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指揮使郭大人,怎麼可能是如此無恥的賊人?”
那家丁忙跪下磕頭如搗蒜,“公爺恕罪,公爺恕罪,小的真不知道他是朝廷官員,小的只是見他潛進陳姨娘房裡,把姨娘按在床上意圖不軌,才迫不得已抓了他。小的真想不到他是個大官,試問朝廷官員怎能做出此等道德敗壞之事?”
郭文鶯暗讚一聲,“說得好。”他也是個人才啊,這樣的人不去說書,還真是可惜了的。
江太平一聽,裝死勃然大怒,拍著桌子道:“身為朝廷命官怎可如此?”他似極為義憤,轉頭對封敬亭道:“王爺,這雖是你的人,你也不該姑息吧?”
此言一出,水榭中眾官員不禁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道今天這出戏有意思,王爺的人在公爺府上意圖非禮,再接著唱下去會怎麼樣呢?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封敬亭自然不會以為郭文鶯真能做出這等事,就算她有心想玩個新鮮的,也沒那作案工具啊。
他笑道:“公爺,這裡面怕是有些誤會吧。”
江太平冷哼,“王爺認為誤會在哪兒?難道郭大人竟是無辜的嗎?”
“無辜不無辜,總要聽她辯駁一下吧。”
“好。”江太平轉過頭,“郭文英,你且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你為何會出現在本公的小妾房裡?”
第二百二十九章 玩火
郭文鶯淡淡一笑,此刻倒沒有半分畏懼之色,只道:“我如何進的公爺小妾房,那要端看公府的家教如何了?公爺日理萬機,自然管不得後院之事,時日久了,那些女人們難免寂寞,自會約一些像本官這樣的青春年少的美少年去私會一下,排解寂寞。本官本來在宴會上喝酒賞舞,玩得不亦樂乎呢,偏公府的丫鬟悄悄過來,說公爺夫人要約見本官。”她說著一指剛才宴席上與她喝酒的幾個,“你們,你們,可是都瞧見了吧?是不是有人把我叫走了?”
立時便有人點頭稱是。那會兒她故意高聲,聽到的人自不在少數。
郭文鶯越發笑得燦然,“那就是了,是夫人把本官叫到後院,說是想與本官效鴛鴦于飛。本官自要滿足一下她的願望,與她好一陣親熱呢。不過本官在這府裡相好之人,又豈止夫人一個,陳姨娘、薛姨娘、王姨娘、花姨娘,還有春白、春杏什麼的,都是本官的親親嬌嬌,和本官有過春日之盟更不知凡幾。公爺說本官誤入,那是給本官找藉口了。”她越說越順溜,這些都得益於封敬亭往日的薰陶,否則她還真編不出如此無恥的話。
江太平氣得臉都綠了,他何曾說過誤入?這個郭文鶯簡直無恥之極,這等話都說得出來,把他這公府當成是他採花採蜜的所在了?合著他府裡的女人,個個都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嗎?
封敬亭在一旁優哉遊哉的喝著茶,嘴裡還不鹹不淡道:“公爺,消消火氣,年輕人嘛,總是容易衝動一些,他們辦事糊塗,公爺可不能糊塗啊。”
江太平氣得噎住,他怎麼也想不到郭文鶯的臉皮會這麼厚,且這位親王的臉皮更加可觀。
本以為今日能拿捏到郭文鶯的把柄,就算治不了她的罪,這下倒好,自己倒被人帶了十幾頂綠帽子了。
郭文鶯繼續道:“公爺休要惱怒,要怪就怪公爺不懂憐香惜玉,拴不住這眾多女人心,若公爺也長得如文鶯一般花容月貌,且溫柔體貼,也不會被他們嫌棄了。”
江太平勃然大怒,一腳踹翻了桌子,猙獰道:“郭文英,***子者,該當千刀萬剮。今日本公若能放你離開,本公就跟你姓。”
他那樣子可怖之極,竟像是真要拿刀把她砍了一般。
郭文鶯心下也有些害怕,暗道自己今日玩的過火,可別真激得江太平想殺人滅口了。
她忙道:“公爺息怒,剛才文鶯都是跟公爺說著玩的,文鶯自幼天閹,實不好女色,根本不可能與府中女眷相好的。剛才一番胡言亂語,只是因為和陳姨娘說了幾句話,就被貴夫人抓住,非要問罪,一時氣惱才會亂說的。文鶯其實與府中任何女眷都不相熟的。”
江太平皺皺眉,這番急轉彎的,到底是幹什麼?
不過隱隱覺得事情已經偏離了原先的軌道,他們不是要根據封敬亭手下是否失德敗興,大為展開議論一番嗎?怎麼倒好像議的都是郭文英究竟有沒有和自己夫人、小妾有染?
不過這點對他真的很重要,十幾頂綠帽子壓下來,還不把他壓死了?
他急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是自然。”郭文鶯點點頭,“不然就請公爺問問王爺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