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不辦的好,你自己拿捏著,就是不知道下次——”
“你還能不能活著從那個地方出來。”顧靈澤說這句話的時候,彷彿帶著開玩笑的語氣。
但張和志聽了卻感覺毛骨悚然,渾身抖似篩糠,不停的磕頭稱是。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使勁了,回去好好勸勸你那些好親戚吧。”說完就轉身進了院子。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飯,張志和就帶著一箇中年男子前來求見。
讓人進來之後到了正堂,張志和趕忙跪下,身旁那個中年男子面上還帶著些怏怏不服,但被自己大哥生拉硬拽的也跪下了。
顧靈澤只當沒看見這一出,畢竟跟這些人計較這些小事只是浪費時間。
“主子,這是小人的親弟弟張志輝,今天來是為之前的事向主子賠罪的。”說完用手肘頂了頂身旁的人。
張志輝敷衍的彎了彎腰,頭都沒挨著地,站起身來就準備走。
顧靈澤把手中的茶盞放在旁邊的小桌上,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要不是看你倆長的像,我都要懷疑你是隨便找個人糊弄我了。”
“張志和,既然你親弟弟都不在乎你這條命了,我看我還是不要幫你留著了。”說完站起身來朝外面走去。
張志和還沒來得及求饒,張志輝倒是滿臉怒氣的喊道:“你少在這裡嚇唬人,大不了我們家出錢把我哥的身契贖回來。”
“你還真把自己當少爺了,不過是個下賤……唔……”張志輝猛的捂住自己的嘴,一個石子兒掉在地上,鮮紅的血透過指縫流了出來。
把手拿下來一看,手掌中間正躺著一顆牙齒。
“管好的你的嘴。”趙承墨不知何時從裡間到了正堂,剛才那個石子兒就是他彈的。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發著冰冷凌厲的光芒,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趙承墨的眼神像看一個死人一樣,這股寒意讓張志輝兩腿一軟,跪倒在地。
顧靈澤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對著張志和說道:“你們張家現在揮金如土,都要拿銀子砸我了。”
“只是……這錢從哪兒來的,別人不清楚,你張志和也不清楚嗎?”
這句話問的張志和冷汗直流,“都、都是主子的,是奴才該死。”他說話時的聲音都夾雜著顫抖。
“還想要命的話,拿五百兩來贖身,賣身契我給你,不然……你知道後果。”
顧靈澤之前問過徐大叔那些地的收成,張志和差不多也就撈了這些,再說,他根本不屑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則胡可稜。”張志輝嘴唇外翻,牙根還流著血,話都說不清楚。
可顧靈澤卻聽明白了,“可不可能,這是你們自家的事,趕緊滾吧。”
張志輝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張志和硬拖著走了,兩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莊子門口。
不管張家如何雞飛狗跳,他們一家人還是該幹嘛幹嘛。
顧靈澤回自己臥室插上門,閃身進了秘境,頓時一股濃烈藥香撲面而來。
這藥香是——
他面上一喜,快步走到藥籃旁邊,只見裡面的藥材已經發生鉅變。
顧靈澤不敢置信的看著籃中的藥材,小心翼翼的拿起裡面的一株千年人參仔細觀察。
接著又拿起裡面百年方能成型的巨型何首烏,顛了顛分量,更是喜上眉梢。
沒有三百年以上,根本不可能有這個重量,要不是這籃子太大,顧靈澤真想把它抱在懷裡好好親幾下。
這下終於不用發愁固元保真丹材料質量的問題了,可惜沒有現成的藥鼎。
不過顧靈澤做人不會得隴望蜀,這藥籃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他左手雙指併攏,食指微彎,躬身對著法壇施了一記道家之禮。無論道君是否感受的到,這都是他的心意。
現在還沒有趁手的工具,只有等到晚上把東西“偷渡”進來才能處理藥材。
一下午顧靈澤都眉開眼笑,陶大嬸問他高興什麼,他只開玩笑的說道天機不可洩露,逗的陶大嬸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顧靈澤在大家入睡以後,迫不及待的帶著東西進了秘境。
陶大嬸家處理藥材的工具還算比較齊全,畢竟徐明彥以前每天都要吃藥。
李郎中只拿一小部分的藥材錢,徐大叔不好意思再麻煩對方,就學會了自己處理藥材。
先把一份固元保真丹的藥材拿出來,用碾槽反覆碾壓,擠出來藥材汁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