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陽公主心中大驚,預感不妙,視線移到那長劍上。 “尚,尚初哥哥,今日靜陽身體不適,改日,改日靜陽親自登府去慶賀你的腿傷治癒。” “不,就今日。” 裴尚初提劍走近兩步,像是索命的厲鬼。 靜陽公主膽顫後退,身子靠到了桌上,震掉了幾個瓷杯。 “嘩啦……啪……” 破碎聲,驚的她一顆心也跟著破碎,搖搖欲墜。 她也猜出他來是做什麼,不是分享喜悅,那定是來討公道的。 這也說明,那個傻子沒死。 想此,她莫名的委屈,“怎得?尚初哥哥是來替那個傻子出氣的?” “啊!”身旁的侍女被一劍挑了胳膊,血液涔涔,順著指尖流到了她的腳邊。 靜陽公主驚叫一聲,腳步凌亂,躲避著那鮮豔的紅,只是那粉嫩的繡花鞋還是沾上了血漬。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忘了,本王幫公主回憶回憶。” 靜陽公主顫抖著身子,眼神示意著門口的那些蠢貨,將皇上找來。 裴尚初唇瓣驀然一挑,平添邪魅,整個人猶如魔修。 “不必著急,本王就在這兒等著那個廢物過來。” 讓他親眼瞧瞧,惹了他的後果。 皇帝匆匆忙忙的趕來,急的一身汗。 “放肆!皇叔竟如此背離宮規,如今膽敢在公主殿造次!” 裴尚初手腕一轉,劍尖偏鋒,直指皇帝的脖頸。 冰涼的刀劍,驚的他身子一顫,眼中不敢置信,“你要弒君?” 裴尚初眉頭輕挑,“怎得?弒不得麼?” “呵。”小皇帝不屑的推開那刀尖,“皇叔莫不是忘了,先帝遺旨,不可篡位。 如今虎符在我手中,但凡我出事了,那你攝政王府必定滿門屠盡。” “當然,你的小王妃也不例外。” 裴尚初可不是嚇大的,但如今,確實不是殺他的好機會。 刀尖換了方向,“皇上誤會了,本王不是那種不分道理之人,本王只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說罷,腕間用力,刀劍直接劃過靜陽公主的小腿。 “啊!” 痛苦一聲,靜陽公主跪倒在地,身子打顫。 “呃……皇兄,皇兄救我!” “既然公主不守規矩,動了本王的人,那就也同樣嚐嚐這腿不能行的苦痛!” 皇帝在一旁猩紅著一雙眼,攥緊的拳頭滿是不甘。 但,他不能言。 畢竟,的確是靜陽有錯在先,若是事情鬧大,朝中他沒有把握,都會站在他這邊。 他就算不被奪位,也會被狠狠扒一層皮下來。 看著地上痛苦流淚的妹妹,他忍痛閉眼。 靜陽再等等,皇兄馬上就能贏了。 馬上,這天下就是他一個人的天下了。 裴尚初回來時,貓崽兒已經醒了,坐在床上乖巧的喝著熱粥。 裴尚初卸下披肩,披在夏枝身上。 “還難不難受。”說罷,手已經探過去試溫度了。 “不難受。” 溫度微熱,已經快退了,他鬆了口氣。 “香香,夫君嚐嚐。” 那裝滿粥的勺子遞了過來。 裴尚初絲毫沒猶豫,一口喝下。 “好喝吧?”貓崽兒期待的眸子亮晶晶的。 裴尚初眸色閃過一絲精明,“沒嚐出來。” “嗯?怎會?” 夏枝不信邪,又要去舀,不料下頜被強制抬起,凌亂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今日,裴尚初當真是怕了,他完全不敢想,若是找不到他的小王妃,或者…… 那該怎麼辦。 另一種結果他不敢說,也不敢想。 那吻繾綣迷戀,又來勢洶洶,帶著懲罰意味。 夏枝統統受著。 直到呼吸一瞬通暢,他聽到:“味道的確不錯,很香。” 夏枝臉色一紅,繼續埋頭喝粥。 晚上,裴尚初主動留在夏枝房中,是時候考慮將人接到自己房中了。 省事。 明天就幹。 睡前,夏枝還不放心的捏了捏他的腿,“夫君,真的好了嗎?” 滿目的擔憂,柔了裴尚初的心。 “嗯,已經叫太醫瞧過了,完全好了。”他說著善意的謊言。 “那,等著日後我再去給夫君求一個。” “不可!”裴尚初想也不想的拒絕。 夏枝眸子失落,“為何?” 裴尚初環住鼓起的小貓崽兒,“這福啊,一人只求得一次,不可貪心。” 他又說謊了。 畢竟,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靈的根本不是福。 他也不想夏枝再受那千階石的苦。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