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維翻了翻白眼珠,心裡說道:“你一屁股的屎連高壓水槍都衝不乾淨,怎麼就不會是別的人舉報的你?在管委會的時候仗著是省長的親侄子,做事太霸道得罪的人太多,好處都讓你一個人佔了,別的領導連口湯都喝不到,難免會引起公憤。現在像條瘋狗一樣的見誰咬誰,估計高建彬根本懶得找你的後賬,把你轟出海州就完事了,非要和他作對,那算你自己找麻煩!”
在京都大家族子弟的眼睛裡,常文濤這類的角sè頂多也就是個打手,還沒有資格成為朋友,說得難聽點,就是一條狗!但是常文濤和高建彬發生衝突,符合談家的利益,敢在京都潑了他姐姐一臉的茶水,這樣的人物絕對不好惹,換了別的人敢做這樣的舉動,早就被談家給收拾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之所以他還能回到南江省,估計家族對他有些忌憚,說不定張家出面做了某種交易。
談維說道:“你找的人都找好了沒有?”常文濤的臉上露出yīn狠的神sè,笑著說道:“這件事談少請放心,人我早就找好了,只等著發現了高建彬就立刻動手。我聽說他已經回到了海州,按照常理推斷,高建彬這次回來,肯定要和幾個關係好的市委常委聯絡,跟著這些人的行蹤就能找到他,到時候,就有他的好看了!”
談維語氣嚴厲的說道:“常文濤,我可要事先jǐng告你,不要違背了我做這件事的初衷,我要的只是給他個簡單的教訓,不能讓他重傷也不能害他的xìng命,你聽明白了嗎?”常文濤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