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隗還在躊躇之時,又有下人前來稟報道: “家主、外面是我們的人前來接應我們,剛剛就是他們在跟對方交戰,這會他們正在外面等候。” 袁隗聽到下人的稟報之後,頓時就激動的站起身來,之前他也透過各種方法,準備派人出去聯絡,但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現在猛然聽到他們前來接應,又怎麼能不讓他激動呢,畢竟只要有了他們在,自己就還有奪回權利的機會。 但是袁隗見過各種的大風大浪,所以並沒有被衝昏頭腦,還是對著下人吩咐道: “你再去確認一遍,看看來的是不是我們自己人。” 下人得到吩咐之後,當即也不遲疑,連忙再跑出去確認一下。 不多時就又跑了回來,同時也帶回來了確切的訊息,已經確認就是他們的自己人。 而且也將外面的大體局勢也說了一遍,當袁隗在知道外面的大體局勢之後,當即就準備先跟著他們一同去軍營。 畢竟只有掌控住軍隊,他才有機會重新拿回失去的權利。 打定主意之後,袁隗當即就喬裝打扮一番,打扮成了一個普通兵士的模樣,他準備待會混到來援的兵馬中一同離去。 袁隗在準備好之後,當即就讓下人去將來援的兵馬放進來。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黑暗中正有一雙眼睛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 片刻之後來援的兵馬就被放進袁府裡面,只是讓人很奇怪的是,剛剛退走的那些禁軍居然一直沒有動靜,就好像是已經撤走了一樣。 兵馬進來之後,領頭之人對袁隗很是恭敬,袁隗也沒有跟他們過多的廢話,稍加吩咐之後就混跡在普通士兵當中。 隨後領頭之人就準備帶著兵馬退出袁府,可是就在他們剛剛準備走出袁府之時,兵馬中袁隗所在的地方就傳來一聲慘叫。 隨著慘叫聲發出,剛剛才扮做普通士兵的袁隗這會已經倒在了血泊中,背後心臟的位置正插著一把尺許長的匕首,由於剛剛準備出門之時很是混亂,所以到底是誰動的手這會誰也不知道。 屋漏偏逢連夜雨,袁隗被刺殺之時,門外也傳來了一陣喊殺聲,來援的兵馬剛剛在進入袁府之時,留了百餘人在門外負責警戒,這會正跟監視袁府的禁軍交上手。 袁隗突然間被行刺,先是在來援的兵馬中引起一陣恐慌,畢竟他們能到這裡來,自然清楚他們跟袁家的關係,現在袁隗居然死在他們的護衛之中,這些人也能想到他們自己的命運。 袁家上下這會也同樣如此,畢竟袁隗現在可是袁家的頂樑柱,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來援的兵馬中,這對於袁家來說,不亞於天都塌了下來。 而且在這緊張的時刻,門外的喊殺聲也越來越近,兵器撞擊的聲音也此起彼伏的傳進來。 來援兵馬的領頭之人現在可謂是左右為難,慘叫聲傳來之後,他就第一時間來到袁隗的身邊檢視情況,但是發現匕首直插在袁隗的後心之上,看情況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袁隗這會正趴在地上,口裡吐著大量的鮮血,嘴裡喃喃幾聲就已經徹底斷了氣趴在地上。 袁隗已經徹底身死,再加上外面的喊殺聲也越來越近,雖然知道兇手就在自己的隊伍裡面,但是已經沒有時間給他來尋找兇手了。 現在他必須要做出選擇,要麼就是拼死抵抗,帶領兵馬殺回禁軍營地,匯合大部隊之後就逃出洛陽。 要麼就是放下武器投降,然後再接受對方的收編。 除了這兩條路,他們暫時也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考慮一陣之後,領頭之人還是準備放下武器投擲,然後接受對方的收編。 畢竟現在袁隗已經死了,這也就預示著他們的靠山也倒了,再加上袁隗又是死在他們的軍中,他們現在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現在也變成屎了。 就算他們成功的逃出了洛陽,也將是無家可歸之人,畢竟噬主之人,是沒有人會待見的。 心中打定主意之後,這人做事也很果決,當即就對隨行的幾百兵馬下令,讓他們全都放下武器投降。 其實他如果不下令投降,他帶來的這些人今天應該也逃不出去,剛剛外面又來了幾百支援的兵馬,現在外面有著一千多的敵軍,就他們這點人,一出去就會被直接包了餃子。 而他留在外面警戒的兵馬只有百餘人,所以他的命令都還沒有傳到外面,外面負責警戒的百餘人就已經全部飲恨當場。 而且剛剛來援的兵馬更是帶來了不少的弓箭,現在全都張弓搭箭的對準門口這片區域,只要一聲令下,他們馬上就會被射成刺蝟。 他投降的命令還算下的及時,不等外面的人開始放箭,士兵們就已經高聲喊著投降,外面的兵馬聽到投降的聲音,這才及時收住手。 而暗中潛伏的錦衣衛現在也很懵逼,因為他很確信剛剛動手的絕對不是他們錦衣衛,他們的計劃不是這樣。 只是不管是誰動的手,反正目的都是一樣要袁隗的命,而且這樣一來更好,他們錦衣衛還減少了暴露的風險。 隨著袁隗莫名其妙