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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佛爺信得過我,紅夫人的病可以交給我試試。”
“哦,汪小姐有辦法只好丫頭的病?”張啟山立刻來了精神,丫頭的病牽涉到二月紅肯不肯跟他下礦山,只要有一點機會,張啟山就不想放棄。
“只要佛爺答應跟我去一個地方,紅夫人的病絕不是問題。”
想到基地已經研究出成果的東西,想起“上輩子”她和二月紅離開長沙後九門發生的事,汪詩筠突然改變了主意。之前她考慮的還是太簡單了,要想在長沙成事就少不了張啟山的幫助;而張啟山這個人,如果你不讓他眼見為實,以後與他打交道,他永遠都會對你有所保留,時刻提防著你。
同樣是為了保家衛國,汪詩筠不想再跟張啟山耗下去了,此時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現在正是需要大家團結一致共抗外敵的艱險時刻。
“只要能幫二爺治好夫人的病,讓張某去哪汪小姐但說無妨。”
相較於張啟山的迫切,汪詩筠到不是那麼著急,反正她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長沙這尊大佛給拉到自己這艘名為“保家衛國”的船上。
“佛爺莫急,在告訴佛爺要去哪裡之前,先請佛爺回到我一個問題。”
“汪小姐請講。”張啟山含笑攤手。
就在張啟山端起有些冷掉的茶水準備喝一口的時候,就聽到對面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含~著肅殺之氣,問他:“佛爺對那些不請自來,並且厚顏無恥的站在我國領土上對我們指手畫腳的外國人怎麼看?”
汪詩筠這個問題張啟山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沒捱到嘴邊的茶杯,認認真真的看了汪詩筠一眼,汪詩筠不躲不避就笑盈盈地坐在那裡任他看個清楚。
大約過了七八秒,張啟山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神盯著汪詩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淡淡道: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一句話,說的慷鏘有力,夾雜著血腥味,讓人沉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緊接著響起在偌大的客廳,汪詩筠絲毫不掩飾她對張啟山這句話的欣賞。
這是張啟山第一次對她展現出嗜血的一面,不過汪詩筠很喜歡。
汪詩筠從沙發上站起身。說:“佛爺的回答令我非常滿意,就衝佛爺這句話二爺夫人的病我治了,就連礦山下的所掩蓋著的秘密我都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佛爺,現在就請佛爺帶我到您的監獄裡走一趟,我想我需要的人張副官已經安排好了。”
“汪......”
汪詩筠像是知道張啟山要說什麼似的,趕在他之前就將話說了個明白:“佛爺別急,你想知道的事,等見到我想見的人,一切自會一清二楚。”
張啟山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全身上下都被迷霧包裹著的女人,以他平時多疑警惕的性格,實在不該查也不查就草率的信任一個人,可他在面對眼前這個精緻的臉上永遠掛著甜美笑容的女人,就是狠不下心來質疑,也許更多的是不捨得......
張啟山強迫自己移開停留在汪詩筠身上的視線,一言不發接過管家遞上來的大麾,隨手披在身上,當先出門坐上了早就停在大門口的汽車。
只是後車門沒有關,他身旁的座位也空著,就像它主人一樣,在緊張的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車子行駛了大概四十分鐘,最終停在一座散發著陰森恐怖和刺鼻的腐臭氣味的灰色建築物前,鐵柵欄製成的大門前整齊地站著兩排身穿軍裝,肩背槍支的軍人。這些人都是常年看守監獄刑犯的,所以比平常計程車兵眉宇間多了三分煞氣,而忠心耿耿的張副官就站在他們的最前面,跟他們比倒像個白面書生,看到張啟山的車停下來趕緊跑過來開門。
“佛爺,都按您說的安排好了,一共二十三個人,都是殺過人放過火的死囚。”
“嗯,進去看看。”
直接跟著帶路的監獄長走進關押死囚的監牢,張啟山並沒有回頭去看汪詩筠,他知道她自己會跟上來。
汪詩筠當然會跟上,不僅跟上來還跟的很緊,開玩笑,那些人將來都是“大功臣”,她當然得重視了。
三人跟著監獄長七扭八拐地走了半天,沒想到小小的一個監獄還四通八達的。汪詩筠感覺自己越走越深,一段落僅用一盞油燈照明,四周不僅黑漆漆的還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難聞味道;而且時常有風吹過破舊的窗戶門縫,發出簌簌的響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