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我能破!”陳默直視著玄熠的目光,眼中全部都是自信。
“不可能,你小小年紀竟然是如此的大言不慚。這陣法是我聖元界裡面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事物,在我所認識的人之中就只有一個人對這種不屬於聖元界的東西有鑽研,況且他還不是聖元界裡面的人,你一個小娃娃又怎麼可能會這等玄奧的東西。”玄熠見到如此自信滿滿的陳默,使勁的撇了撇嘴,說道:
“小娃娃,我勸你還是將我這裡的東西拿去,有了我這信物,你便可以直接上去天罰山,上去了之後你亮出我這信物,自然會有人接引你去見天罰山的第一衛。到時候你就可以將我所在之地告訴耀天龍,讓他帶人過來救我。”
雖然陳默懂得這陣法,但是在玄熠的眼中他就是一個誤打誤撞來到這裡的小年輕。雖然聖元界有不少的修行的人都是保持著年輕時的面貌,但是像玄熠這種歷經滄桑的人在見到陳默的眼睛之後就知道他的年紀不大,所以才會叫他“小娃娃”。
多說無益,現在自己這邊已經觸及了紫狐留下來的陣法,雖然不知道紫狐到底會不會知曉自己已經來到了這裡,但是終歸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這一次如果再一次的與紫狐撞上了面,可沒有第二個耀天龍來解救自己。見著對自己說的話分毫不信的玄熠,陳默一狠心,直接將自己的上衣解了下來。
“喂!你這是要做什麼!老夫雖然已經關在這裡一年的光陰,但是這並沒有改變老夫的性取向,你當著老夫的面脫衣服這成何體統!”玄熠也是一個不正經的老頭子,看著陳默當著自己的面脫衣服頓時就不淡定了,反而是有些掙扎的叫喊道。
這一句話落在陳默的耳朵裡面就像是炸雷一般,陳默立刻轉過了自己的身子,將自己後背上的逆誅仙陣展現在玄熠的面前,說道:“我認識青璜,這就是青璜刻在我背後的逆誅仙陣,他將自己所有的陣法的知識都傳授給了我,所以你不用擔心,這陣法我絕對能破!”
在見到陳默背後的逆誅仙陣之後,一開始還鬧騰的玄熠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看著刻在陳默背後的逆誅仙陣,眼睛裡面逐漸的湧出來了淚光,看著逆誅仙陣,聲音沙啞地說道:“青璜死了多長時間了……”
“當初我拜青璜為師,後來他就將……”陳默下意識的將自己心中已經編撰好的話給說了出來,絲毫沒有注意到玄熠到底是說的什麼話,不過很快陳默就意識到了玄熠根本就不是在問自己青璜的現狀,而是直截了當的問自己青璜什麼時候去世的。
“這……”陳默很是為難,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和玄熠解釋,畢竟青璜當初雖然是一心求死,但是最後卻相當於死在了自己的手中,而青璜死後交代給自己的,要把葉州城裡面的百姓照顧好的事情也沒有做到位。雖然自己已經可以保障葉州城的安全,但葉州城的百姓最後還是在天罰山的荼毒之下受到了一些苦。
將衣服穿好,陳默一臉尷尬的轉過身來,看著眼睛裡面略微有一點泛紅的玄熠,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這件事。玄熠見到陳默不在說話,也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當初青璜再去葉州城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他不會再回來,終有一天他會死在自己熱愛的土地上。”
“我在這裡也算是在青璜到來之後極少數不是利用他的人。在以前的生活中,我知道自己對青璜並沒有多大的情分,我只是一個莽夫,凡事都喜歡靠自己而已。所以與青璜相交之後只是極少和他交流。”
“但是我卻是忽略了一件事,青璜本來就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雖然我對他也算不上好,但是卻沒有利用他。”玄熠看著陳默沒有絲毫感情的眼神,繼續說道:“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當時也只是懶得利用他而已,只不過他卻將我當做了極少數的朋友,平時都喜歡和我交流一下他的事情。”
“我本來就是一介莽夫,不太會說話,平時在天罰山裡面雖然位居第三,但是卻也是極少有人和我交流,在青璜來找我之後我也就趁這個機會與他說說話而已,誰想到一來二去,我們竟然成為了朋友,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我竟然會和他成為朋友。”
“後來我實在是不想讓青璜在天罰山裡面在繼續待下去,就想方設法的將青璜安排在了葉州城,青璜一開始很喜歡,雖然有人在葉州城裡面一直鉗制這青璜,但是青璜終究還是過上了善良的日子,直到紫狐出現。”
“紫狐什麼時候出現的我已經不得而知,她在天罰山裡面摸爬滾打,也是結識了不少的天罰衛,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讓耀天龍給貶了下去。不過在一年前紫狐掌握了大權,就開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