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地方進行具有針對性的修煉。”
“是啊,我現在還沒御劍飛一會兒就感覺真氣不夠用了,昨晚回來後我就一直修養,直到早上才剛剛恢復充盈。”
“我曾見過幾個水修在叢林中追蹤一個覺者,他們的移動速度也不算慢,身法都還不錯,不知是不是練了什麼獨特的法門。”呂白說的正是他在豫莽山中遇見鐵火時的那四個水修。
“哦,那個我也知道,他們之前肯定有習過武技或體術,我才跟老頭兒修煉了幾年,一直都是煉氣,根本沒工夫學別的。”
“體術?”
“就是從各種武功流派裡面精挑細選出來的一些功法,可以提高身法和身體使用效率,慢慢被修真者規整成了一門技術,現在對於我來說確實是實戰中最大的欠缺。”
張慶豐解釋完突然又想起什麼,忙從宇囊中拿出一本紅色的小冊子接著說道:“對了,上次從大覺宗出來,那個陰陽怪氣的大覺不是送了我們一人一份禮物嘛,送我的就是一本體術秘籍,書皮好像是後來又包上去的,沒有名字,但是我看上面的圖畫和解釋應該是跟體術有關的,頭幾頁基本跟老頭兒留下的《輕身訣》大同小異,我看那大覺肯定是害怕別人覺得他小氣,把書皮撕了,裝神弄鬼。”
呂白笑了笑,他當然不相信大覺會像慶豐說的那樣,接著問道:“能讓我看看嘛?”
“當然,咱哥兒倆誰跟誰,不過……”張慶豐嘴上說著卻沒有交出書冊,而是拿在胸前拖長了尾音。
“不過什麼啊,都說‘咱哥兒倆’了還這麼墨跡,你倒挺像一個人。”
“誰啊?”
“我那小金大哥。”
“那個大胖子啊?我才不像他呢,最憨的就是他了。”
(大覺宗,一個胖胖的巨漢正在跟一個同門切磋,突然連打數個噴嚏,然後被人放倒……)
“別廢話了,不給我看算了。”
“好吧好吧,給你,不過你要讓我看看你得到的是什麼禮物。”
呂白接過那本紅色的秘籍一面翻開一面不以為然地說道:“那個啊,呵呵,我勸你最好別看。”
“為什麼?!這樣我不虧大了。”張慶豐一看一向老實的呂白也耍起滑頭當即就不幹了。
“好吧好吧,給你看,不過……”
突然,張慶豐覺得涼風撲面,眼前已經多了一對充滿殺氣的冰冷眸子,這對眸子的主人正是呂白,沒想到他猛然間已然逼近了過來,此時鼻尖碰著鼻尖,嚇得張慶豐冒出一身冷汗。
“不過你不能將看到的東西說給別人聽,否則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呂白將一本金黃色的小冊子扔到張慶豐懷裡,然後若無其事地翻開那本體紅皮書踱到窗前認真地看了起來。
張慶豐手裡捧著金黃的小冊子,卻半天未動,他仍然停在呂白那股殺氣的震懾中。
剛才真的是他嗎?原來他還有這一面……張慶豐好久才慢慢緩過勁來,但心中又開始猶豫:到底看還是不看呢?
張慶豐又望向手中這個金光燦燦的小冊子,一股莫名的倔強湧上心頭:反正我不跟別人說就是了,誰怕誰啊,看!
道生法。法者,引得失以繩,而明曲直者也。○執道者,生法而弗敢亂也。法立而弗敢廢也。○能自引以繩,然後見知天下,而不惑矣……
張慶豐看了幾句之後頓覺如入迷霧,書中字句雖然簡練,字裡行間的含義卻無比深奧,而且有些字句他還根本看不懂,甚至這本書也只是抄錄而來,中間有些字早已丟失,用“○”代替。他又翻看了一些後面的內容,發現還有整句整句的缺失,終於將那小冊子一把摔在桌上。
“哎!虧大了,裡面盡是些之乎者也,竟然還有許多圈兒圈兒,實在是沒用的東西,還給你!”
呂白卻全不理會,而是抱著那本紅皮書看得渾然忘我,並且看得十分快速,現在居然已經看了一大半了,張慶豐只得在旁兀自打坐修煉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呂白合上那本紅色的小冊子嘆道:“真是難以置信啊,難以置信……”
張慶豐聽到呂白說話,知道他“活”了過來也緩緩收功,然後一個激靈站起道:“喂,你終於看完了?”
呂白點著頭,看見桌子上那本泛著金光的小冊子,趕忙拿出宇囊收起,道:“你也看完了啊?”
“看個屁啊,盡是些之乎者也,還很多小圈兒圈兒,根本就看不懂嘛,我就看了兩眼而已,早就放回去了,你需要再拿一個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