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冰冷鋒利的刀刃貼著脖子細嫩的肌膚，男人一個激靈，嚇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顧月齊手裡的天子劍一翻，劍尖抵著男人的脖子，語氣不緊不慢說道：“說啊，繼續啊，讓本夫人好知道自己是如何拋夫棄子，水性楊花的。”

“你，你，你是……”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看著顧月齊那張精緻的臉蛋，恍若再看什麼厲鬼，驚慌又害怕。

“你嘴裡那個拋夫棄子的女人，顧月齊。”顧月齊一點一點收了長劍，然後用劍尖挑起了男人的下顎，嘴角揚起一個譏諷的弧度，“連本夫人都不認識，你是如何有臉說出那些汙衊本夫人清譽的話？！”

陡然凌厲起來的聲音讓男人嚇得一個激靈，細嫩的肌膚被利刃劃開一道細小的口子。

“顧……顧月齊，你，你是顧家人？！”男人望著顧月齊的臉蛋，不可置信的開口，聲音像是被扼住一般，尖銳難聽。

圍觀的人一時間怔住，不敢起鬨也不敢竊竊私語。

男人的臉色一時間慘淡灰死，大難臨頭！

完了！！！

顧月齊收起長劍，就在那男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上前幾步，一腳把人踹開。

男人從臺階上摔下來，狼狽的趴在地上，看著臺階上的女人，喃喃無言。

“我……”

顧月齊將劍鞘丟在一邊，看著地上的男人，淡淡開口：“何人指使？”

男人縮了縮脖子，畏懼的開口說道：“無…，無人指使……”

顧月齊提著劍自臺階上換不下來，“汙衊本夫人，折辱顧家，殺全族。”

話音剛落，十多個穿著暗色衣服的暗衛出現，抬手作揖，“還請小姐吩咐。”

“都殺了吧。”顧月齊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手裡的天子劍飛射出去，一劍刺進想要爬著逃跑的人。

“幕後主使，一個都不要放過。”顧月齊看了一眼四周的圍觀的人，添上一句。

忽然，人群裡爆發出了一道頗有正義的聲音。

“你這女人是不是太過心狠手辣了？！人家才說了你幾句你就大開殺戒！呸！”

有了一個人帶頭，那麼其餘人自然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就是！小姑娘家家的折磨心狠手辣，生的還這麼不正經，說不定還真是勾三搭四的賤貨呢！”

“顧家就是仗著權勢欺壓人！無恥！”

……

一道又一道的鮮血濺起。

顧月齊看著一條有一條逝去的生命，眼睛都不眨一下，淡漠開口，“心狠手辣？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何為心狠手辣吧。”

一支短笛突然出現在她掌中，曲調詭異的曲子響起。

沒一會兒，那群人瘋了。

先前還同仇敵愾指責顧月齊的人，如今卻開始互相廝殺，完全都不用暗衛動手，撕扯抓咬，十八般撒潑本事齊上陣，勢要對方的性命，

秦行止被秦堇申拉住，看著自己府門口這一幕鬧劇，心裡冒起一股寒氣。

“那是攝魂曲，和馭獸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你在過去就會被控制。”秦堇申看著那群發瘋的人，淡淡開口，眼裡目光冷漠。

“這是誰在後面教唆？”秦行止別開目光不去看這相互廝殺的慘劇，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