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憤怒:“我都說過你二人的事再也不參合了,以前做錯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有本事衝著我來啊,要殺殺我,這些關秦休何事,他有做錯什麼,他有惹過你們麼!”
“放開我,我要去救秦休,我不要你了,我本就不需要你……”齊木脖頸上青筋直冒,傷口撕裂開,渾身抖得厲害。
“你再敢動一步!”淵落渾身氣勢凜然得滲人。
“我有什麼不敢!如果當初說得還不夠明白,今日徹底劃清界限!”
齊木眸光一凜,細短的劍刃握於手中,黑芒閃過,手抖著卻毫不遲疑狠狠刺了過去。
鏘地一聲,短劍橫飛出去,砸落在地。
“敢對本尊動手,你有勝算麼,看來本尊說過的話,你從來不曾聽進去過。”
齊木眸光有些渙散,太過煩躁甚至都說不出話來。
淵落扣住他的手腕,黑眸掃了那黑劍一眼,嗓音冷得嚇人:“當初你護這殘劍差點死在空間亂流中,本尊就告訴過你,不準不顧性命護及他人,你都聽到哪裡去了!”
當初尊上說,若你死了,你護的人也不可能獨活。沒有什麼比你的命更重要。
齊木大腦混亂,滿心酸澀搖了搖頭,這種話他該忘記的,為什麼還記得!
重傷治癒沒這麼快,齊木沒再掙扎,渾身鮮血淋漓,看著有些可憐。
淵落接著道:“本尊總算是明白了。齊木,以前你說過的話,沒有半句是能信的。”
這話聽著有些別的意味,齊木想要看清楚些,渾身卻使不上力氣。只是這種他以前聽來會心疼得難受的話,現在卻有種扭曲報復的暢快感,說不出的酣暢淋漓。
“明白了也好,那又如何。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事事都得聽你的。”
淵落眸光驟冷,狠狠推了一把,俯身壓了上去。渾身冷得如寒冰沉鐵,禁錮住底下的人,扯了齊木身上唯一的遮掩物,扔到地上。
狠厲的眸光如利劍般刺下,齊木頓時臉色變了。
“誰給你這個膽子敢這樣和本尊說話,是本尊對你縱容過度,就讓你以為能在本尊面前放肆!是不是就因為無痛無癢,才不長記性!”
“啊!!——”
下一瞬淒厲慘叫聲吼出,齊木肉身痙攣,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襲遍全身,讓他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流下。齊木目露驚駭之色,意識被極致的疼痛徹底粉碎,他手指抓緊床面,渾身緊繃,喉間發出破碎不清的悶哼。無意識蜷曲起來。
至尊血漸染的長指捏住齊木的下巴,抵在床沿上,低頭咬了上去。齊木嗯了一聲,像極了嗚咽,額上熱汗淋漓。
“疼,好疼啊,別碰我!哈……”
淵落面無表情,冰冷的手掌在他身上揉捏,分開他的長腿,整個掰開來。
手至身後,兩根手指沒有絲毫停留地捅/了進去。
“拿拿開,嗯啊,疼啊!淵落你……”齊木弓身差點跳了起來,疼得冷汗直冒,眼淚直往外冒,顫抖得毫無一絲美感。
“知道疼麼,還敢逞能?齊木你還想報復本尊麼,你連命都沒有了,還拿什麼來跟本尊作對。”
淵落拖動他的腿,以最粗暴的方式狠狠挺了進去,粘稠溫潤的液體使狹窄變得暢通了些,手指在腿上留下青紫的痕跡,手背上的鮮血順著齊木白皙的面板流下,滴落在床上,妖豔得有些迤邐。
齊木疼得快要背過氣去,意識陷入混沌,眼淚直往外流,幾乎瀕臨崩潰。
“我知道錯了,啊啊!!別動了放開我。”
他說的話支離破碎,只剩下寥寥無幾的聽得清,齊木幾乎暈厥,快感與疼痛將理智淹沒,整個人都不像自己的,身體沉重得厲害,只能隨著淵落的動作而起伏移動。
“我再也不敢了!”
“……好疼,尊上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
淵落撫摸著他的臉,嗓音清晰而平穩:“能這樣對你的只有本尊,你給本尊記住,你曾被捆綁在本尊身邊十多年,身心早已打上本尊的烙印,別以為輕易就能掙脫。”
“我會恨你的,我會恨你的!”
齊木理智全無,一時間只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再難受也只是自己,求饒也沒用,都到這個地步了他還得迎合到什麼時候。
“不對,恨什麼,我會徹徹底底忘記。”齊木臉色慘白,冷笑,“不就是魔尊嗎,你真以為我把你放在眼裡,你對我來說毫無用處,趁早滾出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