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那人攬著他頸部的手一顫,感受到明顯的鬆弛,夏枝抓住機會用後肘狠狠撞擊他的肚子,而後脫身一腳落在他的命根上。 那一腳,他可是用了十足的力。 “草!” 那人捂著那處跌坐在地,疼的淚眼模糊。 放眼四周,哪有什麼沈肆年,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媽的,你敢騙老子,老子殺了你!” 他也顧不得身下的疼,猛地站起舉著刀尋仇一般追著夏枝。 夏枝本想進一旁的館子裡躲一躲,那小小的門近在咫尺,他提前伸出兩隻發抖的手,想要抓住那扇希望。 不想那三級臺階竟成了索人命的惡魔,將他絆倒在第二階。 瑪朵,這人點背,喝涼水都塞牙。 “看你還往哪逃!” 身後步步逼近的腳步,讓夏枝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沈肆年!!” 男人拽著他的腿,將他拖下臺階,“呵,還想騙我,你以為……啊!!” 夏枝悄咪咪的睜開眼,頭頂驀地掉下一把刀,插在他面前的土地裡,驚的他眸子一顫。 “沈肆年!”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來了。 就知道狗男人能來。 沈肆年黑沉著臉,抓著那人的手,扭轉到背後。 只聽嘎噔一聲,應該是骨頭斷了。 那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不過周圍都是打麻將的嘈雜,沒人能聽清他的聲音,就算聽清了,也不會有人出來檢視發生了什麼事。 這條街的人,大家只關注自己有沒有贏牌,輸沒輸女人…… “滾!”沈肆年放開他,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踹了個狗吃屎,臉戳進了泥土裡。 那場景太好笑,夏枝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那人捂著手臂,疼的滿頭大汗,盯著夏枝的眸子更狠了,像是要將他撕碎。 夏枝收起笑意,頓時眸子氤氳出水汽,可憐巴巴的盯著沈肆年,軟軟出聲,“沈肆年~你看他。” 緊接著,沈肆年警告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人身上。 男人氣的罵了夏枝一句狗比! 沒見過這麼狗的人! 最後還是落荒而逃了。 大抵是劫後餘生的後怕,夏枝看著沈肆年蹲在自己面前時,絲毫不猶豫的撲進他懷裡。 “你還知道出來啊。”他驀然哭出了聲,拍打著沈肆年的背似是在埋怨,更多的是委屈。 沈肆年回手僵硬的拍了拍他的背,喉結滾動發出嘶啞的一聲,“為什麼還要來?” 明明知道自己是刻意躲著他,為什麼還要來。 當然是為了攻略你,做給你看啊笨蛋! 夏枝死死的抱著他,生怕下一秒他又會不見。 “我想你,想見你,離不開你!” 他一股腦說著,打在沈肆年耳邊,猝不及防,像是一場告白。 他怔了一下,而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感受到懷裡人的冰涼,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了夏枝身上。 他的外套上還有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酸奶棒棒糖的清甜。 果然,見他從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他,“別哭了,是我來晚了。” 他只是想著離他遠遠的,免得自己害了他,只是沒想到他已經連累了他,自己現在離開,他還是很危險。 第一次,他有了不知所措的慌亂,不知道怎樣,才能給夏枝一個絕對的安全。 夏枝好哄的很。 接過糖,可憐的吸了吸鼻子,對他又露出甜蜜的笑,“不晚,只要你來了,就不算晚。” 他哭的小臉紅撲撲的,嘴角卻咧著傻兮兮的笑。 他好傻,沈肆年這樣想。 夏枝是他見過最傻的人了。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