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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有必要弄個真的生命來湊熱鬧啊!

段任衡被她的淚震得動彈不得,他不明白哪裡做錯了,方才交歡之時他並沒有發現到霏安有任何的不對勁,她還是跟以往一樣對他不推不拒,任著他盡情的釋放,但……這有什麼不對嗎?

“我們從來沒有在開著燈的地方做這種事,而且……”她吸吸發紅的鼻頭解釋,“這裡是客廳。”

“我們是夫妻啊!”他說得理直氣壯。

也許行事保守的霏安一時之間無法理解更換場地有助於增進樂趣吧?

身為她此生唯一的男人,也許應該教導她一些事情,但另一半的段任衡又自私的不願教她太多這方面的事。

他保守的小妻子不是跟其他女人一樣瞭解男人的渴望,妻子跟情婦之間在他的觀念裡是有所區隔的。

他只能貪戀的吻了她許久,意圖安慰她,卻阻擋不了心裡逐漸升起的無力感……

也許他不該將對女人的慾望轉嫁到她頭上,畢竟霏安不是他喜愛的火熱情人型別,而她的觀念也守舊得無法負擔他的恣意狂歡。

他是該考慮到這點的……

Ξ請支援晉江文學城。

生兒育女的戰場改回傳統的大床。

霏安開始有意無意的在躲著他也是主因,她似乎深怕段任衡會和上次一樣,心血來潮就強壓著她尋歡,所以他只能在床上尋著她的身影……

而段任衡則因為她若有似無的閃躲而感到不悅。

霏安一樣對他笑、一樣煮飯等他回來,但每當段任衡一有親近她的意圖時,她就馬上走出他的視線躲進書房裡,並慶幸著秀麗陪她去買了許多畫具,讓她一人待在書房裡時除了發呆以外還多了些事情做。

她開始我回了年少時想對著空白畫圖的慾望,試著藉此轉移自己對婚姻問題的無力感,把自己複雜和失意的心情全畫進圖畫裡頭,那讓她覺得畫圖比在沒事時寫那幾個英文字母好,更不會讓她在發現自己又寫了那些字時,隨之淹沒在沮喪之中。

某次段任衡在正常時間回家吃晚飯時,只見霏安收拾餐桌後,便找了一個理由進書房看公文。

看在段任衡眼裡,只覺得那是她想避開自己的藉口,他並霸道的將她進書房辦公的行為解讀為避開自己,為此暗自生著氣。

他開始不再像上個月一樣經常回家吃晚飯,說穿了上個月他不過也才早歸了六次,但他除了賭氣不肯回家吃霏安煮的晚餐以外,甚至和妖嬌的美女廝混至三更半夜,刻意沾著一身粉味返家,再喚醒已睡熟的她,並與她行傳宗接代大事。

他不瞭解自己為什麼突然在意起霏安的感受,更不瞭解自己為什麼開始想用不忠來傷害她?

以往的他一定是經過盥洗,穿上只沾有他慣用古龍水香味的衣物回家,而如今他甚至大方的穿著染上口紅印的襯衫在她面前晃盪。

像是在懲罰她的閃躲似的,意圖告訴她他並不只有她一個女人,試著引發她的傷心和醋意,但幾番試驗的結果都證明了,霏安毫不在意……甚至是沒有發現……

那讓段任衡更加憤怒!

而霏安卻是明白的……

段任衡發現了自己的異樣,她明白他的不悅。

她一向不會推拒他的求歡,但……她躲。

有件事讓她覺得很奇怪,他們兩個明明是不相往來,除了彼此共享一張大床外,在其他的時間裡他們各有各的生活,可是……

他竟然發現了她的閃躲,更怪的是……霏安竟然知道他發現了。

他們應該是不關心對方的,除了偶爾在嘴上掛著幾句關懷,純粹用嘴巴說說來營造和諧氣氛,但這回卻不一樣……

霏安感覺到丈夫在生她的氣,所以她閃得更嚴重了。

段任衡又回到以前的生活狀態,不再回家吃晚飯,這跟以前的他無異,只不過在他關照她好一陣子以後,突來的漠視讓她有些失落吧……但也讓她輕鬆了不少。

唯一和以前不一樣的,是段任衡開始不在乎她會發現他的外遇了……

他的身上開始出現了不同味道的女人香,衣服上也出現了各色的唇印。

在應付過那麼多女人以後,他應該是無力再找她尋求慰藉,但……他卻還是要她。

以前的他若是遲歸了必會體貼的不吵醒她,一向淺眠的霏安甚至聽不見他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只會在次日發現他躺在身邊。

但他現在卻是蓄意的想吵醒她,甚至是故意弄醒她,她連裝睡都逃不過他的攻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