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朋友的妻子有染,這樣的醜聞傳出去,對莊郡王的名聲也是極大的打擊,必定是政敵的乾的,其實鬱心蘭一想就想到了劉桂妃的頭上,卻不知莊郡王能不能拿到證據來證明。
赫雲連城淡淡地搖了搖頭道:“即便有證據,也不會拿出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瀛臺閣,瀛臺閣對面搭起了戲臺,正在唱摺子戲,赫雲連城與鬱心蘭分了手,各自回了男女眷之間。過得大約一刻鐘左右,唐寧也趕了回來,坐在她的身邊,小聲地道:“謝謝!”
鬱心蘭小聲回道:“謝我做什麼?應當是我說謝謝才是。”
話說到這裡便成了,兩人相視一笑,聊起了別的話題。
臨近半夜裡,看過了煙花,皇后才宣佈宴會圓滿結束。官員女眷們跪謝了皇恩,各自乘車回府。宮裡一直沒安靜,沒有鬧出任何動靜。
二奶奶在馬車裡緊緊地握住手帕,一雙眼睛直盯著鬱心蘭看,只見鬱心蘭只是端坐在那裡,神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似是察覺有人在看她,鬱心蘭抬起頭。二奶奶立即心虛地挪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般的,看向一旁用輕紗和竹簾遮擋的窗子。
二奶奶這樣的表現太不尋常,鬱心蘭眉心微蹙,想到自己之前的推測,隨即便笑問道,“二弟妹去哪裡歇息了,怎麼我後來去找二弟妹,竟沒見著人?”
二奶奶一怔,忙解釋道:“我……有些內急,去了趟茅廁,然後……然後又遇上了我孃家嫂子,所以,所以就跟我嫂子去聽戲了。
”
鬱心蘭挑了挑眉問,“哦?沒去騰雲閣?”
二奶奶慌忙道:“沒有沒有,我去騰雲閣做什麼?”
鬱心蘭輕笑,“可是李大奶奶去了騰雲閣呀。”
二奶奶頓時心慌了,她這個人的毛病就是,什麼事都喜歡先摘清自己,急忙道:“那是她之後去的,我一直在聽戲,可是什麼事都不知道。”
這般的慌張,還敢說她心裡沒有鬼?
鬱心蘭的小臉忽然一板,“我勸你還是老實跟父母親交代清楚的好,那名宮女已經招認了,你以為你能躲到什麼時候去?”
二奶奶一聽便急得差點想哭,“我……我真沒幹什麼,就是……就是跟嫂子一起,尋了個藉口,哄得以為新晉的夫人,去找莊郡王妃說話兒。”
鬱心蘭淡淡地道:“何必在我面前開脫?我是一個婦道人家,能將你怎樣,你自己好生掂量掂量,你得罪的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對二爺的前程有影響。”
二奶奶這下子可是真的急了,拉著鬱心蘭的手哭泣道:“真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被孃家嫂子拖下水的,她拉我去後,才告訴我,說有部好戲看。”然後將自己所知的,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鬱心蘭。
二奶奶知道的並不多,但後來也琢磨出了一點味兒,不過是見倒黴的是鬱心蘭,心裡頭還高興著吶,可是沒想到鬱心蘭毫髮未損,反倒知曉了她也參與其中,這個罪名可就大了,便忙供出了幾個聯絡她們的宮女的名字,想求個將功折罪。
鬱心蘭哪裡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只是道:“待我稟明瞭父親和母親,看父親要如何處置你吧。”
二奶奶的臉頓時白了。
其實鬱心蘭是跟連城走山道的時候,遠遠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地站在轉角處,直往騰雲閣內張望,赫雲連城的目力極佳,只是看個背影,卻說,很熟,像是李大奶奶。
那個時候出現在騰雲閣外,又這般鬼鬼祟祟的,必定是參與了陷害她這件事的。李大奶奶是二奶奶的孃家嫂子,之前為了果莊的事來找過幾回鬱心蘭,鬱心蘭對她有些印象,知道她與二奶奶的關係極佳,又是個奸猾的人,必定會拉著二奶奶下水,這才有心一試。二奶奶果然壓不住場,一急就露了餡。
回到府中,鬱心蘭便拉著赫雲連城去了宜靜居,先向長公主致歉道:“這麼晚還打攪母親真是不該,可是,媳婦今日受了委屈,還得請母親幫媳婦討要回來。”
雖然這事兒不宜張揚,鬱心蘭也知道,這個世上女人的名聲受不得一點打擊,但是,至少要讓婆婆知道自己受了委屈,總好過日後有人造謠生事的好。況且以長公主的身份,在宮裡也是說得上話的,不能明著處置,也要暗中整治一下那起子小人。
長公主聽完後,頓時便怒了,“竟有這樣的事?”她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情緒,柔聲安慰道:“蘭兒。你只管放心,這事兒,我自會稟明皇后娘娘,讓她為你作主。”
若是皇后能出面,那就的確能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