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沒有經歷過。
如果我們的國家感染上不可控疾病,我們的政府會在第一時間做好醫療隔離工作,阻止疾病的進一步蔓延。在這片國土,不會有哪位醫生因為救治了一位首領,就被迫成為對方姓愛的祭品,因為我們的政府不會允許,我們駐紮在邊境計程車兵也不會允許。我們不必每天在戰火紛飛當中醒來,我們可以享受著丈夫或者是妻子每日早上的親吻,孩子綿軟的擁抱。是誰給予了我們如此和平、安寧的生活?
是我們的政府,是我們的軍隊,是開在我們前面,軍車裡,那一個個可愛計程車兵。
我不覺得隨軍是一種無可奈何,退而求其次,委曲求全的選擇。
恰恰相反,於我而言,如何儘可能地減少我們士兵在訓練當中的傷亡率,是一種莫大的榮光。我沒有什麼能夠為這個帝國,為這些軍人所做的,我能做的,僅僅是利用我所學的知識,我手術檯上的手術刀,為這些軍人帶去健康和活下去的希望。他們保衛這片國土,我保衛他們的健康跟性命。”
蘇子衿說完之後,現場久久靜默。
“說得好!”
“啪啪啪!”
周曉峰眼尾發紅,用力地拍掌,率先鼓起了掌!
說的多好啊!
是的!
如果沒有這一個個計程車兵,就不會有帝國的和平跟安寧!
他因為身體的關係,沒有辦法持槍一起保衛這片國土,但是他願意,用他的手術刀,用他所學的知識,守衛這幫士兵們的健康和性命!
有周曉峰起帶頭作用,其他人也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紅紅的,眼底還有一絲羞愧。
之前,是他們太過自私跟狹隘了。
……
大雨還在繼續。
正在行駛的車輛漸漸地緩慢了下來。
蘇子衿猜測,應該是士兵們的野外駐紮地快要到了。
蘇子衿向前張望,果然,前面的軍車一輛輛地停了下來。
“終於要到了嗎?”
袁文文的眼底閃著興奮的芒光。
“是啊。袁護士,你終於能夠看你的小狼狗們了。興不興奮,激不激動?”
其他護士打趣袁文文,袁文文配合地做出一副激動地塊昏厥過去的模樣。
袁文文的這一舉動,再次把大家給逗笑。
很顯然,經過這一路的熟悉,他們之間已經不像剛上車時那樣生疏,已經能夠相互開幾句玩笑了。
周曉峰給大家發放雨具,“下車前,每個人都穿好各自的雨衣、雨鞋,你們的行李箱屆時會有士兵送去你們的營帳。等會兒下了車之後,你們就跟在我的後面,記住,一定要緊跟在我們的後面。部隊不比其他地方,萬一擅闖了某位軍官或者是其他重要物質的營帳,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當成間諜遭到軍事法庭的起訴,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周醫生!”
“是,周醫生!”
“是,周醫生!”
“……”
經過長達四、五個小時候的山路顛簸,他們這個時候胃裡翻湧得厲害,倒是都把周曉峰的話給聽進去了。
他們在來之前也是受過一段時間的專業訓練,也被提醒過,到了部隊之後,一切要聽從帶隊醫生的指揮,不能隨意走動,以免惹上麻煩。
大家紛紛穿好雨衣,換上雨鞋,又把原來的鞋子,放在原本裝雨具的透明密封袋裡,蘇子衿跟大家一樣,跟在帶隊醫生周曉峰的身後,陸陸續續地下了車。
醫療救援隊的車輛是最後抵達的。
因此,等到蘇子衿他們下了車之後,跟在帶路計程車兵身後,不行大約半個多小時,穿過茂密的樹林,走到相對空曠的平地時,已經有士兵冒雨搭建帳篷了。
這個時候雨勢還很大,大雨傾盆地澆灌在這篇空曠的土地上,士兵們的臉上跟身上,就濺滿了泥水。
蘇子衿望著營地裡一個個身穿迷彩服,外穿雨衣計程車兵們,她無法確定,慕臻是否也在這些人當中。
有四名士兵小跑了過來,其中為首得的那位對方先是在周曉峰的面前立定,然後行了個標準的敬禮,他身後計程車兵們也各自對醫療救援隊的成員們行李。
士兵是來告訴周曉峰,給醫療隊的帳篷已經全部搭建好,周曉峰可以先帶隊員們去休整,稍作休息。
周曉峰迴了個軍禮,在那名士兵的帶路下,領大家先進帳篷休整,等會兒他們還要進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