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穿著這幾套相同的衣服,換來換去,對於任何女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所以,陶碧螺決定回去取一趟衣服。
陶碧螺一個人不敢回去,於是叫了一個這幾天認識的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谷玉香一起。
因為魚味館主要是在下午與晚上事情多,所以陶碧螺與谷玉香大清早的趕回家中。
沒想到的是,才一開啟門,竟然聽到主臥裡傳來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原來是崔澄田與甘小露兩個竟然在做晨“操”。
這一刻,陶碧螺對這個本來已經開始淡漠的家徹底的絕望。
“崔澄田,過幾天,我們去民政局把婚離了吧。”
陶碧螺清理好自己的衣物之後,對著慌亂中穿好衣服的崔澄田冷冷地說道。
“碧螺,不是你想的那樣。”
崔澄田可不願意與陶碧螺離婚。雖然他再甘小露身上更有男人的自尊感。
“姓崔的,你還能夠更無恥一些麼?都捉姦在床了,你還能說個啥?”同行的谷玉香氣憤地說道。
“我不想再跟你多說半句。明天我們一起去民政局吧。玉香,我們一起走吧。”陶碧螺冷冷地說完,便與谷玉香一人提了一個箱子向外走去。
甘小露見自己給崔澄田帶來了麻煩,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家裡變成這樣。晚上還要我過來麼?”
“過來,為什麼不過來?這女人自以為自己長得不錯就了不起得很,我就不信離了她,我就不能活了!”
陶碧螺走到外面的時候,嚎啕大哭了起來。她沒有想到自己原來想要託付終身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雖然在半山村那件事情之後,就有了不跟他過的打算,但是面對這樣一個結局,還是讓陶碧螺很是不甘。這個男人,竟然在自己離開的幾天之後,就另外找了女人。
“碧螺,別哭了這種男人,不值得你哭的。”谷玉香勸說道。
“玉香,我懂的。我是痛恨我竟然在兩年前將自己交給了這樣一個混蛋。”
崔澄田的錢花得很快,幾天的時間,積蓄花了個七七八八。
由於結婚的時候買了房子,付首付的時候,就借了一部分,這兩年的時間,終於還清,還有了幾萬塊錢的存款。說起來,醫生這個也算是來錢比較快的工作。
但是每天與甘小露胡天胡地,這錢去得很快。這甘小露太會花錢了。每天變著法的逗崔澄田歡喜,這崔澄田也大方得很。在陶碧螺身上,崔澄田也沒有如此豪爽過。
等錢花光的時候,甘小露自然又去尋找新的凱子。而崔澄田自然被無情地拋棄。
崔澄田在早些天的時候,已經與陶碧螺離了婚。陶碧螺淨身出戶,沒有要房子,也沒有帶走一分錢。實際上,買房子的時候,陶碧螺也將自己打工賺到的錢全部花光。
但是為了儘快的擺脫崔澄田這個混蛋,陶碧螺毫不猶豫的放棄了所有財產,也正是這個原因,崔澄田才爽快地離了婚。
這一陣子,江邊一直待在魚味館裡,原因是,這個新開的魚味館才培訓好的那名廚師竟然是個臥底,自以為偷師偷得差不多,連工資都不要,直接走人。
雖然有合同在手,李月季也拿這種人沒有辦法。因為即使你想打官司,你也要找得到人。這種人漂浮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再哪裡。
本來蕭雅琳是能夠幫上忙的,但是回錢塘之後,蕭雅琳回了一趟家,到現在都沒能夠在錢塘出現。李月季與江邊一直都沒能夠聯絡上。
“要不,我在這裡幫幾天忙?反正這一陣子還閒著哩。”
江邊很難得的主動請纓。
李月季簡直喜出望外。
“那當然好,雖然時間有些緊,我們培養的那些後備廚師,也差不多能夠出師了。有你這個大廚稍微帶一下,就更加穩妥了。這幾天,有顧客已經反映,魚味館的品質略有下降。”
就這樣,江邊便又重操舊業,成為這家新店的主廚。
不過與當初可不大一樣,江邊在這裡做主廚,卻很少需要他出手。只有遇到一些難度比較大的菜式,才會讓江邊出手。
江邊雖然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有在廚房裡待,但是這手上的功夫不但沒有丟,反而有了返璞歸真的味道。江邊現在烹飪菜餚的時候,不太像從前那樣過分的依賴秘製配方。現在,他似乎對能夠利用的每一種配料都極其的瞭解,稍微思量一番,便能夠得出一個最完美的搭配方式。
就像中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