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睡吧。”熟練的哄睡貓崽子。 夏枝的確很困,但還是沒忘了正事。 “夫君,那秋獵……” 裴尚初看著眼皮耷拉,困頓的不行還硬撐的貓兒,微微一笑,點在額頭。 “帶你去,快睡吧。” 得到滿意的答覆,夏枝甜滋滋睡了。 這貓崽兒,真是一步也不能離開他身邊,他要看緊才是。 秋獵,再危險,有他在,就定不會讓他有事。 將他扔在家裡,太不放心了,畢竟貓崽子真是太好騙了。 很快到了秋獵,夏枝瞧著自己身上被裹了一層又一層,嘴角微抽。 “夫君,悶……” 他揪著衣領,小臉憋得通紅,這衣服簡直就是禁錮。 裴尚初思考片刻,大發慈悲的給他解開一個釦子。 “……” 瞧見小王妃的埋怨,裴尚初輕笑,“身子弱,就多穿點。” 身子弱不弱他不知道,但是他身子是真的累。 自從裴尚初將他接到自己房中,那是日日宣淫,白日宣,晚上還宣。 欺負小傻子說話不利索,哄騙他說了很多……那種話…… 壞的很。 門前,高頭大馬已侯多時,駿馬通體黑亮,陽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後頸上的鬢毛隨風飄揚,似是威風凜凜的將軍。 裴尚初輕巧一躍,翻身上馬,而後伸下手來。 “握好。” 夏枝聽話的將手搭上,下一瞬,身子騰空,他驚聲一叫。 下一秒卻穩穩當當的坐在馬上,背後是可靠又安穩的偉岸。 夏枝驚魂未定,小手揪著裴尚初落在馬繩上的袖口。 裴尚初目光略過,唇瓣勾起,一抖韁繩,他雙腿猛地拍打了一下馬腹。 只聽一陣響亮的馬蹄聲驟然響起,馬兒疾跑而去。 “啊!” 夏枝身子不穩,慣性下身子前仰,而後又重重摔在身後人懷中,他緊忙摟緊那腰身,來獲得安全感。 卻沒瞧見,身後人的嘴角明顯的上揚。 十七:“……” “王爺呢?” 侍從們指著那一溜煙的影子,“跑了。” “嘶……”怎麼感覺王爺在炫耀啊,那挺拔的背影,都寫滿了得意。 秋獵前,眾大臣和皇帝齊聚,鼓舞士氣用前餐。 而狩獵完成後,各自帶著碩果,慶祝的用後餐。 此刻,正是前菜。 林子前的空地,早已鋪好了乾淨的毯子,和席位。 裴尚初找到位置,帶著夏枝坐下。 不出所料,夏枝瞧見了夏父。 夏父睨了他一眼,便不再瞧了。 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討好皇上,畢竟皇上聽聞夏枝替嫁,可是賞了他夏府不少銀兩。 只要有皇上撐腰,就算他是攝政王妃又能怎樣? 碗中多了塊肉,抬頭就瞧見了裴尚初溫和的笑臉。 “多吃點,待會兒進了林子,可要挨好一陣餓了。” 他意味深長,夏枝卻沒懂,只當他是怕自己一會兒會餓,興沖沖的拿起筷子吃飯。 夫君待他真好。 整個宴上,大家先是馬屁的祝賀裴尚初的腿恢復。 而後就是都忙著迎合,討好,拉幫結派,只有夏枝這邊歲月靜好。 裴尚初佈菜,他負責猛猛吃。 “這攝政王妃當真上食,看來很好生養。” 姜太保含笑看向這邊,和裴尚初對視個正著。 這話,聽的不順。 好生養在如今這個時期,通常是用來形容女子,好孕福氣。 用在夏枝身上,不就是諷刺裴尚初娶了男妃,連個種都沒有嗎? 裴尚初不動聲色的給夏枝夾菜,語氣淡然。 “本王的王妃,何時容你置喙?” 他抬眼瞧向十七,“去,好好管教一下姜太保,教教他什麼是規矩。” 那薄涼的語氣,讓宴上人皆道不好。 他們可都瞧見過攝政王的手段,面上溫潤,實則性子十分不好拿捏。 十七提刀過去,作勢要拔了那人的舌頭。 “放肆!” 高椅上傳來一陣震怒,皇帝捏著椅子邊緣,青筋暴起。 “當朕不存在嗎?” 十七頓步,行了禮,“屬下只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朕是皇帝,難不成,你要以下犯上?” 他說那話,卻是瞧向裴尚初。 裴尚初神色不變,瞧見夏枝噎到了還貼心的給人倒了杯茶。 大手落在背上,“慢點,又沒人和你搶。”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