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輕輕在蘇子衿的頸部、腋下、四肢……
像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藏品。
珍視萬分。
最後,慕臻的目光落在蘇子衿尚且平坦、緊緻的小腹上。
在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以他們昨晚的強度,如果小玫瑰恰好出於危險期,的確有很大機率會受孕。
俯下身,慕臻虔誠地吻了吻蘇子衿的腹部。
如果你已經降臨。
那麼,歡迎你。
我的小小玫瑰。
……
季墨白敲門的時候,慕臻剛給蘇子衿做完物理降溫,換上一套乾爽的棉質睡衣。
“進來。”
房門沒關。
季墨白推門進去。
“每隔三小時量一次體溫和物理降溫。
如果後半夜,小嬸沒有再繼續高燒。
那麼就說明,物理降溫起了效果。
反之,就給她服一粒退燒藥。
溫水送服。
如果還是高燒不退。
不要拖。
緊急送醫。
還有……”
交代完注意事項後,季墨白把手中剛買的裝有退燒藥和消炎藥的紙袋交給慕臻。
發燒患者最關鍵,還是在夜裡。
只要夜裡不要繼續高燒不退,體溫降下去,白天問題就不會太大。
特種作戰培訓,基礎的醫學常識也是培訓內容之一。
對於季墨白所說的這些注意事項,慕臻自然也十分清楚。
他還是耐心地聽季墨白把注意事項給說完。
慕臻注意到,季墨白在交給他的藥品紙袋裡,還有一本小手冊。
以為是藥物指導說明手冊。
想著趁現在人還沒走,要是遇上什麼不懂的,好方便問。
於是,慕臻把退燒藥放一邊後,連封面都沒看,就隨手翻開了目露。
“一場健康盡興的姓事,在開始前,需要做哪些準備。”
“同房前,身為男性的你需要為心愛的她做些什麼。”
“男女同房前後,身為男性的你不得不知道的十項注意事項。”
“提褲子就走?這不是姓愛,這是瓢猖。”
“……”
目露內容大同小異。
慕臻翻合上手冊。
“健康TA生活”,封面上這幾個加粗的大字進入他的視線。
一看就知道是從藥店免費宣傳架上那的健康宣傳手冊。
季墨白整理好醫藥箱,抬頭,剛好看見慕臻手裡握著那本他從藥店拿的健康宣傳手冊。
“健康姓愛,是對自己和他人最大的負責。”
把手上的醫藥箱一闔,季法醫瞥了眼蘇子衿手臂上的青紫,拎起醫藥箱,高貴冷豔地丟下這句‘姓愛忠告’,走了。
慕臻:“……”
所以,究竟為什麼當年軟糯的小包子,長大後會成為寡言又毒舌的冷酷法醫?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
乾燥、整潔的透明玻璃房。
一個個身穿囚服的女孩,身上戴著手銬,腳銬,分別被關在不同的巨大透明玻璃房裡。
透明的玻璃感應門。
一個身穿白色實驗服的人在感應按鈕上輸入指紋,“滴”地一聲,其中一扇透明的玻璃感應門應聲而開。
幾乎在感應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房間裡,一個快如閃電的身影,衝上了上來!
女孩的眼睛猩紅。
長長的尖銳如鋼甲的指甲泛著森冷的光,直襲門口那道白色的身影。
白色的身影不閃不避。
“啊!”
下一秒,女孩發出痛苦地一聲慘叫,渾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
尖銳如鋼甲的指甲收縮了回去,血色也從那雙尚顯的眼睛褪去。
“不自量力。”
眼底劃過一抹嘲諷,身穿白色實驗服的男人,手裡握著一根特製的高壓伸縮電棒,毫無感情地踢了踢倒在地上已然昏迷的女孩。
陰鷙的、狠厲的目光冷冷地掃了過其它的透明玻璃房。
透明玻璃房裡的女孩一個個驚恐地往後退,銳利如鋼甲的指甲藏在身後。
很顯然,和方才女孩抱有同樣想法的,不止一個人。
她們都渴望從這個人間煉獄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