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們可是……”話還沒說完,便被王河一刀砍向頸間,結果了他的性命。
剩下的人全都在地上掙扎起來,他們沒想到一個小哥兒會如此殘忍,說殺便殺,簡直毫無人性。
此刻若是顧靈澤能聽見他們的心聲,恐怕會笑出聲來,世間哪有你可以殺我,而我卻不能殺你的道理。
“停手!我們只是……”一人呼號起來。
顧靈澤單手微抬,挑了挑眉問道:“只是什麼?”
那人粗喘著氣,“我們只是見你容貌勾人,故而起了色心才尾隨與你,你一個小哥兒跑到軍營,也別怪我們有這種念想!”
別說顧靈澤,就連他的同夥聽了這個解釋都想給他磕頭。
他們分明是直接動手殺人,哪來的什麼見色起意?難不成好好的活人不要,反而對屍體有什麼想法?
顧靈澤連笑幾聲,接著邁步上前,居高臨下看著那人道:“解釋的不錯。”
然後一腳踢在對方的頭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人就這樣死了。
等地上所有人都被解決了以後,顧靈澤打了一個響指,王河瞬間跪倒在地,渾身發顫。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若想殺我,就讓他親自動手。”此刻顧靈澤的聲音落在王河的耳中,恐怕比閻王還要讓他恐懼。
“還有,他最好藏好自己的尾巴,不然這種窩裡反的人,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王河就像瘋了似得向山下跑去,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回去後的顧靈澤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索性他一點虧沒吃,反倒是把對方嚇個半死。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回到帳中將秘境中的藥材全部拿出來放在地上,轉身去了主帳。
一進去,發現坐著的所有人臉上都帶著怒氣,其中幾人看到他後,怒氣更甚。
顧靈澤才不管別人的臉色,拱手對顧天華道:“將軍,我需要五十名士兵幫忙磨製藥粉。”
“磨藥?”還沒等顧天華回答,一旁的汪文成便嘲諷的開口了,“即便你是將軍之子,也不能隨意調派軍中之人行你方便。”
“何來隨意?難道我這不是正在請示?”說完,顧靈澤斜睨了他一眼,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汪文成頓時被他的眼神激怒,用力一拍桌子,“即便是將軍同意,軍規如此,也容不得你造次!”
顧靈澤只覺得這人聒噪的不行,眼中劃過一絲不耐。
右軍都督葉智學見他蹙眉,心中猛的一跳,維持著上身不動的姿勢,在桌下踩了汪文成一腳。
“你踩我做……”
“磨個藥材也不是什麼大事,軍規要遵守,但也別太死板了。”葉智學不等汪文成說完,就搶在他前面開口。
顧天華才不管他們是同意還是反對,馬上讓副將出去給顧靈澤調派人手。
到了開伙的時辰,葉智學跟著汪文成一起回了他的帳子。
“你剛剛踩我做什麼!憑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
汪文成,葉智學和曹秉銓三人分別是京城左中右營的都督,平日鎮守在離京城不遠的軍營之中,由皇上直接調派。
因此沒有傳召便不必入宮,更不用每日上朝,所以那日在大殿中發生的事情,三人一無所知。
可葉智學的岳父是太常寺寺丞,那日下朝回府,便將發生的所有事情用書信寫下,派人送給了他。
其實葉智學也是將信將疑,畢竟這信上描述的事情太過玄乎,無法令人全然信服。
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就算顧靈澤沒那麼厲害,他也是鎮國將軍之子,針鋒相對於他們而言並沒什麼益處。
汪文成聽了他的解釋,不但沒放在心上,反而面上一片嘲諷之色。
“不過一個小哥兒,真有那本事也不會被逼著來了這北境。”汪文成冷哼一聲。
“鎮國將軍又如何?如今這種形勢,連崇寧鐵騎都敢抗旨不援,他還敢和我們翻臉?”
葉智學看著他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也不再作表態。
反正他看在同僚的份上勸也勸過了,若顧靈澤真是個厲害角色,吃虧的也不會是他。
顧靈澤這邊忙著研磨藥材,趙承墨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先吃飯。”
顧靈澤隨手拿起一個餅子咬了一口,“吃這個就行。”
趙承墨把他塞回了椅子裡,然後端起湯碗道:“你不好好吃,我就餵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