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有露不出風聲來。鬱心蘭與赫雲連城對望一眼,忙向長公主拜謝。
第二日一早,長公主便按品級大裝,遞了請安摺子入宮。皇后聽明白來意,沉吟了一會子道:“若是有具體的名字,自然是容易查出來的。”
漱玉閣內,明珠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敬嬪用完了一碗粥,拿帕子抹了抹嘴角,才緩緩地道:“還不願承認?”
明珠撲到地上哭泣,“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敬嬪身邊的漆嬤嬤指著地上的幾樣事物,惡狠狠地道:“你還裝?這些個東西分開用自是無妨,可是你卻輪著非敬嬪娘娘用,不就是想害娘娘滑胎麼?說!你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
敬嬪輕輕一笑,“你還不願承認這事兒,我也沒法子,可是另一件事,卻是有人證的,玉玲,你來跟她對質。”
玉玲從屏風後轉出來,向敬嬪跪下道:“回娘娘話,奴婢親眼見到明珠姐姐出現在騰雲閣後院,還將一些藥粉灑在一間房的床榻上,呢些藥粉是用一個藍色小瓷瓶裝著的,若是能找到瓶子,裡面應當還有殘餘的藥粉。”
敬嬪待她說完,便朝明珠笑道:“如何?不論你承認不承認,只要你告訴給莊郡王和赫雲少將軍聽,你猜你那個在禁軍中的任職的情郎,還有沒有前程?”
明珠一聽,俏臉蒼白。
… … … … … …題外話… … … … … …
不好意思,今天參加瀟湘書院的一個活動,九點多才開始寫文的,明天會抓緊時間,在10點之前更新的。麼麼! 一百六十九章
明珠跟了劉貴妃 多年,倒也是個經得事的,隨即便鎮定了下來,可敬嬪卻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緊接著慢悠悠地道:“你的情郎姓賀,本是宮門處的侍衛,去年末才升調至禁軍營。你二人多次在御花園相會,宮女於侍衛私會,這可是死罪,想必你也不會承認,不過你親手送他的荷包和青玉福祿玉佩,卻是再明顯不過的證據。”
那塊玉佩是太后賞給明珠的,因情郎家境普通,這般升遷之後哦,明珠特意贈與他撐場面的。宮中之物賞賜下去都會有記錄,只要這玉佩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再一查賞賜記錄,就能發現她們(我覺得用他們更妥當一些)的私情。
原本以為這樣的私事不會有人知道……明珠這會子終於知道怕了,渾身都哆嗦了起來,第一次發現,她的主子劉貴妃娘娘,實在是太過小看了這位平素默默無聞的敬嬪娘娘。
見明珠怕了,一旁的漆嬤嬤乘熱打鐵道:“這又是何必呢?你只要供出你幕後的主子,娘娘便會給你一個恩典,將你放出宮去,與你的情郎雙宿雙飛。你也有二十了吧?應當替自己考慮考慮了。”
明珠的確是在考慮了,她不想自己,也得想她的情郎啊。
敬嬪的眸中劃過一抹嘲諷,小賤蹄子,方才拿她的老子和老子娘說事兒,她都沒有一絲動容,可一說到情郎,就開始動搖了。
敬嬪輕輕揮了揮絹帕道:“且帶她去一旁靜思,待想清楚了,再來回話。”
漆嬤嬤立即與玉玲二人,將明珠推出內間,讓她跪在外間的空地上,這才又折返回內間,悄聲向敬嬪道喜,“娘娘,這一回,一定能將劉貴妃娘娘給扳倒。”
敬嬪搖了搖頭,“只怕沒這麼容易,一個宮女所說的話,皇上未必會全信,畢竟明珠調至漱玉閣也有一個多月了,劉貴妃若是說她被我收買了,又有何用?”
漆嬤嬤忙獻計道:“昨日的事情,可就沒那麼容易過去了吧?劉貴妃娘娘倒是用的好計,想一箭雙鵰啊。既毀了莊郡王的名聲,又離間了莊郡王與赫雲少將軍。這樣的事,只要說給皇上聽,皇上定能分辯,即使她劉貴妃舌上生了蓮花,也休想狡辯過去。”
敬嬪嗔了漆嬤嬤一眼道:“若是莊郡王與赫雲少夫人不承認呢?咱們不是白白做了惡人?”
漆嬤嬤咂舌道:“還不願意承認麼?”
可隨即一想,這是很有可能的啊。若真個當堂對質,少不得會說到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便是真的沒做什麼,這赫雲少夫人的名聲也毀了,而莊郡王是個男子,到底好些,可是,連中了旁人的計謀都不知道,皇上必定會覺得他蠢笨,所以莊郡王也多半不會承認。
漆嬤嬤想到這讓便覺得可恨,“那劉貴妃平素看著這般精明,手下的人卻一點兒也不得力,居然讓赫雲少夫人給逃脫了。”
敬嬪的眸光閃了閃,她也恨,這明明是同時除去莊郡王與仁王的最好機會,先讓劉貴妃得了逞,然後她再來揭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