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雲城,陶氏武館的練武廳,一聲又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聽得其他在邊上練習的師兄弟們是一陣心驚肉跳。
大家心不在焉地練習,只聽又是“嘭”地一聲,二師兄徐以漁被小師姐陶夭又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眾師兄弟們的眼睛下意識地跟著緊緊地閉了閉,小心肝兒都跟著顫了顫,一臉同情地看向二師兄徐以漁。武館上下,誰不知道『毛』師兄喜歡小師姐。
就是追求的法子笨了點,這不,都追了這麼多年了,就連剛報名進來的小師弟都知道小師姐是『毛』師兄看上的人,不敢對小師姐有別的想法,只有小師姐這個當事人一無所知,回回以拿二師兄當人肉沙包,過肩摔都不帶眨一下的。
咱就算是再喜歡小師姐,也不能為了能夠抱得美人歸,不惜以身飼虎,啊,不,是自動甘願成為大師姐的陪練。
事實上,這武館裡在場的一半以上的人,都對身材火辣,相貌美豔的大師姐動過那麼點不可言說的心思。但是那點小心思,早就在一次又一次陪練當中,被摔打得『蕩』然無存!
美人雖美,奈何是朵霸王花!
吃不消啊,吃不消!
“起來!再陪我一局!”
鋪著榻榻米的習武大廳,一身白『色』柔道服的大美人赤足立於大廳中央,柳眉豎起,一雙美目瞪著地上倒地不起的男人,嬌斥道。
徐以漁躺在地上裝死。
不是他不想起,實在是他現在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聽見沒?徐小魚兒!趕緊地,給爺麻溜點爬起來!再陪爺玩兒一局!”
陶夭抬腳,踹了踹在地上躺屍的『毛』以漁。
陶夭今天的群演面試又黃了。
什麼,“對不起,您長得太美豔了,會搶了女主的風頭。”
草他媽!
長得漂亮是她的錯嗎?
還有人不長眼,竟然給她賽名片,讓她去出演什麼果替。
『操』!
陶爺我長得美豔動人,身材火辣,就算是果出境,為藝術獻身,這張臉必須也得出現在鏡頭當中!讓她成為別人的影子?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徐以漁一聽陶夭這語氣,就知道姑『奶』『奶』八成又是在她的演藝圈開拓之路上碰了壁。
說起來,徐以漁實在想不白,他這發小雖然稱不上是大富大貴,陶氏武館好歹是雲城遠近聞名的武館,好多電視劇跟綜藝節目都會來這裡取景,也有許多人會慕名前來投在陶師父的拜師學藝。生活水準跟那些富二代千金不能比,但是已經比尋常人家要好上太多。何必要去趟娛樂圈那檔子渾水?
一大學學服裝設計,沒有任何表演經驗,腦子一熱,就跑去當演員,這不搞笑呢麼?
當然了,這話就算給徐以漁一百個膽子,徐以漁也是萬萬不敢觸這位姑『奶』『奶』的逆鱗的。
眼見裝死不成,徐以漁一個轉身,抱住陶夭的小腿,聲淚俱下,“陶爺。我叫您一聲爺。您這哪是讓我跟陪您玩一局。這分明是您當方面玩我吶!求您了!換一種方式玩兒我吧!換另外一種方式,無論您要小的擺出什麼姿勢,小的一定竭力配合!”
來陶氏學武的大都是男『性』學員居多,他們聽懂了徐以漁開的黃腔,當即大笑。還有幾個瘋狂叫好,雙手圈在嘴邊,大喊著“小師姐快成二師兄的一番痴心”“小師姐快把二師兄拖上床”,“小師姐小皮鞭甩起來”什麼的,總之喊什麼的都有。
這種不帶任何侮辱成分的玩笑令在場幾個零星的女『性』學員都“噗嗤”笑出了聲。
陶夭從小就在武館長大,什麼葷的素的玩笑沒見識過?
眼皮微動,陶夭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可拉倒吧。我怕太激烈,你們二師兄這小身板,他受不住。”
說罷,將自己的小腿從徐以漁雙臂中抽出,還補踹了一腳。
徐以漁也十分配合地在榻榻米上滾了一圈,同時不忘伸出爾康手,表情沉痛,“不!爺!請別憐惜我!奴家受得住!來吧!請盡情地蹂躪我吧。”
本來因為面試不利而心情處於低壓狀態的陶夭,都沒忍住,被耍賤的發小給逗樂了。原本冷著一張臉的她唇邊終於出現了幾分笑痕,一張本就美豔動人的臉蛋更是灼灼如桃花,只是美人不能開口,一開口,就忒破壞氣氛了,“滾啊,爺不好你這一口。你丫太弱雞了。虐起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