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解的臉色就變得烏青,七竅流血,像是被萬箭穿心。
“大皇子,你和容妃一起把皇上扔到草原深處的狼群裡去吧,以前皇貴妃是怎麼死的,也讓皇上嘗一嘗這種代價。”
許沐晴殘忍無情地說道,“別耍賴,有梁國計程車兵跟著,他沒有被扔到狼群裡,就是你們母子倆餵了那群狼了。”
北狄人又一次深刻地領略到了許沐晴的恐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動彈半分了。
慕容直被逼無奈,跟著容妃一起將被劇毒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北狄皇上塞到了馬車上,直接奔向了草原的最深處去了。
蕭霖燁直接將後面的事情交給了最信任的心腹,讓他們處理好北狄這些貴族的事情,隨後跟著妻子一起離開了皇宮。
而留在皇宮裡的貴族和皇族,雖然僥倖留下了性命,所有的成年的男人都被管上了能讓人斷子絕孫的湯藥,才肯放他們離開。
“容妃和大皇子你難道就這麼放過了嗎?”蕭霖燁坐在馬車上,陪著妻子一起跟在北狄皇上的馬車後面,擔憂地問道。
他可不覺得許沐晴是個很仁慈的女人,不管做什麼事情,她都喜歡乾淨利落,絕對不會動不該有的心思。
“怎麼可能?她死得那麼慘,我絕對不會放過所有害她的人。等到北狄皇上死了以後,就是解決容妃和慕容直的時候,我可以放過他們的家人,卻絕對不會放過害死自己生母的罪魁禍首。”
蕭霖燁聽了她鏗鏘有力的對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才像是你的作風啊。”
馬車大概行駛了有二十里路,他們就徹底地離開了皇城,置身在大草原之中。
沒過多久,耳邊就傳來了狼群的呼嘯聲,伴隨著慕容解驚恐又撕心裂肺的求饒聲,“容妃,不要把朕扔到狼群裡去,朕以前忽略了你和兒子,以後朕一定會想辦法補償你的,請你放朕一條生路了好不好。”
容妃帶著哭腔的聲音淒涼又絕望,她哽咽顫抖地說道,“我放過你,那誰放過我和兒子?皇上,請你原諒臣妾,既然你以前並沒有給臣妾無上的寵愛和榮光,今天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風光無限,作威作福了幾十年的慕容解立刻被慕容直和容妃一起從馬車上推了下去。
隔得有一段距離,蕭霖燁和許沐晴都能感受到那個男人驚恐又絕望的聲音,當然只是持續了短短的時間,很快就沒了聲息。
許沐晴這一刻心臟揪痛了起來,她仰頭望著湛藍如洗的天空,輕聲地呢喃道,“你看到了嗎,當年那個害得你不得好死的罪魁禍首也承受了一樣的代價,你在天之靈安息吧。”
容妃和慕容直的馬車往回趕,還沒有平安地回到了皇城中,再次被蕭霖燁和許沐晴身邊的侍衛給攔住了。
“皇上,皇后,你們不是說我們讓皇上承受著和皇貴妃一樣的苦果,你們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嗎?這種時候你們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容妃在看到許沐晴眼底涼薄的笑容的時候,心裡再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一股寒意從她的腳底湧了上來,衝得她的四肢百骸都要凝固住了。
“我是答應放你們一條生路,不過有句話叫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應該也是聽說過的吧?你們對湘宜做了什麼,該不會以為解決了北狄皇上,我就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不會再和你們算賬了吧?”
慕容直又驚恐又害怕,指著她憤怒地說道,“你言而無信,你出爾反爾,你們這樣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真是可恨,明明北狄的騎兵所向披靡,北狄人也是驍勇善戰,怎麼這段時間在和梁國人交戰的時候,竟然節節敗退,落到現在幾乎要亡國的下場了呢?
“那也是你們自找的,別廢話,給他們喝下毒酒,隨後回到皇城去,將整個北狄國的京城毀掉,所有的貴族和皇族都驅除出去。”
許沐晴這一刻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一樣,“你們北狄人不是最喜歡對梁國北境燒殺搶奪嗎,不是最喜歡發動戰爭的嗎?也讓你們嘗一嘗這樣的苦果。”
侍衛們上前去,直接將那壺毒酒給灌進了慕容直和容妃的嘴裡去,火辣辣的灼燒感,眩暈的,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們恨不得昏死過去。
“這種毒不會要你們的命,只是每天深夜時分會有幾萬只螞蟻啃噬你們的心一樣,劇烈的疼痛會一直折磨你們,直到你們死去的那一天。容妃,大皇子,你們就好好地品嚐這種滋味吧。
祝你們在以後的日子過得幸福又順遂。”
蕭霖燁聽了妻子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