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軍看到這副情景,也不管自己處於何種境地,心裡竟也一陣暢快。前面的土匪一看到這副情景,為首之人當即大聲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把銀子全部扔到懸崖下!”這一招不可謂不狠,于軍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面的箭很快就停了,只聽得一記微微有些細的嗓音道:“大家都是為了求財,事情不用做的那麼絕,這樣好了,你們把銀子留下,我們便放你一條生路。”為首之人道:“我憑什麼信你?”細嗓音笑道:“就憑你現在的命捏在我的手上!兄弟,大家都是救財,出門在外,安全第一,小命沒了其它的什麼都是空談!”為首之人沉呤了片刻後道:“好!出門在外講的就是一個義氣,我信你這一回!兄弟們,放下銀子,我們撤!”細嗓音也大聲道:“前面的給他們讓條路,咱們是為了求財,不能傷了道上的和氣!”前面有人大聲應了一聲,為首之人看了一眼白花花的銀子,眼裡滿是不甘,卻也沒有其它的法子,今日這一仗雖然地點小,人數也不多,但是實在是太慘烈了,他帶來的人馬已經死了三分之二,再這樣下去,今日怕也只有死路一條了。他咬了咬牙帶著人便大步走了出去,那細嗓音也算是說話算話,竟真的就放他們走了。為首之人走出去之後終究有些不甘心,他心裡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從他們的手裡奪走銀子,除了地形之外,這一夥人的本事也實在是不能小瞧。他自不會信他們是真正的山匪,這世上的山匪除了安靜波那一批外,再沒有舀得出手的了。為首之人想到這裡又有些不甘,只是事已至此,他走到前面的開闊地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不想這不看還好,一看便看到十幾把大弓正劍拔弩張的對著眾人。他大怒道:“混帳,你們不講信用!”“放!”他的話幾乎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了這一記聲音,然後他身邊的那些人幾乎全部中箭,只餘下幾人護在他的身邊,他頓時大怒,身邊一人道:“衛長,你快些走!”那人這句話才一說完,便被利箭給刺穿了胸膛,鮮血在他的眼前炸開,他的眼睛頓時變得一片通紅,他頓時大怒道:“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混蛋!有本事出來一對一的單挑。”“我對打架一向沒有太大興趣,而且一直覺得打架能打贏就好,至於形式如何從來都不重要。”細嗓音緩緩的從有弓箭手裡走出來道。為首之人這才看清他的樣子,竟是個清瘦的少年,他的眼裡頓時滿是難以置信。少年看著他道:“而要論到喪盡天良這世上又有哪個人能及得上你的主子,為了一已之私就置天下百姓於不顧,你們一動手就殺了數百御林軍,我殺你這一兩百號人也算不上什麼事。”他的聲音很冷,在寒風中似乎還冒著寒氣。為首之人沒料到他會這麼說,不禁愣了一下,少年的眸光也冷了三分,她看著他道:“我知道你心裡想說什麼,也很想知道我是誰,但是真的很抱歉,以你的身份還真不配知道我是誰。下次再有什麼大的行動的話,還是讓你家主子親自出馬比較好,你們這些個小嘍羅,我還真沒放在眼裡。”為首之人冷冷的道:“你是連名字都不敢報的宵小,又哪裡配做我家主子的對手!今日裡是我不小心著了你的道,你有本事就報上名來!”“你當我傻啊!”少年的眼裡滿是不屑的道:“告訴你們是誰,下次等著你帶人馬來對付我不成?”為首之人氣的面色都變了,少年卻道:“不過你雖然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卻知道你是誰,寒燼侍衛,我說的可對?”寒燼聞言頓時變了臉色,今日的行動不說天衣無縫,至少也算得上極為周密的,這人不但知道他們行事的時間和地點,連他的名字也一併知道了,這也太可怕了些,他的印象中,這世上最能打仗的人當屬戰天南,但是眼前這人遠沒有戰天南的一分殺氣,可是行事卻又處處透著詭異,話裡也沒有幾句真話。他心裡不禁有些好悔,若不是他想儲存實力,方才將銀子一併扔了也不用落到此時被人奚落的下場。少年看到他的臉色後笑了笑道:“看來我還真是猜對了!你的樣子看起來很不服氣,這樣好了,阿語,你去陪他玩幾招,記住,不要弄死了,我還等著讓他回去給容景遇報信了!”寒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少年的那雙眼睛靈動無比,在看向他的時候雖然還帶著三分笑意,可是那樣的笑意卻讓他覺得一切都變的無比可怕。少年身邊的一個紅衣少年用面巾半遮著面,背上揹著一個奶娃娃,嘴裡還在啃著大餅,聽他這麼一說便將餅子小心翼翼的放進懷裡,然後背上的奶娃娃的繩子系的緊了些,這才緩緩走了過去。寒燼今日裡受盡了委屈,當下毫不氣的揮刀就劈,紅衣少年一看他那副樣子眼裡滿是不以為然,也沒見他怎麼動,只見他的身子微側便避開了寒燼的那一招,然後手也不知怎麼動了一下,便將寒燼一掌打飛,他的身子重重的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