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季傾訴著埋藏在內心許久的秘密,幽怨的聲音如同鷺鷥江嗚咽的水波之聲。淚水如同鷺鷥山上潺潺的溪流一般,從臉上披灑下來。
江邊猶豫的伸出了手,舉在半空之中好一會,才下定了決心,將李月季環抱在手臂之中。
李月季像一個在冬夜尋找溫暖的夜歸人,一下子看到了黑暗之中的一縷強光。張開雙手,環抱著江邊的脖子,將臉側向一邊,緊緊地貼在江邊溫暖而強健的胸膛之上。
如同所有的故事一般,當好戲上演到**的時候,總是容易被打斷,當李月季閉上眼睛,等待著江邊神情之吻的時候,一個冒失鬼闖了進來。
陶碧螺第一天上班,主動性、積極性非常之高,爭先恐後地完成各種屬於與不屬於她的工作。讓廣大的魚味館員工大感喧賓奪主的威脅。
剛剛她又領到了道樓上包間清點的任務,但是對於地理情況不是很熟悉的她,居然把李月季的臨時辦公室當成包間,闖了進來。
由於這間魚味館是剛剛擴建出來的,李月季臨時過來坐鎮指揮,所以暫時用了一個包間作為她的臨時辦公室。
陶碧螺一見江邊與李月季擁抱在一起,腦袋裡立即嗡的一聲,懵在了當場。
李月季與江邊連忙分開。
“碧螺姐,有事麼?”江邊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實在是找錯了門。剛才我啥都沒看到。”陶碧螺連忙歉意地說道。
李月季羞紅著臉。
“碧螺姐,你今天才上班,就在魚味館忙個不停麼?是不是魚味館裡有人對你這個新來的人不公?”
“沒有沒有,都是我搶著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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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下載好久沒出來工作了,幹起活來很興奮。”
“碧螺姐,可別累著了。我們魚味館每個人都有相應的任務,你只需要做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否則的話,就有員工偷懶,長期下去,對魚味館的發展反而不利。”
“好的,以後,我會注意的。你們繼續,我去幹活去了。”
陶碧螺將門拉上。
但是屋子裡的兩個人自然不可能繼續剛才的事情。且說崔澄田自陶碧螺跑出去之後,他也一個人走了出去,卻不是去找陶碧螺,而是去發洩內心的壓抑。
他在一個酒店裡一直喝到天黑,喝得伶仃大醉,也沒有回去,而是去了一家酒吧。
酒吧裡燈光昏暗,形形色色的男女在酒吧裡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先生,要人陪麼?”
一個化妝非常濃豔的女人扭動著身體往崔澄田身上靠了上來,將肥碩的胸部緊緊地貼在崔澄田的身上。
崔澄田或許內心渴望,但是行為上依然是個略微保守的人,在醫院裡,他這樣的醫生簡直可以稱得上“守身如玉”。當然自身條件也是崔澄田一直“守身如玉”的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
崔澄田雖然喝得有些高,但是身上接受到的感覺,依然讓他心跳加快了起來。
“為什麼不回答我呢?難道我在你眼裡真的就不屑一顧麼?”
酒吧女郎甘小露職業素養非常之高,哪怕一頭公豬,看在錢的份上,她能夠當成一個大帥哥來服務。這崔澄田雖然長相有些駭俗,但是從他的穿著上來看,可以看出他的錢包還是挺鼓的。而且這種一看便知道受了挫折的男人袋子裡的錢最容易掏出來。
崔澄田依然沒有說話,但是甘小露卻可以從他眼睛裡冒出的火焰中可以看出他的**。
“你放心,我是很正經的女人。到酒吧裡來,不就是求一時的痛快麼?”
“你說,說得,很對。來來來,咱們喝一杯,同是天涯淪落人。乾杯。”
醉醺醺的崔澄田說道。
甘小露是為了錢,跟鬼都能夠投機的女人。
崔澄田則以為找到了知己,兩個人無所不談,酒也是喝了一瓶又一瓶。
甘小露也算是有職業道德的人,竟然能夠喝完酒之後,還做了上門服務,到天亮的時候,才從崔澄田家裡離開,雖然走的時候,崔澄田的錢包裡已經見底。但是對於崔澄田來說,簡直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接連幾天,崔澄田幾乎每天都要去那個酒吧。每天晚上更是要將甘小露帶到家中。兩個人幾乎形同夫妻。
陶碧螺出門的時候,一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帶。這幾天在魚味館上班,穿的都是工作服,然後在附近買了兩身內衣。將就了幾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