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卓然不同,“父親,女兒不怕死,只是女兒想為易哥爭取!”
易張來到京城,本為打探,可是卻因為禁軍統領蘇勝設下的引蛇出洞被抓獲。
得知相公易張被抓入大牢,風韻再也忍控制不住,一心只想救出自己的家人。這才是為什麼,父親聯名上書,她也不願意離開侯府的真正原因。
在家裡人的力挺下,風侯爺的決定更加堅定了。
他挑在太皇太后的壽誕上,來做這聯名上書之事兒。
事與願違,陛下大怒。
當日,大半朝臣俯首叩拜,唯望皇帝能夠重審馮將軍一案,還其清白,釋放馮將軍之女馮翠煙等馮老將軍部下木如綿和易張出牢。
“風則,你當真要為叛國賊子求情?!”
“陛下明鑑,馮遠老將軍此生披肝瀝膽,忠心不二,怎會有通敵叛國之意啊?”風侯爺含淚貼地,再訴。
“馮遠通敵叛國鐵證如山,你卻說他忠心不二,朕看你隱居這幾年,已經眼盲耳聾,是非不分了?”
“陛下,臣有罪!但馮遠將軍此生,從未做過一星半點,對國家不利之事兒,望陛下重審舊案,還其清白!”風侯爺再叩首。
底下其他大臣跟著叩拜,希望陛下能夠重審此案。
然而龍顏大怒,此事兒已無轉折的機會。太皇太后雖然不瞎,可她也不能夠干預朝政,於是藉口頭疼,離開了宴席。
一時間,只剩下皇帝和一干請命的大臣。
可是在請命無果之後,皇帝的口諭,讓諸位大臣失去了請命的決心。
而這請命大臣裡,無尚書大人和南榮老郡王。只因風侯爺再三懇求,兩人今夜莫要出席。
“退朝!”
皇帝接受不了風侯爺帶著臣子請命,於是勃然大怒地離開了。
走時,龍袖翻飛,讓人不寒而慄。
“諸位大人還不走麼!”那公公尖聲尖氣地問。
有些大人無可奈何,只能起身,退出宴席。只有固執的風侯爺還跪在那裡。
當時他想,也許自己不該回來,再次面對這個皇帝,他覺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那個皇帝……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跪了很久,結果卻發現,百無一用。
從皇宮出去時,他杵著木棒的身影在昏暗的街道下,顯得十分落寞。
杵著木棒一瘸一拐地返回侯爺府時,於氏和雲氏撐著傘,在門口等著他。
看到人,二人連忙下臺階,將風侯爺攙扶進來。
當天晚上,燙腳時,二人發現他的膝蓋淤青紅腫。
一早赴宴,傍晚才回來,中途跪了那麼久,難怪膝蓋不出問題。
並且因為他一隻腳有問題,所以跪下和站起,都十分費力。
風侯爺遲疑了下,伸手握住二人的手。
“你們搬把板凳坐下,我有事兒同你們商量!”
於氏和雲氏對視一眼,搬了板凳坐過來,等著風侯爺交代。
風侯爺看著雲氏,先行打探了一下,“英娘,我且問你,你是如何說服鈴兒,讓她好好呆在臨州的!”
雲氏搖頭,悲傷地抬手,“我哪裡能夠說服鈴兒,老爺,你也知道鈴兒是個怎樣的人?”
“那你……”
“我撒謊說你們來京城走親戚,我和韻兒也來京城……走親戚?”雲氏回答。
“走親戚?”風侯爺難堪地說道,“若是日後我們回不去。那鈴兒勢必會到京城裡來,到時候,我們……哎,英娘,你糊塗啊。”
雲氏傷悲哭訴,“老爺,我……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韻兒她,我都是……”
“老爺,你別責怪妹妹,鈴兒那孩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她從小聰慧過人,妹妹不說個京城,她怎麼會放心呢?”
風侯爺嘆氣,“這倒也是。不管如何,總比她跟著你們一起來京城比較好!罷了罷了。”
於氏悵然地看著風侯爺,不知道他要交代什麼。
“老爺,你到底要同我們說什麼?”
“易張是咱們侯府的女婿,若是日後不幸而死,一定要將他帶回咱們侯府。”風侯爺已經打聽到,易張和木如綿等人即將被砍頭。可他這邊還沒有為馮家爭取到翻案的機會,所以他想,自己也只能拼搏最後一次了。
於氏看著風侯爺,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老爺,你……你是不是打算?”
“我想再以自己這殘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