巴特爾當上了保安隊長以後,他對巴特爾的態度一下子轉了一百八十度,他也是個煮熟的鴨子全硬在了嘴上,聽他說的都是狠話,但他也不想失去這份做熟了的保安工作。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像鬥敗的雞一樣,一旦被鬥敗,便安心屈服,再也不起刺了。如此一來反到成了巴特爾手下最乖巧,最善解人意的保安,*和奴性都是一樣,都是被馴出來的。
待巴特爾把一瓶啤酒快灌完的時候,小四川把頭伸過來神秘的說:“隊長,剛才陶綿竹來了把高四娃約走了。班長,你說這陶綿竹是不是一到總務室就被池總給搞定了,她又來約高四娃,是不是想補償下高四娃。”
巴特爾正在氣頭上,說:“那不整天你叫喚著是你姐嗎,你姐被人家搞定了,你來問我。”
小四川很機靈,從巴特爾話裡聞出火藥味,笑著說:“要真是我姐,我一準送給隊長,除了隊長,我誰都不讓碰。上那裡找像隊長這麼壯,這麼猛的姐夫去。高四娃給池一郎只能給你擦鞋。”
巴特爾被小四川這一捋毛,居然被他說笑了起來。
小四川見他笑了,將頭湊過來說:“隊長,我要有你這樣的條件,我一定去色色酒吧去,泡幾個富婆玩玩。”
色色酒吧,巴特爾也隱隱約約的聽說過。色色酒吧在深圳裡是一個魔力酒吧。地處福田,本來平素無奇,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經常聚集一些富婆怨婦之流的在這裡尋歡作樂,刺激麻木的肉體,與陌生人搞*,色色的名字在黑夜裡像瘟疫一樣的在街巷間傳播,成了每個深圳男人都必去一次的地方,但也並非每次都有豔遇,有時候碰到的是小姐也不一定。
巴特爾來深圳也好幾年了,色色酒吧對他來說也有種著魔般的吸引力,今天這種邪惡的念頭被夏日高樂的拒絕與小四川的*又重新燃起。
巴特爾將衣服一披,攬住小四川說:“走,帶你去色色去。”
色色灑吧在華強北黃木崗只有在夜裡才有牆外的霓燈閃出迷亂的字來。
巴特爾與小四川來推開酒吧的門的時候,光線很暗,人頭攢動。有舞女在跳舞,在暗色下,人們變換著各色的眼神與各不相同的動作。並不像人們傳言的一屋子都是富婆怨婦等你來引誘或引誘你,相反還是男人多一些,這個世界上可能有一些女人變成富婆怨婦小姐,更多的卻是一些想搞*的男人。
巴特爾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要了兩杯啤酒,他也是第一次到酒吧來,說起來他也是個土狍子。
小四川倒時比他適應的更快,一會兒就去探頭探腦的找個坐在旁邊的高挑女子搭訕了。講到激動處竟一轉身坐了過去,把巴特爾一個人丟在一旁了。
巴特爾不像是小四川,找個人連看一眼都不看,他一直在盯著坐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年齡好像很小,穿的也是娃娃裝,表情純真的在燈光下看神態像是個十*歲的少女,偶爾抽口煙,顯得很安靜很另類。她有很長的頭髮,有時喝酒時低頭把頭都埋進頭髮裡。燈光迷離,像是誤入狼群的羔羊,這對有蒙古血統的巴特爾來說,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巴特爾正想著如何上前搭訕,這樣的感覺卻被一個小鬍子破壞了,小鬍子很瀟灑的走過去,把一隻手搭在了那個女人雪白的裸肩上。
那女人看了看他,也不說話,抬手把半杯酒潑他臉上了。
巴特爾暗自慶幸,這裡的女人比不得那些在工廠裡不諳世事的小妹,自己剛才幸虧沒過去,過去被她潑一臉酒,那臉上可掛不住。
那個小鬍子顯然是風月場中的老手,被酒潑了一臉,他居然不惱,伸出舌頭舔了舔又笑著去攬那女人。
那女人低了頭又端了一杯酒,一揚手,酒又結實的潑在他臉上。
小鬍子這下子臉上掛不住了,風月場中的男人都自命不凡,但他被人連潑兩次酒可是第一次。他惱羞成怒,伸手去拉扯那個女人。
不過他的手卻被另外一隻有力的手給攥住了。
巴特爾的身手矯健,一個箭步就已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