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成了,易大掌櫃心情一好,也就不會每天逮著自己罵了,那自己也就不用為了早點結束這種被奴役的日子而著急地想找個人把自己嫁掉了,說到底,這事兒還真得上點心。
鳳卉嵐道:“這種月餅周身雪白,層層起酥,稍稍一動,全身就簌簌往下掉皮,裡面是棗泥餡的,並不太甜,而且因為餅皮是無味的,所以雖是甜品,卻一點兒也不會覺得甜膩。”
“哦,這個我知道,翻毛月餅嘛!我師父曾經做過,確實很好吃。”林方曉瞭然地點點頭道。
鳳卉嵐眼睛一亮:“那太好了,不知道林姑娘是哪一位名師的高足啊?這個翻毛月餅又是怎麼做出來的呢?”
林方曉嘆了口氣,略帶惆悵道:“我也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姓甚名誰,唉,我自從八歲以後就沒有見過師父了,雖然跟著師父吃過很多好吃的東西,可是那時候年紀小啊,師父的手藝一點也沒學會。”
說起林方曉的這個師父,還真是個怪人,林方曉小時候住在鄉下,隔壁搬來一個怪老頭,行事奇奇怪怪的,經常會說一些周圍的人聽不懂的話,可是他廚藝極好,會做許多當地人聞所未聞的美食。難得與小林方曉極為投緣,常常帶著她一起做好東西吃,雖然當時林方曉年紀小,真正的廚藝沒學多少,潛移默化也學會了許多廚藝方面的知識,有時候開玩笑便說要把林方曉收為關門弟子,林方曉便師父師父地就這麼叫開了。
後來有一次大雪天,師父拎著一隻大肥公雞,帶著林方曉到當地最高的大霧山頂上,說要用大公雞引蜈蚣煮來吃,結果蜈蚣沒吃成,林方曉倒差點被大蜈蚣給咬了,下山之後還得了風寒,足足病了一個多月才好,從此家裡再也不讓林方曉跟著這個所謂的師父瞎胡鬧了,過了沒多久師父也搬走了,再也沒有見過面。
鳳卉嵐失望道:“這麼說,這翻毛月餅林姑娘也是不會做的咯?”
林方曉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易大掌櫃:“我倒是看師傅做過的,棗泥餡是炒出來的,餅皮大概是千層酥的做法,用的是生豬油,而且不能加糖,所以做出來是雪白的,我想易大掌櫃應該是能做得出來的吧?”
易大掌櫃輕輕“唔”了一聲,略略沉吟道:“那下午你試試做做看吧!”
怎麼又是我?怎麼又是我!林方曉心裡叫囂,口裡卻不敢說出半句,明明是大顯身手討好美人的絕佳機會啊,易大掌櫃怎麼就這麼笨不知道好好把握?
鳳卉嵐柔聲細語道:“我也留下來幫忙吧,這本是我的事情,卻要易大掌櫃和林姑娘忙碌,小女子怎麼好意思袖手旁觀呢?”
易大掌櫃剛想開口說不用,那邊林方曉已經開開心心了應了一句:“那太好了。”有鳳掌櫃在,易大掌櫃總不好動不動就罵她了吧!
林方曉沒有想到的是,鳳掌櫃不但人長得漂亮,廚藝也是極出色的,從她進了廚房那架勢就知道,絕對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真的有兩把刷子的。
他們用的是易大掌櫃私人的小廚房,沒再找別人幫忙,倒是清淨。鳳卉嵐提出自己製作餡料,易大掌櫃讓林方曉去研究餅皮,林方曉就乖乖地挽起袖子揉麵團去了,她早知道自己就是被易大掌櫃盯著幹活的命。
鳳卉嵐親手挑出最新鮮飽滿的大棗,去核洗淨之後,上屜蒸得軟爛,盛在大碗內攪拌成泥,再用一個細網的篩子細細地把棗皮濾掉。接著把鍋燒熱,收成小火。
然後把棗泥倒到鍋裡小火不停地攪拌,林方曉一邊揉麵團一邊抽空欣賞美人纖纖素手翻轉如蝶,真是賞心悅目,忽聽易大掌櫃沉聲道:“專心幹活!”臉色冰冷,渾然不覺美人在側。林方曉不由得暗暗為鳳卉嵐惋惜,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唉!
待到棗泥炒成深紅色,鳳卉嵐收了火,盛到碗裡放涼,綿軟的棗泥看起來細膩柔軟,香甜撲鼻。
這時候林方曉也已經揉好了近十份麵糰,一字排開,很是可觀,每份旁邊還壓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麵糰的材料配比和醒發時間。
鳳卉嵐忙完了手裡的活,過來看到林方曉擺出的陣勢,大吃一驚:“林姑娘你怎麼知道這種實驗方法?莫非……”
“這種方法有什麼不對嗎?我師父就是這樣教我的呀!易大掌櫃也覺得這個做法很好的。”以往易大掌櫃讓林方曉做菜,可是又不仔細教她,只是說了大概的方法讓她自己去試,她就按照師父曾經教過她的這種方法,同時做好幾份,每一份的做法都有些微的不同,最後再來品嚐看哪一種方法做出來的最好吃,往往都能得出令人滿意的答案。
到最後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