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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既然想去…就去吧……

面臨離別,他們的眼中卻又紛紛流下淚水。

外面的世界可是艱辛的。

孩子,你要保重……

兄弟,你要保重……

最後,三人一鹿目送的方向重又變成空蕩蕩的山林……

…………

“沒想到借我們的金子,到最後卻唯獨便宜了你……”張慶豐一面全力驅動著腳下的木劍,一面沒好氣地對著下方騎著小鹿的郝彩說道。

此時三人正一人騎鹿,一人疾奔,一人御劍。

“話不能這樣說,是郝彩的菩薩心腸打動了小鹿,小鹿是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才留下的,再說,郝彩妹妹有了小鹿我們也不用找驛站僱馬車了。”呂白明白張慶豐是出於嫉妒才那樣冷嘲熱諷,但又怕新認識的夥伴發作,故而打起圓場。

郝彩心情似乎不錯,並沒有因為張慶豐的話而發作,只是笑著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還你們錢的,對了,還不知道你們住在幷州城哪家酒樓?我湊足了錢就會去找你們的。”

“不用了……”

呂白剛一開口卻被張慶豐搶著說道:“明月樓!不過你可快點,過幾天我們還在不在那地兒住就說不好了。”

“真的不用還了,郝姑娘宅心仁厚,再說這些錢本來就不是我的,而是用來扶貧就困的,用來解救三隻靈鹿恰是用到了正處。”呂白說著埋怨地看了張慶豐一眼。

張慶豐也來了勁兒:“對啊,結果這用來扶貧救困的金子卻唯獨便宜了她一人兒。”

“慶豐,你少說兩句行不……”

“不用說了,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郝彩這次倒是真的來氣了,只見她撂下話就急催小鹿,那小鹿頗有靈性,郝彩又是通曉自然的方士,兩者早就建立起了一些默契,小鹿當即撒蹄疾馳而去。

“哎,你一個男的怎麼這麼小氣啊……”呂白埋怨了張慶豐一眼,同時腳下加快向郝彩追去。

“切,真是重色輕友。”張慶豐嘴上不滿,當下卻猛灌真氣御劍急追。

“喂,你們等等我啊……”

哪知張慶豐御劍疾行卻還是追趕不上,畢竟御器飛行本身就是最消耗真氣的一種神通,許多道人中期的人乾脆都是使用飛行類的符籙作為交通工具,只是那符籙雖然消耗真氣較少但是速度也比較慢。

至於為什麼御器飛行這麼消耗真氣,倒還真有人研究過,還提出了一個什麼真氣守恆法則:真氣構成了天地萬物,並不斷相互轉換,或成陽動的動態,或成相對穩定的陰定靜態,修真之人體內的真氣,不過是由先天真氣經過特殊修煉,從天地萬物中採煉、壯大而來,這採煉和壯大的本質是外界真氣融入先天真氣的一種轉換,任何施術都是修真者體內真氣與外界真氣的互動,但真氣在這種互動中只是轉換卻不會消失。

這條法則的正確性雖然也受到很多修真者的質疑,不過還沒人能找出反例。

這條法則也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凝出一道真氣傷人還不如御器飛行百里的消耗大,因為他們同樣都是消耗真氣,而御器長途跋涉從距離上來說消耗的真氣量大,從速度上來說消耗的真氣純度高。

就好比張弓搭箭傷人於百米之外雖然神武,卻遠遠不及百米衝刺所需要付出的體力那麼多。

第五十六回 修體成器

至於御劍遨遊九州,凝散真氣傷人千里,那些都起碼要真人級的修為才能做到,這也就是金丹修真者們頭破血流也要提升境界的動力所在。

所以城市裡開飛舟的那些也都是散人後期的居多,這也是個苦差事,可見張一玄為了他的後人可以早日“修成正果”也算是拼上老命了。

最後,等張慶豐飛到幷州城外時真氣已經所剩無幾了,而呂白和那小鹿都還生龍活虎……

三人到五常居登出了任務已經到了後半夜,郝彩早早地走了。

呂白、慶豐二人則接著辦理了身份牌的最後一道手續——血煉。

血煉,也就是把自己的血交給註冊師,由他們用私密的手法將其熔鍊進的某種玉條裡面,然後再切下一塊來,打磨光滑之後便是身份牌了。這樣,即便身份牌的主人死了,五常居也是有證可查的。

第二天,兩人洗漱完畢又用了早膳便在房中探討起昨天鬥那巨鼠的細節來,這也是他們到五常居註冊領任務的目的——在實踐中提高戰鬥力。

一番探討後,呂白認真地總結道:“看來我們目前的實力還是很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