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身旁花影的手,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花影任由他輕薄,卻只是以微笑回應。
田言只是說了一個名字,然而眼前的劉季似乎已經掌握了整件事情的脈絡。
田言正色道:“若是我執意想要知道答案呢?”
“我劉季喜歡交朋友,不過田堂主卻不在其中。”
“哦?這是為何?”田言一笑,問道。
“第一,堂主是個女人。第二嘛!堂主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花影為劉季倒了一杯茶,他端起來又是一飲而盡。
“農家雖然看似平靜,但是其中危機四伏。神農堂,烈山堂,再加上新任的俠魁三足鼎立。若是少了任何一腳,農家勢必大亂。若是這樣,堂主還有興趣繼續聽下去麼?”
田言面色一變,當初襲擊酒宴的人果然不簡單。只是,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居然能夠讓農家分裂?“不管如何,我一定要知道誰是兇手!”田言堅定的說道。
“我繼任共工堂主後,在先代堂主的屋中發現了一個暗室,從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是什麼?”
“與帝國內部要員往來的信物。”
“什麼!”田言臉色一變,“是誰?”
劉季搖了搖頭,說道:“那晚襲擊婚宴的秦軍主將,楊開!”
秦太子給的提示只有共工堂主,可是田言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如此?
也就是說,那此婚宴很可能是一次裡應外合的陰謀。
田言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說道:“那信物呢?”
“早被我燒了。”劉季一笑,說道:“若是讓這個東西流到外面,那整個共工堂怕是要因此而大亂。楊開是將軍,能夠調動他的人帝國之內僅有少數。而那場圍剿叛逆的行動大獲成功,對於他而言,本是大功一件。可是這件事情最終也只是秘而不宣。也就是說,那幕後之人,不希望這件事情大白於天下。這就有意思了!”
田言點了點頭,說道:“多謝,這個人情田言以後一定會還。”
“不客氣!”
送走了田言,劉季也沒有了喝茶的心思,站在窗前,負手而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花影走上前來,問道:“這位田堂主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勝七繼承俠魁之後,野心膨脹,已經不再聽從秦太子的命令。朱家老謀深算,而田言又想要探查那婚宴背後的真相。對於農家而言,這表面的平靜怕是持續不了多久了。”
“農家六堂之中,田言田賜名義上雖各掌一堂,但實際上烈山堂和蚩尤堂都是掌握在田言的手中。四嶽堂和神農堂互為聯盟,勝七雖為俠魁,可是在農家之中的勢力卻是墊底。再然後,就是你劉季了。值此之時,你難道不想要更上一步?”
劉季嘴角彎起了弧度,今夜夜色高懸,清冷之中泛著一絲明靜。?……..
九江郡。
山中大寨,此刻卻是一干舊楚將領的聚集地。
項氏一族在此山中設立大寨,安置了數百的楚國舊卒。像這樣的寨子,楚地還有許多。
項少羽站在廣場上,看著龍且訓練著兵馬。
自從從蜀山回來,項少羽在修為上已經精進了不少。
身姿挺拔,面容英挺。項氏少主,此刻越來越有有一代霸主的風範。
“少羽,梁叔叫你。”
天明從一側走了過來,說道。
“我知道了!”項少羽與龍且對視了一眼,對方點了點頭,他便離開了。
屋中,墨家的幾位統領和項梁都在。
天明和少羽走了進去之後,項梁說道:“天明,少羽,今天有客人要來。”
“客人?”
少羽與天明坐了下來,不解的問道:“什麼客人!”
“公子扶蘇的使者!”
少羽面色一變,不過很快就安靜了下來,說道:“他想要找我們做什麼?”
少羽的語氣之中並不恭敬,在場諸人也習以為常。
若是以前,少羽對著公子扶蘇還有著一絲客氣的話,可知道那個真相後,卻便變得相當的冷漠。
眾人能夠理解,不過墨家終究受到扶蘇照顧頗深。士為知己者死,便是墨家之人的信條。
因此,對於少羽的態度,墨家眾人選擇了漠視。
這個客人很快就來了。
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來者居然會是她!
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