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而且非常清楚的知道。打從花月明一住進來,我對你就深深的愛慕,可惜你連看也不多看我一眼,更不曾對我噓寒問暖。如今更可惡了,竟然和那個冰塊搞在一塊,還讓他住進你家,讓他的女傭服侍你!你簡直不要臉!”他抓住她的手勁越來越大。
“你弄痛我了!”這個人瘋了!
她在護校讀書時就知道,精神科醫師比正常人罹患精神病的機率多三倍,這多少和他們承受過多的精神壓力有關。難不成,小澤原也因為工作之故,而罹患精神方面的疾病?
“你都不在乎我的心痛與感受,我又何需顧及你的皮肉之痛!?”他再次加重手勁,並一把將她按在桌面。
砰的聲響從桌面發出來,她被摔得疼得不得了,正想爬起來,又被他按了下去。
“你想幹什麼?”顫抖的聲音洩露出她的恐懼。
“想幹什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突然抓起桌上已上好麻醉藥的針頭,在她的眼前虛晃了幾下。
“請你——不要傷害我。”她害怕極了,哽咽地哀求道,畢竟她還沒見到媽媽一面。
“可以,但是你必須付出代價。”他邪佞地笑道。
登時,她渾身再次打著冷顫,噁心的感覺倏地爬上心頭,直覺他的要求絕對異於常人,但她還是鼓足勇氣問道:“什麼代價?”
“就是這個!”刷地一聲,他用力扯壞了她前襟的衣釦。
“不!”她大叫。
“不答應,就永遠見不到花月明!”他一直直呼她母親的名字,早不是平日那個彬彬有禮的小澤原。
“拜託你不要這麼對我!”珠淚幾乎奪眶而出。
“那你當初這麼對我,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滿嘴煙味的厚唇,已慢慢接近她。
她撇過頭,但他立刻將她扳正,“想逃?有這麼容易嗎?”他索性架開她的雙腿,以胯下摩蹭她。
“不要!不要,求求你!”她的淚終於決堤。
門被開啟的巨大聲響,霍地從他們的身後傳來。
是山口英夫!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還有花惜人不曾見過的憂慮。
他怎麼會來這裡?是小百合告訴他的吧!
他可以選擇不管她,但為什麼趕來?難道他知道她會遭遇不測?就算她會有危險,他也可以選擇漠視啊!
然而,他不但沒有漠視,反而來救她!這代表什麼?他在乎她?真的嗎?但不論如何,她真高興在這一刻看見他!
“拿下他!”山口英夫一聲令下,小澤原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炙焰等人給制伏。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狗孃養的奴才,放開你們的髒手!老子可是這家天慈療養院的院長,給我搞清楚點!”小澤原雞貓子鬼叫起來。
炙焰可受不了小澤原的囂張氣焰,立即駁斥:“如果沒有我們少主,你什麼也不是!”
“你是什麼東西!”小澤原就像負傷的野獸,再次抓狂。
“帶下去!”山口英夫冷聲令道。
“等一下。”淚眼汪汪的花惜人喊道。
怒氣高漲的山口英夫不解的看著她。
“告訴我,我母親現在到底人在哪裡?”花惜人低聲哀求著小澤原。
“哼!”小澤原只是冷哼了一聲。
“說!你到底把惜人的母親藏在哪裡?”山口英夫冷酷地逼近小澤原。
小澤原憤恨地看著他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山口英夫伸手就給他一個重重的耳光,“說!”
這時,門邊傳來青焰的聲音:“報告少主,花女士已經找到,目前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被注射過量的鎮定劑。”
“我母親現在在哪裡?”她抓緊被撕破的外衣,跑近山口英夫。
他二話不說,馬上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為她穿上,還細心地替她扣上衣釦。
“啊!”被制伏的小澤原見到這一幕,再度抓狂,還不斷地大叫:“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帶他下去!移送法辦!”山口英夫一邊為花惜人整裝,一邊不帶感情的說道。
炙焰等人旋即領命退下。
而山口英夫這才正視這張令他迷惑多時的臉蛋,併為她拭去頰上的淚水。
“女人就是女人,有時不要太逞強。”他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安慰的話。不過,他實在說不出什麼甜言蜜語。
“你——唉!”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能說什麼?難不成要她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