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動作也就沒有注意,在身後摟了慕臻的腰上摟了一把。
慕臻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他雙手拽在季墨白的腰間,來了一個狠狠地過肩摔。
季墨白、季明禮以及關冷,當然也包括慕臻在內,小時候都是被季封疆帶著下過部隊的。
季墨白的身手在高手如雲的刑偵隊裡都能夠算得上是數一數二,但是高手跟高手的級別顯然不大相同。
比如,當慕臻拽住季墨白的腰身的時候,哪怕季墨白的身體已經做出發應,還是被慕臻一起合成的動作給摔得毫無招架的能力。
比如一個門派高手要是遇上武林盟主什麼的,不要企圖反抗了,直接躺平捱打就好。
季墨白已經太多年,沒有嘗試過捱揍的滋味了。
儘管,嚴格意義上而言,這算不上是捱揍,因為小叔主觀上應該是沒有要傷他的意思,是他一時忘了,從身後扶住了小叔。
不能從身後拍慕臻的肩膀或者是搭上他的身體,這是他剛回國那一年的一次過年期間,明禮告訴他的,當時,就有個倒黴蛋從後面拍了小叔的肩膀,結果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天旋地轉。
後背重重地摔在地上,季墨白的大腦有一瞬間的放空。
季墨白的視線盯著頭頂的房間橫樑。
過去,季墨白對於慕臻為什麼不能被人從身後勾肩搭背這件事,從來沒有往深處想。
部隊作訓艱辛,每一次執行任務更是九死一生。
季墨白過去以為,慕臻的身體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條件反『射』,是身為一名特種作戰士兵對於警覺『性』的需要。
然而,在他圈住小叔的腰間的瞬間,季墨白敏感地察覺到,慕臻身體的反應不太對勁。
一個『性』向普通的成年男子,是不可能對同『性』的接觸會那麼敏感的。
季墨白的腦海裡,閃過俞慎言的臉龐。
小叔跟俞慎言的交惡,到底是不是如同他所想的那樣?
“哈嘍,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一張惹眼的臉龐笑盈盈地在他的面前放大。
季墨白抬眼,對上慕臻促狹的目光,“嗨,要不,小白你在地上再躺一會兒?”
慕臻在季墨白的身邊蹲了下來,他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季墨白不必想,也知道他小叔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肯定是在自我陶醉,他的身手竟然如此厲害。
季墨白移開了目光。
對於自己身手竟然如此敏捷這件事,慕臻的的確確是驚訝的。
睡了一覺,一個青銅竟然成為王者,這種心情普通人怕是很難體會道了。
王者慕臻朝青銅小白伸出他的“友愛”之手。
季墨白沒有藉助慕臻的力量起來,而是自己翻了個身,一隻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
“嘖。你小子,要不要這麼小氣啊?剛剛我又不是故意的。”
慕臻收回手,對季墨白沒有拒絕自己的好意很是有意見。
當然了,言外之意也有點“我這麼厲害,我也不想啊”的意思,總歸,沒有他語氣裡半點“抱歉”的意思就是了。
他自己剛才用了多少的力,他很清楚。
要是他現在沒有受傷,可能剛才那一下確實應該會被摔得挺重,不過他現在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摔出去能有及幾分力?
至多也就是能把人給摔疼的程度。
季墨白沒有解釋,他之所以沒有把手伸給慕臻,是為了避免慕臻力竭,回頭沒有把他給扶起來,反而摔在了他的身上。
慕臻要是知道季墨白是怎麼想的,只怕能一怒而起,把人又給摔一回。
好在,季墨白剛才是把托盤放在地上後,才疾步走過去扶人,不然現在又要把托盤裡的東西給再撿一次。
“去床上。”
即便是遭了這麼一次無妄之災,季墨白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也依然沒有忘記要給慕臻打針、吃『藥』這件事。
慕臻靠著床坐下,看著季墨白將『藥』水擰開,用注『射』器抽出,擠出空氣,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的架勢。
慕臻在記憶裡搜尋了一圈,確定自己不知道小白長大後從事了什麼工作,他隨口問道,“小白,你現在是個醫生?”
季墨白已經準備好注『射』器,他用醫『藥』酒精棉籤在慕臻的手背上塗了塗,找到注『射』靜脈,一針扎進去,“法醫。”
慕臻的手背一跳。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