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山按捺住心中的緊張,繼續說道:
“先生想要什麼?小人都可盡力為先生弄來!”
“鄧將軍位高權重,我去了一趟府城,卻是沒見到鄧將軍的家眷在何處?
你可知?”
陸遙嘿嘿笑道。
“先生,胡大人和鄧將軍對上次交易都很滿意,合作完全可以繼續下去,若是價格上還想便宜一些,小人願意為大人轉圜!”
許青山連忙說道,這位先生打的主意無非是想用鄧將軍的家眷來要挾,來掌握交易的主動權。
自己還是看看能不能換個方式,幫先生爭取到利益,同時也不至於這樣傷了顏面。
“沒有一點籌碼,我們主公不會放心的!
看來你是不知道了,那我就換個人問好了!”
陸遙搖了搖頭,顯然對許青山的提議不感興趣。
看見那隻手又要伸出來,許青山連忙說道:
“先生,我知道,我知道鄧將軍家眷在哪?”
“說!”
“西浦鎮,有一大富人家姓林,就是鄧將軍的家眷所在!”
“你怎知道?”陸遙訝然道,這鄧將軍將家眷藏匿得如此之好,他又如何知曉的?
“小人曾去西浦碼頭運貨,見過鄧將軍的妻兒,但是鎮上的人卻稱為林家的少夫人!
林家少主卻是個病秧子!小人決計不會看錯的!”
陸遙倒是信了幾分。
“暫且留你一條狗命!”
陸遙還是出手了,不過沒有一掌打殺他,他還要回去接受審判,還靳冰的清白!
許青山昏倒在地,陸遙在大帳中,寫了一張紙條,然後朝礦洞走去。
“雷厲,你帶十人跟著我,我們去控制這裡的駐軍將軍!”
陸遙見到雷厲,低聲說道。
“大人,是不是少了點,要不要多帶些人手?”
“挑輕功好的,人多了,容易被發現!”
雷厲返身選了十人出來。
一行十二人,出了礦洞,藉著夜色朝軍營摸去。
飛身翻過外面的拒馬等障礙物,眾人很輕鬆就潛入進了軍營之中。
陸遙突然心中一動,示意眾人停了下來。
“沒想到,軍營中也有一品中的好手!”
鄧懷遠的大帳之後的一個小營帳中,一人突然驚醒,他翻身坐起,目露驚疑之色,他察覺到一絲不太對勁,似乎有極大的危險就要降臨一般。
他瞬間抽刀,衝出了營帳,然而沒等他看到外面的情形,一個黑影倏然到了他身後,他轉身旋刀斬出,卻是斬在了空處。
暗道不妙,一股巨力臨身,他踉蹌著連退五步,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
“閣下是誰?”
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喝問道。
“給奸人做狗,我的名,你不配知道!”
陸遙話音未落,一步欺身而上。
那人連連後退,這個時候他要想方設法的逃離此地,至於鄧懷遠,已經無暇顧及。
陸遙見狀,不再藏拙,繡冬刀閃耀出一片刀光,將那人淹沒。
“你是………”
剩下的話來不及說出口,人已經被繡冬刀斬成了數段。
藏在暗處的雷厲等人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膽寒。
這麼驚豔的一刀,自己怕是會和那人一樣,逃無可逃,成為刀下亡魂。
“走,你們守在外面,任何人不許靠近!”
陸遙收刀,回到雷厲等人面前,低聲下令道。
“是,大人!”眾人連忙應道。
陸遙撩開門簾走進去的時候,鄧懷遠已經醒了!
帳內的侍妾皺了皺眉,將被子拉起蓋在身上後依然沉沉睡去。
“無名先生深夜來訪,不知有何要事?”
鄧懷遠見熟悉的人影走了進來,皺眉問道。
柳輕鋒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都入帳了,還沒察覺?
不過這個無名,怎麼又來了,這生意剛做完,又要下單了?
“鄧將軍,對這個,應該很熟悉!”
陸遙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鄧懷遠。
鄧懷遠接過一看,面色大變。
“無名兄這是什麼意思?”
“我家主上需要鄧將軍的兵符,也不知道這東西,夠不夠份量!”
陸遙看著鄧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