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五百年登頂的預言。”
時懿說這話的時候,還比較平靜,只是眼眶有些紅。
“這我不知道,你要親自去問她。”
“這麼說,我們閭丘氏世代五百年,受盡了苦楚,最後才能在世上博一個好名聲,她看著我們瀕臨絕境,卻從不出手相助。我......我好歹也算是半個閭丘家的人啊,為什麼要遊竺那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父親,我父親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被安排上那麼一個人生!”
“闡家叛變,說星師是臨淵異族的罪魁禍首,一時間,天下多少人被追殺,這些是她的信徒啊。她說不要就不要,我呢!我跟個傻子一仰的敬佩她!想將她遺留的經身傳下去,星師不是惡人,星師有著最乾淨的靈魂。”
“她做了什麼!她無動於衷,她讓遊竺來折磨我,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她們只去過一次,我呢!我去了兩次!兩次啊!你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嗎!你知道嗎!她知道嗎!遊竺知道嗎!你們有沒有人在乎我痛不痛,有沒有人在乎我,想不先要這樣的生活!”
“我時懿欠誰了!我家破人亡,連正常的生活都擁有不了!她倒是好啊,作壁上觀?看什麼呢?一個五百年的老骨頭,看戲啊!”時懿一掌拍在石桌上,直接將桌子碎成了粉齏。
無妄任由時懿控訴,任由她歇斯底里,卻不動搖。
不動如山,穩如老狗。
時懿苦笑一聲,她覺得她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不幹了。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她的事情,我也不管你是是什麼人,告訴她。我不幹了,我不姓閭丘,我也沒有義務為她所用,我不會為愛瘋魔,我也不會為了愛沒有底線。她不是我,我也永遠不會是她。”
時懿的眼尾還帶著幾絲紅色,看起來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