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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志得意滿的皇親國戚,一定會把皇上的話當成耳邊風,更加的變本加厲。
這樣一來,他開始結黨營私,排斥異己,貪贓受賄,侵蝕錢糧。這時皇上卻依然對其愛惜有加。
接下來,他穿衣著四爪龍、蟒袍,與宮廷相似。還把朝廷派來的御前侍衛留在身邊當作奴僕使用。甚至連皇帝的女婿入見,也要行跪拜禮。他做人做事做到這個份上,自然引起朝野上下一致公憤。此時,再殺他,大義上已經完全站得住腳了。”
徒耀若有所思,繼而問道:“那這位皇親國戚的兵權,那個皇上是如何收繳的?”
寶玉笑著說道:“那位皇上對這個皇親國戚的懲處是分步進行的。
在發現這位皇親國戚有不臣之心後,那位皇上便開始暗示自己的親信,讓他們與這位皇親國戚劃清界限,揭發他的劣跡,以爭取保全自身。
對這個皇親國戚不喜歡的人,則讓他們知道皇帝要整治那人了,請他們站穩立場。至於和那位皇親國戚關係一般的人,則讓他們提高警惕,不要站錯了隊。
將身邊的人安撫好了,那位皇上便將這個皇親國戚調離了他在西安的老巢。將他曾經參劾的一名高官提拔重用,使其成為對付這個皇親國戚的得力工具。
接著那位皇上更換了四川和陝西的官員,先將這位皇親國戚的親信甘肅巡撫革職,又將四川提督調回京,使其不能作亂。又過了些時候,派遣欽差命他交出軍權帥印。”
徒耀有些不解,“欽差讓他交出軍印,他就乖乖的交出來了?”
寶玉笑道:“因為在那位皇上給他升官嘉獎前,便派了一顆釘子在他身旁。這人隨軍征戰,在皇上有意無意的提拔下,成為了軍中僅次於那個皇親國戚的大將。加上皇上派去宣旨的欽差又是頂尖的高手,所以皇親國戚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只得俯首就擒。”
寶玉說到這兒,只覺得口乾舌燥,偏偏皇上連一口茶水都沒有賞給他,讓寶玉極為不滿。
他決定若是皇上一直這麼摳門,他就在師傅耳邊多說幾句皇上的壞話。
徒耀不知道寶玉心裡面的想法,要是知道非打他一頓板子不可。
他這會兒正在思索著寶玉所講述的故事,這個故事似乎與現今的朝堂相似,但細細想來又略有不同。
那位皇親國戚的勢力,比起陳家來還要大,竟然將兵權,財權都掌握在手。
但是這樣一個人,最後又莫名其妙的輸了,輸掉了性命。
水溶昨兒個說可以對甄家來個欲擒故縱,對陳家來個釜底抽薪。結合著寶玉的故事,徒耀覺得可以將欲擒故縱與釜底抽薪結合起來。
當陳家與甄家自我膨脹到極致的時候,那便是他們眾叛親離之日。
想明白了這點,徒耀說道:“行了,你下去吧。為了朕召見你方便,以後你就天天進宮編書吧。”
寶玉苦著臉道:“皇上,我還有好多生意需要看著,實在是沒有時間編書啊。”
徒耀哼了一聲:“就你事兒多。那就折中一下,你每日下午進宮編書兩個時辰,這總可以了吧。”
寶玉知道沒得商量,只得應下了。
從宮裡出來,水溶和徒斐早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將寶玉讓到車上,徒斐問道:“怎麼樣?皇兄可有為難你?”
寶玉狠狠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都是你多嘴,這回我每天下午都要進宮編書了。就我肚子裡那點墨水,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說完,寶玉顧不得其他,倒了一杯涼茶,便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水溶好笑:“寶玉,有這麼渴嗎?平日裡看你品茶不是這樣啊。”
寶玉又倒了一杯茶喝下去,這才道:“我進宮這麼長時間,連杯茶都沒混上,又一直在說話,怎會不渴?”
“一直說話?這麼說你和皇上談的很投機了?”
寶玉放下茶盞笑道:“這我不知道,反正我講的故事皇上挺愛聽的。”
講故事?水溶和徒斐面面相覷。
再怎麼猜測也沒有想到寶玉會去給皇上講故事。
徒斐不是建議皇上問問寶玉如何對付甄家和陳家嗎?單只是講一個故事,皇上能輕易的放他出來?還是說這個故事非比尋常?
徒斐疑惑道:“你講的是什麼故事,能和我們說說嗎?”
寶玉搖搖頭:“這可不行,這個故事是個秘密。皇上如果想讓你們知道,他會親自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