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王傑向著潁川郡求才去了,我們轉到冀州袁紹這裡。當袁紹收到了張合和高覽的聯名書信之後,大為火光,立馬召集了麾下的文臣武將說道:“好一個王子豪,趁我和公孫瓚交手的時候,居然敢舉兵偷襲我,當我好欺負嗎,他以前聯合董卓,擋住了我盟軍前進的步伐,害得我的叔父也被董卓殺害,我還沒找他算賬呢,現在居然又來偷襲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傳令全軍,放棄進攻公孫瓚,掉頭進攻幷州王子豪。”
這時,袁紹麾下的謀士田豐出來說道:“主公,萬萬不可呀!我們眼看就要拿下幽州了,這麼一退,我們所有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呀。”袁紹正在氣頭上,聽見田豐出來勸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道:“田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阻撓我。”田豐聽後,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繼續說道:“主公,我這是為你著想啊,如果撤軍,讓公孫瓚緩過來,又將成為我們的大敵。”袁紹聽後,怒氣越來越盛。
此時,謀士郭圖出來說道:“主公,屬下有話要說。”袁紹看到郭圖也站了出來,疑惑的說道:“郭圖,你也是勸我不撤兵的嗎?如果是,你就不要說了。”郭圖搖搖頭,說道:“主公,我不是要勸你,我是贊同你撤兵的,因為撤兵對我們有益。”袁紹一聽,謹慎的說道:“郭圖,你別跟我來個以退為進啊!”
郭圖沒有在接袁紹的話,而是開始說道:“主公,公孫瓚此人有勇無謀,現在能與主公對峙,只是因為我們大軍帶給他的壓力,讓公孫瓚麾下的軍民團結一心,如果我們撤軍了,說不定公孫瓚自己就會崩潰。”聽完郭圖所說,袁紹一下笑了起來,說道:“公則,還是你理解的透徹。”
這時,謀士沮授又出來說道:“主公,郭圖所說這是強詞奪理,能夠佔據幽州大部的人會是無能之輩嗎?”袁紹見沮授出來反駁郭圖的話,想要呵斥沮授,但是袁紹這一路走來,沮授的功勞最大,又放不下面子呵斥,便為難的說道:“沮授,你也要阻攔我撤軍?”沮授連忙說道:“主公,我不是勸你,我是對郭圖所說不屑而已。”郭圖一聽,和沮授爭論了起來,隨即沮授的好友田豐幫著沮授說話,郭圖一邊的審配也站出來幫著郭圖說話,一時間,大堂之內變成了兩方爭吵的菜市場。
袁紹看著下方兩派人馬各持己見,頭都大了,怒氣慢慢的降了下來,然後對著下方爭吵的人吼道:“不要吵了。”田豐、沮授和郭圖、審配見袁紹阻止,停下了爭吵,袁紹耳朵清淨了之後,對著沒有說話的許攸問道:“子遠,你怎麼看?”許攸被點名了之後,才出來說道:“主公,公孫瓚對於我們來說是豺狼,而王傑對我們來說是猛虎,都不能掉以輕心。”
袁紹聽出了許攸的言外之意,意思還是說王傑的危險比公孫瓚要高,便對著許攸說道:“子遠,你的意思是王傑的危險程度比公孫瓚高,是嗎?”許攸卻是故作高聲莫測的樣子回道:“主公高明,屬下就是此意,王傑坐擁幷州一州之地,實乃我冀州的心腹大患。”袁紹點點頭,說道:“子遠,你所說有理。”
這時,沮授出來說道:“主公,這公孫瓚可是被許子遠形容成了豺狼,也是不可小覷啊!”袁紹一聽,又猶豫了起來,這時,許攸獻計道:“主公,我們可以留下文丑將軍和顏良將軍任意一人,在此牽制住公孫瓚,不僅如此,還可以聯絡烏桓人,在背後騷擾公孫瓚,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先解決了王傑,再來解決公孫瓚。”
袁紹聽後大喜,說道:“子遠,此計可行,就按你說的辦。”沮授見此,知道袁紹的心意不可更改,便沒有在多說什麼,可是田豐卻出來說道:“主公,勾結烏桓這種事怎麼能做,如果敗露,這有損主公的威望啊!”袁紹見田豐還準備阻撓自己,便想著將田豐調離自己的身邊,免得自己心煩。
然後袁紹對著文丑說道:“文丑聽令。”文丑立馬站了出來說道:“末將在。”接著袁紹安排道:“文丑,我命你為主帥,在此牽制住公孫瓚。”文丑一聽,立馬回道:“末將領命。”隨後袁紹又對著田豐說道:“田豐,我命你為軍師,輔佐文將軍,牽制公孫瓚。”田豐見此,不情不願的出來說道:“豐領命。”最後袁紹對著逢紀說道:“元圖,我命你出使烏桓,讓烏桓在背後牽制公孫瓚。”逢紀一聽連忙出來領命。隨後袁紹下令道:“通告全軍,除文將軍領銜牽制公孫瓚的兵馬,其餘人隨我出征壺口關。”
文臣武將們紛紛答應之後,就去安排撤兵去了。當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袁紹帶著麾下二十萬大軍,向著壺口關進發。這麼大的動靜,當然沒有瞞過暗影的調查,隨即,冀州的暗影連忙飛鴿傳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