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得問題了。
滿腦子都是大寫的“臥槽,我的眼睛要瞎!”
“我不!
白日宣淫!
說,你的女幹夫是誰!”
陶夭這邊話落。
那邊女幹夫慕臻一便將褲子的拉鍊往上拉,一邊穿過枝繁葉茂的菩提樹,窸窸窣窣地走了過來。
慕臻眉峰微挑,唇角噙著一抹痞氣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睨向陶夭,“姦夫?”
陶夭覺得自己剛剛腦子一定是被這陣子云城的雨水給泡糊了。
青青是個不容易動情的人。
當年如果不是溫遇下手得早,又有著青梅竹馬的天然優勢,等青青自己開竅,只怕等溫遇兒孫滿堂,青青也只會笑著由衷地送去恭喜。
這樣的青青,卻主動告訴那位時先生,她的心,已經認定了慕臻。
所以,青青的“女幹夫”除了慕臻,還能有誰?
陶夭是親眼見過慕臻整治人的手段的。
即便這個男人長了一張難描難畫的皮相,依然沒能使陶夭減少對這個男人的忌憚和懼意。
當慕臻含笑的眉眼就那樣漫不經心地看過來時,陶夭只覺得一陣妖風從她腳底往上猛地竄至了天靈蓋。
“啊!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早上又坐了好幾個小時的山路。
頭昏眼花,頭重腳輕。
下午還要跟著師父誦經。
不行了,不行了。
青青,我好睏。”
陶夭說著,掩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我先回房睡一覺,午飯不用叫了啊!”
說罷,腳底抹油,一溜煙地走了。
演技浮誇得也是沒誰了。
……
陶夭是個顏控,對但凡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沒有半點抵抗力。
而陶夭喜歡異性的方式也很直接,那就是直接跟對方稱兄道弟。
陶夭固執地認為,當朋友會比戀人長久。
以至於當她欣賞的異性跟她告白時,通常都會把她給嚇得避而遠之。
蘇子衿還是頭一回見到陶夭面對美色不但無動於衷,還逃之夭夭的。
蘇子衿望著在站在水槽前洗手的慕臻,眼底若有所思。
眼前的男人,長相無疑是出挑的。
慕臻肯定也不曾跟么么告過白,她很清楚,么么看見慕臻時眼底閃過的是真切的恐懼,而不是見到昔日那些追求者時的那種不勝其煩。
究竟為什麼么么見到慕臻,會嚇得掉頭就走?
——
“也就一般般不好惹吧。
畢竟那位從來不直接弄出人命,只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
相信我,只要你親眼見過那位的整人手段。
你絕壁也會永生難忘。”
驀地,一個多月前,兩人第一次在電話裡談及慕臻時,陶夭關於慕臻這個人的評價闖入蘇子衿的耳裡。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慕臻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當然,更不不知道,原來慕臻這名字,會與她之間生出這麼多的糾纏。
兩人相識以來,這個男人給她的印象最為深刻的除了他過人的身手,還有就是跟他漂亮的身手幾乎成正比的這人沒臉沒皮的不正經的程度。
這樣的慕臻,蘇子衿實在很難將陶夭曾經在電話裡的評語跟她所接觸的男人劃上等號。
“親愛的小玫瑰,你是沉浸在我的美色裡,無法自拔了嗎?”
慕臻洗淨了手,走了過來。
慕臻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蘇子衿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他這個人,別說是洗個手被旁觀,即便是此刻光著身子,在解決三急,被人給瞧見,也不會有任何的難為情。
蘇子衿抬起頭,注視著眼前這個比她足足高了半個多頭的高大男人,她沒有理會他方才的揶揄,而是無比認真地道,“我在想,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瀲灩的桃花眼飛快地掠過一抹幽深的暗色,太快,蘇子衿沒有能捕捉到。
薄唇勾唇,慕臻緩緩地笑了。
瀲灩的桃花眼流染上灼灼的笑意,手臂長臂一伸,將蘇子衿摟進懷中,漂亮得不像話的睫毛眨了眨,“那你現在想明白了嗎?”
蘇子衿看著慕臻那又長又卷,跟扇子似的睫毛,心有點癢。
她伸手,用她沒有受傷的左手的指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