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了許諾的不滿,聖姑苦澀笑笑,“他們並不敬奉我。” 她看向夏枝,“春兒,你背叛了我們。” “我…”夏枝剛想解釋,自己什麼都不記得。 卻見她忽而一笑,“不過我不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選擇,不過…今日之事,你是想追究什麼呢?追究新娘自殺後為何會牽引鬼神之說,還是說…” 說此,她橫向許諾的目光有些冷,“還是說你受了男人的蠱惑?” 夏枝咬唇,有些為難,他總不能說自己失憶了吧。 “我……” 許諾奪過他的話,“聖姑,是我想知道新娘死亡的真相,所以來問他是否知情,他不肯答,我才威脅他做了這些事來引你出來。” 他拿出一塊帕子開啟,露出了裡面的點點白色粉末。 “這是我在死去新娘的婚房找到的,還有外面燒的香爐裡,就是這個吧,你想透過慢性迷藥,將村民迷暈,如此,他們便不能阻止新娘的死,你也可以幫新娘毀掉自殺證據。” 聖姑眸色微動,他說的都對。 “但是…為什麼呢?” 聖姑垂眸沉默了,她看向夏枝,嘆了口氣,“這件事結束後,你就和他走吧。” 她又看向許諾,“你答應我,帶她走,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你們在城裡安家,一輩子不要回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許諾當然是答應,只是夏枝扯住他,猶豫了。 我們沒權利替原來的春兒他們答應。 許諾看出他的憂慮,拍了拍他,湊在他耳邊小聲道:“放心吧,這只是這個副本中的存檔,等我們走後,這個世界還會重開的,這個存檔也會在我們這裡結束,現在,你才是春兒。” 所以,故事的走向,你來決定。 夏枝看向他,半晌點點頭。 “我答應你。”許諾在聖姑的見證下,牽起夏枝的手,“我帶他走,一輩子對他好。” 說罷,他偏頭對夏枝笑笑。 聖姑盯著他許久,似是在檢驗真心,半晌才放心的點點頭。 “坐下說罷。” 他們圍著燭火,坐在桌前。 “這事,還得從兩年前說起……” “兩年前,我來到這個村子,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這個村子,若是作為女性誕生,這輩子都無法逃離村子,除非嫁了人,男人帶著你一起出村,在別處定居,不然就算你跑出去,也會被抓回來。” “警察不管嗎?” “警察?”聖姑嗤笑一聲,“他們當然管,就是他們親手將逃跑的女人們抓回來的。” 村子的黑暗遠不止於此… 所以聖姑才會一直強調,要許諾帶他走嗎? “女子成年就要嫁人,但是嫁了人就是女性這一生不幸的開端。 女子的花期長,但福氣短,嫁了人就要給人家造福氣,自己卻無福消受。 女子嫁了人,那身子和魂兒就都不屬於自己,那是男人家的,是男人家的工具、機器、什麼都是,但就不是她自己。 她們就像永遠成不了蝶的繭,永遠被束縛在層層加厚的網中。 見了母親的困境,女兒們對嫁人產生了嚴重的恐懼,只是母親也曾是女子,可當她成了母親後,好像就忘了去體會女子的苦,親自送自己的女兒走上自己來時的橋。 那橋又窄又險,踩上去扎的滿腳的刺,她們不能叫,還要硬生生擠出笑。 我是從外面來的,女子們都好奇外面的世界,嚐嚐來找我說笑,我給她們講外面的世界。” 說此,她開始有些哽咽,“我騙了她們…說外面有世外桃源,那裡對女子很好,女子有享不完的福氣。” 聖姑看著自己的手,“我才是殺人兇手。” “新婚當天,若是過了零點,她們就再也變不回自己,只能是別人的糟糠妻。 所以當她們問我桃源要怎麼去時,我就說了這個辦法。” 許諾:“你製造出鬼神是想逼退村民娶親?”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