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帶兵逃到太行山之後,幾經周折,終於返回了幷州上黨郡內的壺口關。回到壺口關之後,張遼便留在了壺口關,等待著王傑帶兵回來,可是等了三天的時間,絲毫沒有見到王傑歸來的蹤影,張遼頓時有些著急了,就在這時,歐陽昊帶著肖然和兩萬人的兵馬來到了壺口關。
得知歐陽昊來了,張遼連忙與歐陽昊和肖然見面了。見面之後,張遼對著歐陽昊和肖然說道:“歐陽軍師,肖將軍,你們怎麼來了?”歐陽昊回道:“我從暗影那得知了董卓已死的訊息,知道子豪有危險,所以特地的前來援助。”然後看了看張遼的四周,問道:“文遠,既然你現在在這裡,那是不是意味著你和子豪已經逃出來了,可是我怎麼沒看見子豪的蹤影?”
張遼一聽,慚愧的說道:“歐陽軍師,主公與我分散逃離,約在這壺口關匯合,可是我等了三天的時間,沒有發現主公一絲的蹤影。”歐陽昊一聽,想了想說道:“不好,子豪想必是被堵在了歸來的路上。”張遼聽後,自責的說道:“歐陽軍師,是我沒有保護好主公,屬下甘願受罰。”這時肖然說道:“文遠,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將子豪解救回來。”張遼一聽,說道:“肖將軍,你說的對。”
然後張遼又對著歐陽昊說道;“歐陽軍師,屬下願意帶兵返回,援救主公。”歐陽昊一直在思考,聽到張遼的話,回道:“文遠不要莽撞,我們現在不能再去挑戰袁紹的底線了,如果引發了幷州和冀州的全面開戰,我們也許會將這一年積累下來的東西全部揮霍光,這不是我們想要的。”肖然這時說道:“大哥,那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三弟被圍住?”
歐陽昊對著肖然說道:“文德,現在不一定就是袁紹的軍隊將三弟圍了,也有可能三弟繞遠路返回幷州,所以,現在我們不能衝動,先靜觀其變,如果子豪逃離了包圍,一定會找機會藉助暗影,傳訊息給我們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謹防袁紹惱羞成怒,調轉槍口來攻我幷州,所以壺口關這個連線並冀兩州的重要關卡,一定要守住,不然我們丟了根基,子豪想回來都回來不成了。”
肖然和張遼聽到歐陽昊這麼說,雖然還是擔憂王傑的安危,但是細想下來,覺得歐陽昊所說不無道理,肖然便先回道:“大哥,那我們就留在這壺口關?”歐陽昊點點頭,說道:“既然我們來了,就先留在這壺口關,先看看袁紹有什麼反應,如果袁紹大軍來襲,我們正好協助文遠,抵擋袁紹的進攻。”然後歐陽昊又對著張遼說道:“文遠,你還有什麼異議嗎?”張遼搖搖頭,說道:“遼領命。”隨即,歐陽昊便和肖然駐紮在了壺口關,靜待事情的變化。
再說王傑帶兵度過了黃河,逃離了張合的追擊,可是卻也到達了兗州曹操的領地之內。王傑看著身後疲憊不堪計程車兵,想了想,對著親衛軍的營長說道:“王索,我們現在渡過了黃河,到達了曹操的領地之內,你們這些人目標太大,對逃走不利,我有意打散你們,一個親衛兵帶著兩個士兵為一組,向幷州返回。”
王索一聽,說道:“主公,我們分散逃走了,那你怎麼辦?”王傑想了想說道:“王索,憑我的武藝,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不必擔憂我。”王索聽後,回道:“主公,那我們幷州見。”王傑點點頭,隨即這支軍隊便化整為零,三人一組,向著幷州返回而去。
而王傑則找了個地方,化了一身裝,向著東郡陽平縣而去,進入陽平縣之後,王傑來到了一間李記商鋪之內,四處看了看,然後對著坐在一張桌子裡面的掌櫃說道:“你們這有新貨嗎?”掌櫃一聽,是暗影的接頭暗語,連忙說道:“有有有,請貴客到後院。”然後掌櫃來到了門口,向四周張望了一下,見沒有異常,便將大門關了起來,然後到了後院之中。
王傑此時正在喝茶,掌櫃連忙來到了王傑的身邊,單膝下跪,然後說道:“暗影第五十七號李存拜見主公。”王傑擺擺手回道:“免禮。”李存一聽,站了起來,然後說道:“主公,你怎麼會在這裡?”王傑嘆口氣,說道:“一言難盡。”然後王傑又對著李存說道:“李存,你這還有信鴿嗎?我要傳遞訊息回去。”
李存想了想,說道:“主公,我這裡還有一隻緊急狀況才啟用的信鴿。”王傑點點頭,說道:“那你去準備一下,這隻信鴿我要用。”李存一聽,諾了一聲之後,就離開屋子,去取信鴿去了,而王傑則留在了屋內,找了一張小紙條,開始寫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吾脫離險境,擇日返回。’此時,李存也將信鴿拿了回來,王傑便將小紙條裝在一個小筒裡,然後綁在了信鴿的腿上,準備好之後就出了屋子放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