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來了。”他將包子塞進他懷裡,“給你帶了早餐。” 看著冒熱氣的大肉包,蔣天天眼睛倏地亮了。 “特意給我帶的?” 夏枝臉不紅心不跳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蔣天天就整個掛在了夏枝身上,蹭著他的臉頰一個勁兒的討好。 “枝枝你真好,嘿嘿嘿。”軟乎乎,暖哄哄的臉蛋,蹭的夏枝心情大好,方才的鬱悶都沒了。 懷裡的小東西摸起來軟乎乎的,比那個死木頭強多了! 想起他那逃跑的老公,他就氣悶,以前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不如給蔣天天吃了,自己還能得到一個愛的抱抱。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宿主別傷心,沈肆年不是跟你置氣才跑的。” 鎖鎖坐在夏枝書桌一側,那摞的老高的課本上,晃盪著小老虎腳。 胖乎乎的腳丫,有些萌,夏枝沒忍住捏了捏。 “我知道,我就是生氣他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拋妻棄子可是重罪!” 拋妻……棄子…… 鎖鎖汗顏,“不,不至於吧。” 夏枝以為它說沈肆年罪不至此呢,當即情緒就激動了起來。 “怎麼不至於,他今天敢丟下我,下個世界就敢騎我頭上殺我了!” 好誇張啊…… “那你換個人喜歡吧,我們不攻略了。”鎖鎖隨口一提。 方才還激動的人,下一秒就蔫了,“不,不至於吧。” 小老虎拍案而起,學著夏枝的語氣,“怎麼不至於啊,他今天敢丟下我宿主,明天就敢綠我宿主,這種不專情的男人,丟了算了。” “不,不至於……”夏枝頓時沒了底氣,拍了拍小老虎的背,“消消氣吧。” “誰讓你攤上個戀愛腦宿主……” 上課時,鎖鎖明顯能感應到沈肆年在附近,他飄著去窗邊看了看,發現人就在樓下徘徊,時不時仰頭尋找著樓層。 它興沖沖的飄回夏枝身邊報喜,“宿主宿主,沈肆年他沒走!” 夏枝倒是不意外。 [他當然不會走,現在他可放不下心走。] 所以他就跟自己玩起了暗夜守護者這一套。 那夏枝就弄個引蛇出洞…… 今天因為數學老師拖堂,放學有些晚了,夏枝感受著微弱的光,同太陽齊頭並進。 他一路小跑著,想著一定要趕超過太陽才好。 鎖鎖說沈肆年還在麻將館附近。 將將在太陽落山之時,夏枝到了麻將館。 麻將館裡的人卻說沈肆年並不在。 明顯在躲他。 他氣悶的回家,一連兩天夏枝都沒見到人。 蔣天天懷裡的早餐就多了一袋又一袋。 鎖鎖納悶,“宿主,你不打算引沈肆年出來啦。” 夏枝嘬了口手中的奶茶,一臉愜意,“不急,人沒跑就行。” 到時候他僱幾個人來,逢場做做戲,他不信沈肆年不出來。 只是今天,他來到麻將館,意外就比計劃先來了。 沒找到人,夏枝準備像往常一樣,做做樣子打道回府時,腰間突然一絲,好像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在他背後,涼的他身子抖了抖,阻止了他轉身的動作。 “膽子這麼小?” 耳邊響起低低的笑。 聲音過於熟悉,猜想在夏枝餘光瞄到那抹黑紅的疤痕後,得到確定。 這是來找他尋仇的,趕巧了,倒是省了他去僱人的錢了。 “是你啊,小臭蟲。” 夏枝故作放鬆的調侃一句,不想下一秒腰間一痛,止住了他的聲音。 “唔……”他痛的彎腰,又被那人戳著脊骨頂直了背。 媽的,差點碰到他癢癢肉了。 “再說一句,就廢了你!” 夏枝能感受到自己背後是一把刀,那堅硬的刀柄戳的他骨頭硬生生的疼。 他姑且不敢輕舉妄動,任憑那人將自己帶進兩個館子中間的縫隙裡。 那人從背後單手環住他的脖子,對他耳語,“沈肆年那個掃把星同我叫囂也就罷了,你一個小娘炮,也敢踩在我頭上喧嚷?” “我是個記仇的人,沈肆年我弄不死,我還弄不死你嗎?” 耳邊的笑聲毫不遮掩,囂張至極。 夏枝不與他爭口舌是非,只是輕蔑一笑。 “你笑什麼,不怕死?” 感受到身後人的情緒波動,甚至刀刃離肌膚只有一層布料之隔,夏枝額頭冒出絲絲冷汗。 這不是僱的人,下手就是狠。 “你猜我為什麼在這兒?” 那人耐心有限,但一個想法衝上腦袋,也不得不迫使他冷靜下來。 “你來找沈肆年?” “bingbo!答對了。” 那人果然有些憂慮的左顧右盼。 夏枝抓住時機,指著身側大叫一聲,“沈肆年!”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