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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了。”

封敬亭又怎肯放過如此一個大好機會,含笑頷首,“自然是真的,本王與文鶯關係自不一般。他喜歡男還是女,本王自是知道的。”

還沒等江太平說話,身後路唯新倒先叫起來,一臉受傷的看著郭文鶯,“文英,你,你居然跟王爺?你們……”

郭文鶯瞪他一眼,這裡有他什麼事,還不夠裹亂的。

沒人理路唯新的內心掙扎,水榭裡的人都把眼看在江太平和封敬亭身上。

郭文鶯和端親王的關係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封敬亭在許多場合都含糊的說過他和郭文鶯怎樣,不過像今日這般當場承認卻是第一次。

江太平很覺今天的事不可能按照他設定的走了,他要在只能做兩件事,要麼放了郭文鶯,說她今天說的都是胡言亂語,而要想殺郭文鶯,就得承認自己被戴了十幾頂帽子綠帽子。若是隻是郭文鶯擅入小妾房裡,意圖不軌,他還能做做文章。可現在被她一攪合,竟多出十幾頂綠帽子,他是無論如何也戴不下的。

想到這兒,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含笑道:“既然是個誤會,那就是本公莽撞了,還請大人見諒。來人啊,還不給郭大人鬆綁。”

有兩人過來給郭文鶯解了綁繩,郭文鶯揉了揉被勒的發疼的手腕,嫣然一笑,“真是多謝公爺了,公爺大人大量,將來必會子孫滿堂的。”

江太平哼一聲,“那就借大人吉言了。”

郭文鶯暗籲口氣,很有一種劫後餘生之感。今天真是僥倖,若不是一開始就拿話套住了江太平,怕是今天他們想離開也不容易了。

江太平受了這等氣,哪還有再繼續飲宴的興頭,眾人一看如此,都紛紛告辭了。

出城的時候,郭文鶯忽然對封敬亭道:“王爺,我在公府裡放把火,王爺不介意吧?”

封敬亭一怔,“你放火燒了南陵公府了?”

“還沒呢,不過估計等咱們出了城也差不多了。”

她只是讓暗七在公府馬廄裡安放了一個小機關,兩條細繩和小勾子連線著火鐮和火石,隨著時間的推移,火鐮和火石一點點往下滑,隨後被彈射出來,火鐮擦上火石,點燃後掉在地上,而下面正是一堆乾草,燒成啥樣她也不知道,不過必然會驚了馬匹,就當她報仇了。

封敬亭搖搖頭,這丫頭報復人的本事也是一套一套的,看來以後還真不能得罪她啊。

郭文鶯身心俱疲,封敬亭硬要帶她回府,也懶得跟他爭辯。

回到行轅,她倒頭便睡了,這一天耗盡了她全部的精力,身上又受了些輕傷,真是這輩子都不想再去福州了。

晚上的時候,封敬亭來找她吃飯,見她不肯起來,便躺在她身邊,低笑道:“嬌嬌,你不是說爺見識過你是不是天閹嗎?爺還真沒看過,不如你叫爺好好欣賞一下?”

郭文鶯一嚇,立刻睜了眼,從床上跳起來,心說,比起江太平的手段來,封敬亭顯然更能治住她。

一句話就嚇出她一身的汗來。你爺爺的,郭爺是不是天閹,能叫他看見嗎?

第二百三十二章 豎起

蔣貿為此自責不已,連稱沒看好人,船工一死,線索就此斷了,董大方又咬死不撒嘴,一時也查不到是誰主使的。

其實就算查不到也猜得到,兩人一致認為是江太平下的手。

畢竟最不願看到船場好的,就是他了,他最有動機,也最有能力往裡面安插人。看來以後真得好好堤防,謹防他狗急跳牆,把他們辛苦數月的心血給毀了。一個船場,一個鹽場,一個新南軍營,哪個也不能出事。

郭文鶯心裡想著事,一時不察,把酒壺給碰倒了,大半壺的酒全傾倒在封敬亭身上,下襟沿著大腿往下直滴著酒液。

她嚇了一跳,慌忙用手去抹,手觸在他大腿,隨意撫了幾下,又掏了帕子給他擦拭,邊道:“王爺實在抱歉,一時大意,還請恕罪。”

封敬亭深吸了一口氣,若是旁人碰他幾下也罷了,可他肖想郭文鶯太久,哪怕只是輕微的碰觸,也好似在乾柴上加了把火,燒的他渾身灼熱,那個位置也跟著快速挺立起來。

郭文鶯手忙腳亂的,轉頭拿毛巾,再一回頭時那裡已變了模樣。她不由怔了怔,便再也擦不下去了。

封敬亭苦笑一聲,“嬌嬌,你成日裡這般素著爺,也該體諒爺的不易。別說你摸爺幾下,便是看幾眼,爺都想的緊。”

郭文鶯頓覺尷尬起來,她就知道他這樣,平日裡才不敢往他身前湊,誰知道他哪日會把持不住用了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