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批來的人的武功一點都不會輸給方才的土匪,他心裡有些奇怪,這些土匪是從哪裡來的?這一批人又是什麼人?他心裡有萬千的不確定,卻也知道這一齣戲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他的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竟還有一抹難言的痛快。他考量了一番後決定還是躺在那裡不動靜觀其變比較妙。只是這些土匪也顯然是訓練有術的,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撕殺雖然讓他們亂了陣腳,卻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們極快的搭起手中的弓箭還擊。看到土匪們這要的反應速度,于軍覺得有些汗顏,他們號稱是御林軍,可是方才一遇到伏擊便盡數亂了,而他這個首領也呆呆的只知道揮刀迎敵,卻不知道組織身邊的人用弓箭迎敵,這一次敗他是敗的心服口服,心裡卻也暗暗恨上了自己,覺得之前在京城裡學到的那些一遇到實戰根本就沒有用。于軍的心裡一時間心潮起伏,只覺得自己以前實在是太傻了,之前別人跟他說這一行是奉詣出行,有面子也有裡子,而且這一路上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他竟傻傻的全信了。而今想來,他卻覺得他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麼的可笑,他自己以為都知道但凡有災的地方,必然有民眾的暴動,會生亂,然還會傻傻的信了別人的話。而這一次他們是運現銀來賑災的,他對銀子沒有貪念,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可是對其它的人卻不一樣,那一百萬兩銀子可要做很多事情了,又豈會沒有人起貪念?他又想起前日裡不聽明雲裳的勸告就近找懸衙幫忙的事情,沒料到忙沒幫上,卻還帶來了一堆貨事,他人也不傻,此時一想便已明白那個縣令給他的那幾個老兵不過是另一個陷阱,那個縣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于軍心裡那個悔啊,他以前一直看不起生,覺得他們就靠一張嘴活,並沒有什麼大的本事,這一路走來,他才發現他這個武將才是什麼本事都沒有,除了闖禍就是闖禍!他這裡胡思亂想,外面卻已打的熱火朝天,他咬著牙靠著冰冷的崖壁一動不動,卻見之前的土匪雖然用箭反擊,但是對方高臨下,地勢就佔了優勢,很快就將之前的那批土匪計程車氣給壓了下去,那批土匪也有一百來號人,此時竟已死傷過半。第二輪的進攻再次湧來,又是了陣利箭,這一次土匪們卻學聰明瞭,讓一部分人運著銀子先走,另一部分裝成敢死隊向前衝,掩護他們離開。只是這些土匪雖然極為兇悍,後面來的人似乎更為強悍,對他們的舉動也在意料之中,前面也傳來了慘叫聲,看那情景,怕也是遇到了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