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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回到臥房,洗漱更衣後,丫鬟們攏暗了燭火,悄悄退出內室,除留下蕪兒在耳房守夜外,其餘人都回後跨院休息。

赫雲連城單手撐頭側臥在床上,把玩著掌中一枚晶瑩剔透的小玉佩。鬱心蘭款意義上床,瞧了一眼,好奇地問,“是大姑奶奶送你的麼?”怎麼形狀這麼古怪?

赫雲連城將玉佩遞到她眼前,竟是一把伏著蝙蝠的長命鎖,鬱心蘭一怔,赫雲連城解釋道:“是大姐送給我們孩兒的長命鎖。”

低柔如大提琴般的聲線輕輕撥動心絃,灼熱的唇已含住她的,鬱心蘭的心不禁輕輕一顫,她知道今夜定會有所不同。

赫雲連城輕問:“我們快點生個孩子好不好?”邊說著邊將手從妻子綢衣的斜襟中伸了進去,感覺到指下絲滑的肌膚,他的身子漸漸火熱,帶著薄繭的手已經一路探到了峰頂。

鬱心蘭又是羞澀又是難忍地輕“嗯”了一聲,被動地迎合著赫雲連城的動作。忽然身子沉了沉,一股銳利的疼痛直衝入心底,她終是沒忍住,帶著哭腔嚷道:“疼。”赫雲連城心中憐意大盛,輕輕吻著她的唇、唇邊,一下又一下,口中喃喃撫慰地輕喚:“蘭兒……蘭兒……”只道感覺到懷中的嬌軀散去了緊張,柔軟地貼合自己,他才開始疾風驟雨般的節奏。蕪兒睡在耳房上夜,隔著外間,可在寂靜的夜裡,內間裡動情的低喊,旖旎的聲浪,仍是清晰地傳了出來。她的心中不知不覺一鬆,大奶奶應是很快會有大爺的孩子吧?

因著身世的關係,她比同齡的女孩子更懂人事,大概在所有陪嫁的丫頭中,只有她只道大奶奶並沒有與大爺同房,這使得她一度以為大爺對大奶奶不滿,因而擔心大奶奶的地位,確切地說,是擔心大奶奶會不會被休。出嫁的女兒被休回孃家,陪嫁丫頭們的處境比姑奶奶更不妙,而她,決不能再回到主夫人的手中。為著自己的小小私心,她都快忍不住,要往大爺的茶裡下藥了幸好……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赫雲連城懷裡醒來,可今日到底不同,聽到蕪兒、錦兒端著洗漱用品進來安置的聲音,鬱心蘭忙喝止道:“退下吧,我自己來。”錦兒微怔,蕪兒卻是明白的,忙拉著她退出內室。赫雲連城不知何時醒來,關切地問道:“還疼麼?怎麼不多睡會?”唇角含著微笑,眉眼柔動地看著眼前面色緋紅、媚眼如絲的佳人。鬱心蘭紅著臉搖了搖頭,赫雲連城知她害羞,率先起身,收拾妥當,便去練武場練功。

鬱心蘭待他走後,才撐著痠痛的身子起身,用過早飯,便乘著小轎子去給婆婆請安。

長公主身邊的紀嬤嬤親自過來打門簾,面含笑意,低聲交待:“侯爺在這兒。”鬱心蘭笑著頜首,示意明白。

侯爺和長公主都是一臉笑意,長公主手中捧著一個小物件,反覆摸索,似乎十分喜歡。鬱心蘭忙上前見禮,剛起身,門外便唱道:“甘夫人到。”

甘夫人邁著英氣十足的步子走了進來,輕輕福了福,“侯爺安好。”鬱心蘭忙又向甘夫人見了禮,這才坐下。甘夫人一眼瞧見了長公主手中的東西,又驚又喜地問:“侯爺您尋到了墨龍藤?”

侯爺頗為得意地道:“嗯,昨夜魏青才送過來。”“多謝侯爺。”甘夫人飛快地伸手取過墨龍藤,滿臉都是激動和感激。“我母親的腿疾終於能治好了,她老人家定會感激你這位好女婿。”

鬱心蘭被甘夫人的厚臉皮給震驚了,明明放在長公主手中,又是治腿疾的,當然是為相公尋來的,可甘夫人就是有辦法睜著眼睛說瞎話,還搬出她老孃來壓著侯爺。

果然侯爺臉上露出了幾分為難,頗為愧疚地看著長公主。長公主明白侯爺的意思,只道自己不能攔著他孝敬岳母。只得勉強笑道:“靖兒現在已經能走了,這藥便讓給姐姐吧。”

侯爺看向長公主的目光變得飽含神情和讚賞。甘夫人暗哼了一聲,將藥收入袖袋,連句謝謝都沒有。

鬱心蘭頓時憤怒了,連城現在是能站能走,你想要去孝順母親也可以,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用這種無賴的方式巧取豪奪,顯得你很聰明嗎?

她勾起一抹笑容,向甘夫人道:“雖說藥是侯爺為相公尋來的,且已交給了母親,可甘老太太既然需要,我們當晚輩的自是應當孝敬,還請大娘轉告甘老太太兒媳的孝順之心,請甘老太太千萬莫送什麼謝禮來。”連謝謝都沒有,還會有謝禮麼?甘夫人聽出鬱心蘭的弦外之音,頓時氣得臉通紅,可當著侯爺的麵霸道的話卻說不出口,不得不讚鬱心蘭幾句:“只道你們是孝順孩子。”又轉向長公主道:“多謝妹妹相讓。”待侯爺與甘夫人走後,長公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