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突然出現一股不和諧的聲音,拓跋燾對於佛教的打壓讓不少貴族和大臣非常不滿,他們打算聯合起來上書,讓拓跋燾改變主意。 但是他們卻發現不少世家大臣卻默不作聲,還有長孫翰為首的朝廷重臣都與他們保持距離。 這樣使得不少大臣也處於觀望狀態,這讓那些貴族也沉默下來,一時間朝堂之上一片和諧。 這讓不少寺院開始慌了,他們沒辦法拿出更多的東西去賄賂那些貴族和大臣。 大臣們還算謹慎,並沒有答應什麼,那些貴族卻是沒有絲毫的底線,看到貴重的禮物滿口答應下來。 但是他們卻在世家大臣那裡碰壁了,世家大臣在家主的命令下根本不見他們,這樣讓這些僧人也無可奈何。 幾日之後的朝會,大臣貴族齊聚。 “陛下,佛乃救苦救難大慈大悲,陛下如此對待佛家弟子恐怕不妥。” “不妥,那依你之見如何做?” “陛下應當恢復寺院的特權,交還寺院的土地,並且興修寺院。” 其餘大臣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這讓拓跋燾戲謔的看著他。 他還依舊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觀點。 突然,拓跋燾大笑起來。 這讓朝堂突然安靜下來,整個大殿迴盪著拓跋燾的笑聲。 眾大臣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於發問。 長孫翰不管別人,他看向崔浩,此時的崔浩一臉雲淡風輕,這讓長孫翰眉頭緊皺。 長孫翰對於佛教並不在乎,只要不影響魏國的統治,他不在乎佛教的存在。 但是崔浩不止一次勸說拓跋燾改通道教,這讓長孫翰有些擔心,還有些不滿。 突然拓跋燾大怒道:“屁話,你好好看看,那些寺廟都幹了些什麼,這次洪災他們又對百姓慈悲嗎?他們救苦救難了嗎?你自己好好想想。” “陛下,臣所說是事實,如今百姓多篤信佛教,陛下如此做必然會失去民心。” “民心,你知道民心是什麼嗎?你看看宋國的皇帝是如何對待百姓的,宋國百姓是怎樣生活的,你在看看這次洪災有多少百姓逃往了宋國,你倒是說說。” “陛下,陛下,臣……” “好了,一邊站下,朕最近打算扶植道教,道教是漢人的宗教,我大魏推行漢化,宗教也要漢化。” “陛下三思,我大魏自從入主中原就改信佛教,如今改變信仰,恐怕會適得其反。” “此言差矣,陛下遵從先帝遺志推行漢化,宗教當然也在此之列,所以陛下此舉利國利民,臣十分贊同。”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的建議,拓跋燾也不打斷,畢竟兼聽則明,偏聽則暗。 不一會朝堂再次安靜下來,拓跋燾道:“說完了嗎,說完了該朕說了,朕是通知你們,不是和你們商量,傳寇謙之。” “諾。” “傳寇謙之。” 寇謙之身穿道袍走進大殿,“臣……” “大膽,一個牛鼻子老道,居然敢自稱臣,大逆不道……” “閉嘴,在朝堂之上大呼小叫,來人,亂棍打出去。” 兩名侍衛手持長棍進入大殿,將剛剛那名大臣被亂棍打出了大殿。 “寇卿,自今日起你就是我大魏國師,朕在平城西南為你建道觀,從此道教為大魏國教。” “陛下……” “不必再說,朕意已決。” 眾大臣只得作罷,但是那些貴族卻心裡苦澀。 不久,訊息傳遍平城,然後向全國傳播,很多州郡都開始興建道觀。 一時間道觀受到了很多百姓的青睞,寺院卻因此失去了很多信徒。 寺院的僧人們只得再次向貴族求助,並且再次獻上大量禮物。 貴族們再一次滿口答應,他們打算單獨去見拓跋燾,然後勸諫拓跋燾。 但是平城周圍的一些寺院住持聚集在一起。 “諸位,如今魏帝崇道抑佛,我等必須想辦法改變這樣的局勢。” “是啊,現如今道士要此比我等僧人可受寵多了。” “尤其那個寇謙之,仗著皇帝寵信肆意打壓我們,我們不能這樣就算了。” “對,不能這樣算了,我們不如……”說話的僧人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 眾人陷入一片沉默,但是隨後紛紛點頭。 “好,一定要做的天衣無縫,至少不能牽連到我們。” 幾日之後,一個江湖人士抵達平城,他接連三天在道觀外轉悠,他在打探寇謙之的訊息。 三天後,寇謙之在夜晚從崔浩府中返回道觀的路上被人刺殺。 但是由於寇謙之手中有一個袖弩,刺客並沒有成功,還被寇謙之用袖弩射傷。 很快巡邏計程車卒趕到,並將刺客擒住,立刻將此事上報。 當拓跋燾得知情況大怒,立即派崔浩去調查,並下令一定要查出真相。 崔浩立即將刺客轉移到軍營看押,防止有人殺人滅口。 崔浩親自審問刺客,“說說吧,誰派你來的。” “啟稟大人,是一個僧人找到在下,讓在下刺殺那個道士。” “你倒是誠實,但是你為什麼將事實說出來?” “在下不想死。” “很好,我可以保你一命,只要你將那名僧人引出來。” “在下一定照辦,他還有一半的錢沒有給在下。” “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