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是雷火幫幫主!”
有人驚呼道。
雷火幫幫主怎麼會來?他們不怕鐵掌幫趁機偷襲他們麼?
這個大人是朝廷的,雷火幫什麼時候歸順朝廷了?
聽說雷火幫幫主是一品中的大高手,這些人可是不好惹,不知道殺過多少人!
一時間那些多少對潁昌府的江湖有所瞭解的人,心中泛起無數雜念。
“所有人,將鄧逆的心腹,都捆過來,葛某可以讓你們戴罪立功!”
陸遙高聲喝道,並不理會這些,他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開來。
瞬間帳外那跪倒一片的身影就如同沸騰的油鍋裡濺了水進去,炸出了無數油花。
這些油花的中心自然是一個個鄧懷遠的心腹,軍中那些伍長旗官,校尉等人。
一個個人被其他士卒扭送到陸遙的面前。
這時,雷厲拿著一枚兵符,從大帳內走了出來,將兵符交給陸遙。
陸遙將手底下的鄧懷遠,推給了他,然後長身而起,飛身上了大帳的帳頂。
夜風湍急,將陸遙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
雖然在那些士卒看來就是一個站在帳頂的黑影,但給人的壓迫感依然十足。
所有士卒都跪倒了下去,即便他們看不清那個人手裡拿著的,到底是不是兵符。
陸遙舉起兵符,大聲喝道:
“潁川鐵礦,礦監胡瑾與駐軍將軍鄧懷遠,沆瀣一氣,走私軍械,投靠逆賊,密謀造反,罪不可赦!
今日葛某奉命探查,證據確鑿,將其及其黨羽一併捉拿,斬立決!
其餘被脅迫計程車卒,朝廷一概既往不咎!先前助葛某擒拿逆賊的,一律留下聽封!”
陸遙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軍營。
跪倒在地的那些士卒終於鬆了口氣,同時一臉豔羨得看著,現在押著那些逆賊的兄弟們。
至少混個伍長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邊的動靜傳到了奴工營,然後是礦工營。
有人去給礦監胡大人報信,卻無一例外都落入了那控制著胡瑾一家五口的那五個人手中。
“雷厲,讓人去把礦洞裡的人都帶出來!晚了,別怪我沒給機會!”
陸遙傳音給雷厲道。
雷厲連忙去了。
“斬殺逆賊,便是你們戴罪立功的機會!下不去手的人退下,讓人替上來!”
陸遙朝那些留下來押著鄧懷遠心腹的那些士卒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愕然,這是讓他們動手,讓他們沾上鄧懷遠這些人身上的鮮血。
只是,方才他們已經選擇了捉拿叛逆,還需要猶豫麼?
先前是怕,不如此無法抵罪,現在是葛大人不追究其他人的罪責了,那自己還需不需要靠此機會獲取晉升之機呢?
很快,他們眼角里最後一絲猶豫消失,他們朝鄧懷遠的心腹舉起了屠刀。
有人斬首,有人刺穿胸膛,也有人割喉,陸遙問過每一個人,給每人升了一個職級。
“現在,奴工營和礦工營由駐軍全部接管,所有不配合的都抓起來,但是不允許騷擾奴工和礦工,明白麼?
你們各自去挑選自己的小隊,兩盞茶後出發!”
陸遙大聲喝道。
那些剛剛升職計程車卒登時激動了起來。
有任務自然就有表現的機會。
雷厲帶著剩下的雷火幫高手出了礦洞直奔軍營而來。
“你們也各自挑選十個士卒,帶隊將礦洞中的各種工坊都控制起來,裡面的東西,任何人都不允許破壞,違者格殺勿論!”
現在剩下計程車卒如同一盤散沙,正是雷火幫介入控制的最好時機。
先前那些人已經把他們相熟的,能力強的挑走了,剩下的人,想來也逃不出這些幫派高手的手掌心。
掌控好了礦場裡那些工坊,這個計劃就算是完成大半了。
下達完命令的陸遙飛身離開。
該是去找左家兄妹的時候了。
胡瑾巖洞外,五人降服了十餘個礦工營和奴工營的守衛,正讓他們清理那些死在他們刀劍下的屍體。
做過這一場後,礦工營的躁動平靜了下來。
兩營守衛本就不多,還分了一半在礦洞中監工。
剩下的沒被殺也沒被抓的,已經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那些礦工,奴工,則是瑟縮在營帳之中,不敢出來,他們都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