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髒就髒吧。
最重要的事,她的身體是真的接近臨界點了。
蘇子衿只能祈禱,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之前,千萬不要有人經過。
在心底跟門外守著的季明禮默默地說了聲道歉。
蘇子衿努力忽略身上的不適感,她衿在男人的懷裡,儘可能地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微躬著身子,睡了過去。
懷裡的人呼吸漸漸的平穩。
原本應該昏睡的男人,睜開了眼。
……
墨色的眸光觸及懷裡小玫瑰青紫遍佈的吻痕,瀲灩的眸底染上無聲的歉意。
其實,在小玫瑰將他從浴室扶出,躺在床上時,慕臻的神志就稍微恢復了些許的清明。
當時還以為是在春夢當中。
興奮壞了。
無論是耳邊的呻吟聲,還是身下的那具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身體,都是那樣地真實。
於是,可勁地變著花樣折騰。
像是第一次開槍打靶時地那種興奮,完全停不下來。
直到,肩膀被小玫瑰的指尖劃出幾道紅痕,肌膚傳來真實地刺痛感,慕臻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不是置身在夢裡。
他的身體已經渴望了她太久。
所以,已經停不下來。
身下呻吟的小玫瑰,眼波生媚的小玫瑰,唇瓣殷紅水潤的小玫瑰,都令他想得每一根骨頭都疼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慕臻才意識到,小玫瑰對他的感情,遠比他預想當中要深得多。
在蘇子衿將浴缸裡放滿水,轉身離去的時候,慕臻從未想過,他的小玫瑰會去而復返。
更沒有想到,她會義無反顧地,把自己,獻給他。
他的小玫瑰,怎麼能,怎麼好?
慕臻細細地,密密地吻著蘇子衿嫣紅的唇瓣。
那還是與情谷欠完全無關的,飽含愛意的親吻。
……
颶風“泰勒”帶來的狂風暴雨,持續了一整夜,且大有加強的趨勢。
狂風拍打著窗戶,宛若即將要衝出牢籠的困獸,咆哮著發出怒吼。
天光一點點地變亮。
壓抑的、細微的呻吟聲,終於逐漸停歇。
季明禮端坐在走廊上。
他的耳尖已經從一開始的紅得發燙,到後來,逐漸地恢復如常。
人類的適應能力,總是超乎人們的認知,且沒有窮盡。
清晨,寂靜了一晚上的走廊上,忽然響起急促,凌亂的腳步聲。
“莎樂美!
你要去哪裡!”
貝拉夫人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莎樂美的身上穿著絲質的睡衣,她的手裡揮著她那條特殊材質的火焰紅鞭,一雙湛藍色的眸子燃燒著滔天的怒火,“我要找蘇子衿算賬!
是她設計了我!
一切都是她搗的鬼!
害我當眾出醜!
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要抽得她皮開肉綻!
我要她生不如死!”
“啪”。
“啪。”
“啪。”
火焰紅鞭抽在走廊柔軟的地毯上,抽出一條又一條深深的鞭痕。
莎樂美手中的那條火焰長鞭由特殊材質製作而成。
只要是被打到,輕則皮開肉綻,重則肢體分離。
被緊急調來的負責總統和總統夫人的保鏢們以及跟在身後女傭們,全部的人都顧忌莎樂美手中極具殺傷力的火焰長鞭,不敢近身。
昨天晚上,宋聞均和貝拉夫人命人將時渠以及貝拉分別帶回房間之後,就把人關在了房間裡。
同時吩咐了兩個保鏢,在兩人的門口守著。
時渠和莎樂美這件事的影響太大。
被太多的名媛千金和世家公子給看見。
宋聞均和貝拉夫妻二人一整晚沒睡。
貝拉連夜給莎樂美的父母打了電話,商討解決的方案。
莎樂美的父母聽說自己的女兒出了那麼大一個醜聞,自然大吃一驚。
只是夫妻二人已經習慣了,常年當個甩手掌櫃。
這個時候面對女兒的醜聞。除了震驚和失望,是半點主意都沒有。
最終,給出解決辦法的人,還是宋聞均。
宋聞均的意思是,讓莎樂美對外宣稱,她正在和司法部的時渠交往。
兩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