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容菀汐其實是有些驚訝的。原本以為會有一場狂風暴雨,卻不料,竟是這般風和日麗。但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擔憂。
初夏和她的性子很像,什麼事情都願意埋在心裡。心裡越是不舒服的時候,她反而越不會表現出來。
靖王失落地坐在宸王身邊,道:“哎……原本還想請三哥三嫂樂呵樂呵去呢,可是三哥說不行,這可好,咱們只能在這兒乾坐著了。吃這些一點兒新意也沒有的果子,實在太無趣兒。”
宸王搖頭笑笑,道:“你要非想作死,我可不攔著你啊!你自己儘管去淑女坊吃好酒好菜,叫上上好的姑娘。我可是還沒活夠哪!”
宸王看了站在容菀汐身後的初夏一眼,笑道:“首先你得有膽量……我看你啊,以後是沒這個膽量啦!”
靖王笑道:“三哥,你可不要亂說啊!之前和你去喝花酒,我可都只是看歌舞而已,哪像你和大哥玩兒得那麼開?你可千萬別冤枉我。”
“哎你……你也不能冤枉我啊!我什麼時候玩兒得開了?那只是你大哥!”宸王忙解釋道。
靖王笑道:“好好好,看在三嫂的份兒上,弟弟給你這個面子!你說的都對,那只是大哥做的!”
“臭小子!”宸王抄起茶杯蓋就要往靖王頭上招呼。
“殿下……”門口兒,響起了卓酒的聲音。
靖王可能是吸取了教訓,剛剛進屋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上了。雪絨在午睡,以至於院子裡進了人他們都不知道。
“什麼事兒?進來說。”宸王道。
卓酒應了一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